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鹿笙贺言彻的其他类型小说《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由网络作家“黎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言彻朝停在院子里的车走去,忽然响起沉闷的摔倒声,他身形一僵,回头看到林鹿笙摔在台阶上。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
《林鹿笙贺言彻失忆后,她抱着契约老公求亲亲小说》精彩片段
贺言彻朝停在院子里的车走去,忽然响起沉闷的摔倒声,他身形一僵,回头看到林鹿笙摔在台阶上。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晚礼服,冻得她瑟瑟发抖,眉毛拧成一股绳,膝盖被摔破皮了,血丝渗出来。
林鹿笙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你瞎了吗?没看到我摔倒了?”
贺言彻握紧拳头,折回去。
林鹿笙开口:“你觉得我在跟你卖惨?谁会蠢到伤害自己?”
“谁知道呢?万一你是真蠢。”
林鹿笙鼻尖酸涩,眼眶一热,长这么大没追过男人,向来都是男人追她,也从没受过这种气。
看到她异样的情绪,贺言彻背脊猛地一僵,手不由地握出成拳。
冬日里的寒风冰冷刺骨,似冰刀划过脸颊,每一阵寒风吹过都透着透心凉的寒意,直钻心底。
沉默几秒,贺言彻脱下大衣裹住她,被她用力拂开手,他愣住。
林鹿笙眼尾泛着压不下的红,声音有些哑,“让开,不用你管。”
贺言彻手指僵硬,语气稍沉,“你想冻感冒?多在外面待一分钟,就多一分感冒的可能。”
林鹿笙抬起湿漉漉的狐狸眼看他,表情认真,“道歉。”
贺言彻握成拳的指骨泛白,喉咙有些干涩,“对不起。”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幽深的眼睛,他把外套脱了,挺括的深灰西装勾出他身形,领带打的一丝不苟。
听到道歉后,她心里的气消了一大半,伸手抱住他。
贺言彻顺势抱起她,女人柔软的双手圈着他的后颈,一股清甜的玫瑰香气涌入鼻息,他脚步微顿。
林鹿笙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冷得牙齿直打颤,娇声娇气道:“你能不能走快点,我要感冒了。”
贺言彻眸色晦暗不明,半晌才开口:“感冒也是你自找的。”
林鹿笙:“……”
她缩进他怀里,看着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以及性感凸起的喉结。
她咽了咽口水。
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喉结看,这喉结,不知道亲了会不会动。
贺言彻径直抱她来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站起来看到她挺拔丰满的胸型,春光若隐若现。
他有片刻怔愣,随后不着痕迹地移开视线,抬步离开。
林鹿笙看着他背影,傻眼了,“贺言彻,你去哪?这就走了?”
“你站住!我都摔成这样了,你有没有一点良心?你还是人吗?”
男人置若罔闻,那抹颀长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她视线里。
林鹿笙气得胸口上下起伏,撑着沙发站起来,下一秒就看到男人拿着医药箱朝他走过来。
她脸上浮现尴尬,假装淡定地坐回去,“你早说你去拿药箱嘛,害我以为你丢下我走了。”
“我撤回我刚才说的话。”
贺言彻嘴角微抽,把药箱放茶几上,“你当你是微信?”
林鹿笙如鲠在喉,轻咳一声,“我说出的话有一分钟撤回功能。”
贺言彻险些被她逗笑,转身还没走两步就听到她疑惑的声音。
“等一下,你不帮我上药?”
贺言彻回头,“你不会?”
林鹿笙点头,“对,我不会。”
贺言彻凝视她片刻,走到她面前,单膝缓缓着地,打开药箱。
从贺言彻单膝跪地那一瞬间,林鹿笙心尖猛地一颤,心跳频率忽然加速,她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明明半跪在地上给她只是上药而已,整得好像在向她求婚。
贺言彻用生理盐水帮她清理伤口,随后用碘伏消毒,棉签刚碰到她伤口,就听到她倒吸气声。
“贺言彻,你轻点儿~”
次日,休息日。
林鹿笙赖床到九点多,吃完早饭从餐厅出来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对方点头向她问好。
随后朝楼道方向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林鹿笙疑惑不已,这是家庭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这时,一名佣人拿着抹布擦花瓶,林鹿笙走过去在沙发坐下。
“你过来一下。”
佣人赶忙放下抹布。
林鹿笙边泡茶边问她,“那是什么医生,贺言彻生病了?”
