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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全文小说

吃了你的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季柏屿在最后一刻挡了一下,小刀只是扎进了他的手臂。鲜血染红我的视线,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涌入别墅里。我丢掉小刀企图趁乱逃跑,却被季柏屿紧紧攥住手腕。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喷涌,握着我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就在我的手腕上掐出一道红痕。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苏栩栩,你还想逃到哪里去?”“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我霎时就没了力气。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怪不得他用尽手段也非要我回来。我被关到了别墅的房间里。过去我一直住在这里,每晚都在等着季柏屿回来。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他总是说:...

主角:季柏屿郁漫   更新:2025-03-11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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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柏屿郁漫的女频言情小说《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吃了你的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季柏屿在最后一刻挡了一下,小刀只是扎进了他的手臂。鲜血染红我的视线,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涌入别墅里。我丢掉小刀企图趁乱逃跑,却被季柏屿紧紧攥住手腕。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喷涌,握着我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就在我的手腕上掐出一道红痕。他恶狠狠地盯着我:“苏栩栩,你还想逃到哪里去?”“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我霎时就没了力气。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怪不得他用尽手段也非要我回来。我被关到了别墅的房间里。过去我一直住在这里,每晚都在等着季柏屿回来。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他总是说:...

《庸俗爱情季柏屿郁漫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可惜我的动作还是不够快。

季柏屿在最后一刻挡了一下,小刀只是扎进了他的手臂。

鲜血染红我的视线,四周响起一阵惊呼声。

很快,就有数不清的人涌入别墅里。

我丢掉小刀企图趁乱逃跑,却被季柏屿紧紧攥住手腕。

他手臂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外喷涌,握着我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气,很快就在我的手腕上掐出一道红痕。

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苏栩栩,你还想逃到哪里去?”

“你别忘了,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

我霎时就没了力气。

原来他已经知道我怀孕了。

怪不得他用尽手段也非要我回来。

我被关到了别墅的房间里。

过去我一直住在这里,每晚都在等着季柏屿回来。

可如今,我最讨厌这里,更厌恶季柏屿时不时的到访。

我记得他的婚期快到了。

可他却一反常态,每天都能抽出大把的时间和我呆在一起。

他总是说:

“我知道你只是一时生气才会拿刀伤我,我不怪你。”

好像这么说就能缓解他心里的不安。

但我没一次搭过腔,只是反问:

“你把我关在这里,你的未婚妻不会不高兴吗?”

他却像是听不懂我的嘲讽,伸手想要来抱我,却被我躲开,两只手只能在空气中虚握了一下:

“我们本来就是商业联姻,郁漫只不过是我名义上的妻子而已。你才是我要相伴一生的爱人。”

他的理论总是叫我听得头疼。

名义上的妻子和相伴一生的爱人竟然被他诡异地拆分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定义。

我又问他: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季柏屿不悦地拧着眉:

“你为什么非要走?你肚子里已经有了我的孩子!”

他总是拿孩子说事。

好像孩子是他可以拿捏住我的最佳利器。

我和他争辩过无数次,这个孩子是我的,和他无关。

但他总是不听,只是面色愈发不好看。

或许是因为太过生气,腹部的疼痛加重,使他不得不用手握成拳支在痛处。

这个时候,我就会分外得意:

“那我把孩子打掉吧。”

“我可一点也不想呆在你这种人渣身边!”

也不知道季柏屿在害怕什么,竟然收走了房间里的一切尖锐物品。

自那以后,他来的次数就减少了很多。

我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我却生不出一点喜悦。

不知道许璟南现在怎么样了。

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右手坏了会不会很难过?

他一定很后悔遇见我。

要不是我,他依旧是那个青年才俊的医生。

他应该要恨我才对。

我的脑子里总是许璟南的影子,一时飘到东,一时飘到西。我很想能抓住抱一抱,却怎么也碰不着。

我开始失眠。

季柏屿叫来看我的医生说我的状况不太好,这样下去很可能孩子会保不住。

气得季柏屿摔烂了一屋子的东西:

“为了一个没用的医生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医生不知道季柏屿说的是谁,吓得背上诊箱就跑了出去。

我坐在床边,透过玻璃窗照进来的阳光打在我空荡荡的裤腿上。

我比怀孕之前还要瘦,瘦到几乎要脱相。

我不肯说话,季柏屿更不高兴了,他拿起最后一个花瓶将要砸下去的时候,手上忽然没了力气,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大概是他的胃病犯了。

助理和我说过这事。

胃病需要调养,更忌发怒,所以助理要我别总是惹季柏屿生气。

可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季柏屿就算是痛死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只会拍手称快。