佣人恭敬道:“太太,我也不太清楚,您还是问刘嫂吧。”
“那你去叫刘嫂过来。”
佣人应下就去叫刘嫂了。
见到刘嫂,林鹿笙迫不及待地问:“贺言彻生病了吗?”
刘嫂道:“太太,那是老爷子给先生叫的内科医生。”
林鹿笙想要的答案不是这个,她面色凝重,“贺言彻什么病?”
“这……”刘嫂欲言又止,脸上写满了纠结,像是在想该不该说。
“这个病我不能知道?”林鹿笙面露疑惑,怪异,实在太怪异了。
有病不能说?
刘嫂嘴严实得很,林鹿笙也不打算为难她,上楼来到书房。
书房门是关着的,林鹿笙凑近,侧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结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盯着这扇门,没事整那么好的隔音干什么?又不是卧室。
林鹿笙环顾一圈,连点缝隙都看不到,蹲下来看门底的缝。
万幸门底是有缝的,她索性跪下来听,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她刚想趴下来,听到“咔嚓”一声,林鹿笙来不及反应,门就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林鹿笙此时的动作是双膝跪在地上,两只手撑着,动作滑稽,偷感十足。
医生打死也想不到有人在外面趴地上偷听,一时不知要说什么。
此时的贺言彻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林鹿笙趴在地上,他瞳孔微缩。
林鹿笙抬眸就看见贺言彻,她瞳孔瞪大,尴尬得找不着北。
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可是再尴尬也要微笑面对,她慢慢站起来。
拍了拍手掌上不存在的灰尘,假装淡定,“那个,看完了?”
医生点头,目光落在林鹿笙脸上,对她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林鹿笙:“?”
什么眼神?同情?
“您请便。”医生说完就走。
林鹿笙往里面看,蓦然对上贺言彻那双冷漠的眼睛,“不就是看你一眼吗?这么凶干嘛?”
她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下楼没看到那医生,她追出去看到医生快出院子了,“等一下。”
听到有人喊,医生回头。
林鹿笙小跑跑过去,“医生,我想问一下我老公得的是什么病?”
医生错愕,“你不知道?”
林鹿笙摇头,“不知道。”
医生往楼上一看,半晌才开口,“你先生那方面有问题。”
“什么!”林鹿笙惊恐地瞪大眼睛,双眼写满不可置信。
那方面就是哪方面?
贺言彻有隐疾?
看她的表情,医生就知道她猜对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林鹿笙花了十几秒才接受贺言彻有隐疾,“严重吗?有的治吗?”
“我倒是想治,他不配合我。”医生无奈地叹气,转身离开。
林鹿笙眼神呆滞,呆呆地站在那不动,连医生走了都不知道。
贺言彻竟然有隐疾……
怪不得她说他不行,他不气也不恼,半分情绪都没有。
无能的人怎么会有底气?
林鹿笙得知贺言彻有隐疾后,她整个人浑浑噩噩,如同被抽去了魂魄,好像有隐疾的人是她。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行呢?