听说季柏屿被送去了医院。

得益于此,我总算能经常出去走走。

别墅外有一块很大的草坪,冬天坐在这里晒太阳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坐着坐着,我隐隐有了睡意。

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叫我:

“栩栩,栩栩……”

我猛地张开眼,果真看到了许璟南。

我高兴地伸手去抚摸眼前人的脸:

“真好,我又梦到你了。”

但这一次,许璟南却真切地回握住了我的手背,温热的触感恍若实质:

“栩栩,不是梦,我来接你了。”

我一时缓不过神,好一会儿,久到眼前又出现一另一个人,我才终于恢复理智。

郁漫站在我面前,头顶的阳光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这张脸我是认得的。

我曾经很多次在电视上看到过。

“是郁小姐帮我进来的。”

许璟南将我打横抱起,他的右手还没好全,尽管我很瘦,但他抱起来依旧不算轻松。

他的眼底充满着希冀的光芒:

“栩栩,我来带你离开。”

有了郁漫的帮忙,离开别墅变得简单了很多。

郁漫说三天后就是他们的婚礼了。这几天季柏屿很不对劲,甚至都好几次进了医院,她不希望婚礼再有任何变故,所以冒险让许璟南来带我走。

许璟南带我上车前,郁漫说:

“希望你们能离开这里,再也别回来。”

我感激地冲她道谢。

我以为这一次我和许璟南能成功的。

但是当季柏屿的车追上来的时候,我的内心只有恐惧和绝望。

季柏屿愤怒的声音仿佛就在我耳边:

“苏栩栩!你逃不了的!”

许璟南重伤未愈的手开始渗出血水,却始终牢牢握着方向盘。

他温柔地告诉我:

“栩栩,你别怕,我会带你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随着一声巨响,我看到许璟南猛地将方向盘打向我这一边。

车体开始剧烈晃动。

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许璟南的脸上满是鲜血。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医院里。

我摸到自己的肚子已经瘪下去,还摸到身上插着许多软管。

季柏屿冲进来,他的面部淤青双目猩红,原本想要抱住我,却又怕碰伤我,所以只敢小心地摸摸我的头发。

“璟南呢?”

我问。

季柏屿愣住,目光似有闪躲。

我的心一揪:

“璟南在哪里!”

说着,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拔掉了身上的管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还没等下床就被季柏屿牢牢压住。

十几个医护人员把我固定起来,费了好大功夫才把仪器重新插上。

但我还是不停地喊:

“璟南呢?我要找璟南!”

其中一个护士小姐姐看向我的眼神不乏悲悯与同情。

季柏屿背过身,过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他在另外的病房,等你好了我再带你去见他。”

我这才终于停止挣扎,安静地躺回病床上。

季柏屿陪我坐到晚上才被一通电话叫走,临走前,他问我:

“如果我不结婚了,你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我没有理会,只是小声地叫着许璟南的名字。

季柏屿站在原地,似乎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而后疲惫地离开。

等到换药的时候,我忽然抓住白天那个护士小姐姐的手,问:

“你知道许璟南去哪儿了吗?”

……

谁都想不到,我一个车祸重伤的人居然能爬得上那么高的天台。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迎着冬日的寒风却丝毫不觉得冷。

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翻过护栏。

或许是我太慢了,季柏屿竟然追了上来。

漆黑的夜色中,他的悲怆却如此一目了然,仿佛一个即将痛失所爱的深情之人。

他朝我伸出手,却引得我更后退一步。

几粒砂石从我脚下滚落,发出窸窣声响,吓得他再不敢往前:

“栩栩!栩栩!你别做傻事好吗?我已经取消婚礼,我发誓,我这辈子只会和你在一起!你回来吧,回来我身边好吗?”

他的话被风一吹就散开了。

我摇摇头:

“我要去找璟南。”

季柏屿呼吸一滞,勉强稳住心神劝慰:

“你下来,我带你去找他好吗?”

我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面向广阔的天空。

许璟南说,他会带我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

现在,璟南,我来了。


像我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总是很容易被小混混盯上。

这一点,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

所以,每次只要单独出门,我一定会随身携带一把小刀和一个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录音机。

这两样东西,通常能很好地保护我免受无妄之灾。

然而某天,我在经过巷口的时候,却无意中发现一群小混混正在殴打一个男生。

男生瘦瘦小小的,被结实的拳脚打在身上,除了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呼喊,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唯独那双亮晶晶的眸子,仿佛能透过晦暗的巷道望向我的心底。

我原本是不想多管闲事的。

我甚至都已经走过了那个巷子。

鬼使神差地,那双眼睛总在我眼前挥之不去。

我低低咒骂了一声,把录音机放在了巷口。

很快,尖锐的警笛声忽远忽近地响起,配合我在不远处的呐喊:

“警察来了!”

小混混们吓得连忙停下手,作鸟兽散。

直到确定危险已经解除,我才收回录音机,小心翼翼地踏进巷子里。

男生被打得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子,一只手却紧紧攥着我的裤脚。

我猛然回过神:

“所以,那个男生就是你?”

许璟南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

“是不是不太像?”

何止是不像!

我看着眼前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怎么也没办法和那个躺在巷子里只会挨打的瘦小男生联系到一起。

“其实,我早上在医院就认出你了,可是你走得太快……对了,你丈夫呢?孕早期是会有比较强烈的妊娠反应,你要是不舒服可以让他……”

“我没有丈夫。”

我打断了他的话,随后又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下次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说着,我起身就要离开。

没走几步,身后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许璟南跑到我跟前,昏黄的路灯在他脸上打下一圈朦胧的光影。

“不会有下次的吧?”

他问。

嘴角却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所以,就今天吧。”

说是我请客,全程吃下来却是许璟南付的钱。

他说第一次吃饭,怎么能让女孩子买单呢?

我愈发不好意思,只能主动提出交换联系方式。

许璟南愈发高兴,活像一只计划得逞的大狗狗,一连给我发了好几个表情包。

*狗狗打招呼*

*狗狗转圈圈*

*狗狗摇尾巴*

我忍不住笑了。

许璟南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声响亮的快门声。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被抓现形的尴尬。然后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小心地把手机递过来,摸着鼻子向我道歉:

“我只是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屏幕里的我虽然憔悴,却笑得开怀,一双眼睛眯起,里头像是堆了许多的光。

我有多久没见到这些光了呢?

大概是从季柏屿第一次和我争执开始,又或者从他彻夜不归开始,更或许,从他带我回到季家那天开始。

他学得很快,也学得很好。

他比我更能适应如何从一个普通人变成合格的豪门继承者,也比我更顺利地完成了对过往二十余年情感的抽离。

其实这样也不错。

明白我和季柏屿从来就不是一样的人这件事,对我来说,总归是好的。

许璟南担忧地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像一根施与溺水者的绳索,令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捉住。

许璟南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把手抽走,而是悄悄红了耳根。

我冲他笑笑: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为不值得的人难过了。”


季柏屿公开他与郁漫婚讯的那天,我声嘶力竭地质问,只得到他一句:

“栩栩,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后来,我一无所有,站上了天台,季柏屿却发了疯似的当众下跪求我下来。

然而,我只是面无表情地望向他:

“季柏屿,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

得知季柏屿和郁漫婚讯的时候,我一个没站稳,险些从医院的楼梯上摔下来。

好在一个过路的年轻医生扶住了我,顺手接住了那张飘在半空的B超单。

多可笑,我在查出怀孕的当天,得知了孩子父亲与其他女人的婚讯。

年轻医生手忙脚乱地从兜里掏出纸巾替我擦拭眼泪,英俊的五官写满了不知所措。

而我只是简单向他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开。

我要去找季柏屿,问一个明白。

尽管在这之前我就已经瞥见一些端倪。

譬如,季柏屿已经很久没有回来,给他发消息也总是得到敷衍的回复,就连我说自己接连两三天都吐得厉害,也只得到他一句“有空让司机带你去医院看看”的宽慰。

但我依旧心存侥幸。

或许新闻是假的呢?

我拼命给季柏屿打电话、发信息,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所以,我只能跑到季氏集团大楼。

前台看我的表情冷漠又不屑:

“季总最近很忙,您还是先回去吧。”

很忙?

是在忙着筹备婚礼吗?

我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下午,却始终没能见到季柏屿。

或许是孕期的激素飙升会让人失去理智,我直接抢了正要上电梯的一名员工的通行卡闯了进去。

我不知道季柏屿在哪间办公室,就只能一层一层地找,一个人一个人地问。

在又一个小姑娘被我的癫狂行迹和猩红发热的眼睛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我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终于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季柏屿。

季柏屿的身后跟着一群人,见到我的时候眼神中有惊讶,有恼怒,偏偏没有一丝关切。

直到将我带到一间独立会议厅里的时候依然是这样。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来这里做什么?”

原来他也看得出,我现在的状态很不好。

我原本有很多话想问他的,但此时此刻竟然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

我沉默了很久,久到好不容易见到的季柏屿彻底失去耐心、转身欲走,才终于把话问出口:

“你准备拿我当什么?”

季柏屿握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下来,甚至抽空理了理袖口:

“你可以继续住在那栋别墅里,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也会按时给你打过来,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驴唇不对马嘴,却又如此不留情面地一语中的。

我的心脏彻底爆开,内里像是有无数双手在暴力撕扯,痛得我声嘶力竭:

“你要结婚了!”

“你是要让我当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吗?”

我的声音太大,大到嗓子里是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但这些远远比不上季柏屿看我的时候露出的不耐和愠怒让我难受。

“栩栩,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当一只安分的金丝雀不好吗?”

“你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好运的。”


“如果是的话,我可不可以再多牵一会儿你的手?”

“如果不是,你可以打我一巴掌。”

医院漫长而空旷的走廊上,我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到自己的声音低低响起:

“可我不够好。”

我是个孤儿,只有高中学历,身上几乎没什么积蓄,连房子都租不起,肚子还怀着一个孩子。

我实在是……有点太糟糕了。

就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怎么会活成现在这个样子?

眼泪顺着眼眶”啪嗒啪嗒”往下掉。

许璟南凑近我,然后用柔软的指腹替我擦去泪水:

“你很好,是我见过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他一定是刚刚用过消毒水,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他越擦,我的眼泪就掉得越凶。

许璟南又开始手忙脚乱起来。

可是我明明看到过他镇定自若地处理急诊送来的车祸病人,也见到过他耐心地和病人家属分析治疗方案的利弊,还见过他经历七个小时的手术后累倒在走廊,脸上却只有成功挽救了一条生命的喜悦。

可他总是会在我面前失去一贯的从容冷静。

我每每愧疚于他对我的感情,却又总是忍不住暗自窃喜。

这或许就是人的劣根性。

许璟南急得额头直冒汗:

“栩栩,我不逼你做选择了,你别哭好不好?”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却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许璟南像终于松了一口气,也跟着笑起来。

我正要给他一个答案,却听到一个我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

“苏栩栩,你们在干什么?”

许璟南最先反应过来,猛地将我护在身后。

季柏屿的眼底愈发阴沉。

我看见他在向我招手,眉眼冷然:

“栩栩,过来。”

我自然是不会过去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季柏屿那双深邃的眼,我却再也没了以往的心动,只是下意识握紧了许璟南的手。

季柏屿不再将目光放在我身上,而是轻蔑地在许璟南身上扫了两眼,冷笑一声:

“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原因?”

那种阴冷的、如暗夜爬行动物的眼神着实算不上友好。

许璟南也上了脾气,目光不善地对视回去:

“离开一个人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种,但最有可能的是这个人本身不值得任何留恋。”

我刻意弓起背遮掩住微微隆起的腹部,然后晃了晃许璟南的手想叫他快点离开,但季柏屿却先一步横在我跟前:

“栩栩,跟我回去。”

我简直要气笑。

新闻上铺天盖地地报道季家与郁家好事将近,他还要我回去做什么?

季柏屿自己没有道德廉耻,难道以为所有人都没有吗?

“我不会回去的!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们结束了。我去哪里、做什么,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季柏屿的眉头深深皱起,掌心握成拳顶在腹部,像是在忍受着某种痛苦。

“季总——”

不远处,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高声喊着,手上还拎着一袋药,目光在看到我的瞬间诧异了一下。

我认得这个人,他是季柏屿的助理。

季柏屿被助理的声音短暂分去了心神,我和许璟南趁势离开。

临走前,我听到季柏屿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栩栩,你会后悔的。”

回去的路上,我总是心绪不宁。

许璟南安抚地碰了碰我的发顶:

“没事的,有我呢。”

他的眼神就像一阵镇定剂,果真让我乱麻一般的心绪渐渐平息。

那天在医院碰上季柏屿的事就像是一首小插曲,并没有对我的生活产生任何影响。

我照旧每天上下班,只是许璟南会在超市门口等我。

同事们看到他,都会朝我露出揶揄的笑:

“小栩,有这么帅的男朋友怎么都不跟我们说一声!”

许璟南带着笑,却无比专注地注意着我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紧张地措辞:

“你要是觉得这样不好,我可以跟他们解释。”

我拦下了他作势要跑过去的动作,红着脸摇了摇脑袋。

我看着许璟南脸上的表情从紧张变作喜悦,心头不觉生出一道蜜一样的甜味。

送我到公寓楼下的时候,我正犹豫着要不要请他回自己家坐一坐,许璟南却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栩栩,你想回A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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