这得多伤他的自尊啊。
不多时,林鹿笙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贺言彻书房门口,她腾不出手敲门,叫他名字,“贺言彻。”
里面的男人听到动静看过来。
贺言彻坐在办公桌上,家居服衬得他多了几分柔和,细碎的短发垂落在眉骨间,眼眸幽深。
“我进来了。”
林鹿笙端着咖啡走向他,“工作累了吧?这是我现磨的咖啡。”
一股浓郁而纯粹的咖啡香扑鼻而来,咖啡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琥珀色,上面有朵漂亮的拉花。
贺言彻收回视线,继续看电脑。
见他没有要喝的意思,林鹿笙软声软气,“你试试看好不好喝。”
“你放心,我没往里面投毒,而且我敢保证好喝,喝了不后悔。”
贺言彻:“……”
片刻后,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液滑过舌尖,浓郁而纯粹,丝丝缕缕的咖啡在口中不散。
“怎么样?”林鹿笙屏住呼吸,生怕听到他说不好喝。
贺言彻城府极深,太会隐藏情绪,她看不出他喜不喜欢喝。
“一般。”贺言彻不想承认这杯咖啡好喝,他目光落在电脑上。
林鹿笙:“……”
“我不信。”
说着,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贺言彻瞳孔微缩,面色极其不悦,“那是我喝过的。”
林鹿笙不以为意,“你喝过又怎么样?我又不介意。”
贺言彻敲键盘的动作都重了,冷漠道:“我介意,你喝过我怎么喝?”
“你说味道一般,你却还想喝,你确定味道只是一般吗?”
她语调中夹杂着笑意,贺言彻握着鼠标的手微微收紧力道。
林鹿笙双眸中缱绻着笑,“贺言彻,觉得好喝你就眨眨眼。”
“呀,你眨眼了,还眨了好多下,那肯定是好喝到爆了吧?”
贺言彻满头黑线,“出去。”
“就不出。”林鹿笙走到办公桌对面的沙发坐下,拿手机刷短视频。
下一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退出短视频,点开相机对着办公桌那边。
镜头里的男人垂着眼皮看电脑,五官轮廓利落分明,神情专注,握着鼠标的手修长漂亮。
果然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最帅。
贺言彻抬头就看到林鹿笙举着手机对着他,随后听到“咔嚓”一声。
他握着钢笔指尖微微泛白,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林鹿笙!”
“干嘛?”林鹿笙狂按拍摄键,手机一直咔嚓咔嚓响个不停。
“哎呀,别那么小气嘛,作为你的妻子,拍你几张照片都不行?”
她声音裹挟着哭腔,还抱得非常紧,仿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贺言彻冷眼看她,“抱够了吗?”
林鹿笙摇头,“不够。”
贺言彻深吸一口气,想起她今晚遇到的事,“你不是在德国读书?”
林鹿笙抬眼看他,“我在德国读书又怎么样?这种事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大脑转不过来。”
贺言彻又问:“你那个保镖呢?”
提起保镖,林鹿笙就闹心,“他水土不服,下午开始吐的死去活来,我自己一个人出的门。”
事情就是这么巧。
天要亡她。
没有贺言彻,她真要嘎了。
贺言彻满头黑线,“你请的什么人?身体素质真差。”
林鹿笙:“……”
话糙理不糙,水土不服又不是人能控制的,她长叹一口气,“是是是,就你身体素质最好。”
贺言彻道:“抱够就松开。”
“我不要,再抱一分钟吧。”林鹿笙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
时间快过去一个小时了,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她拼命逃跑的画面。
贺言彻愣神片刻,脑海中浮现没结婚前贺老爷子说的话。
“阿言,我知道你讨厌女人,我找大师算过,林鹿笙合适你,你们八字相合,她是你的良人。”
“其他女人碰你你会恶心,这个林鹿笙是个例外,她能碰你。”
他当时嗤之以鼻,没放心上。
那天在医院,林鹿笙二话不说就冲上来抱住他,他确实没感到恶心。
真是见鬼了。
哪个神棍算的?
怎会那么离谱?
贺言彻收起心底的思绪,垂眸看她,“还不打算松开?”
林鹿笙鼻尖一酸,眼眶逐渐红了,“我都怕被吓成什么样了,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
听到女人哭,贺言彻就头疼,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别哭了。”
林鹿笙吸了吸鼻子,“贺言彻,你是不是特担心我?”
贺言彻眸光微动,“你想多了。”
林鹿笙刚哭过,眼尾泛着薄红,“你就是担心我,你来得比警察还快,生怕我出意外。”
“先去洗澡。”贺言彻面上情绪不显,漆黑的眼睛睨着她。
林鹿笙身上脏兮兮的,衣服混合的泥水,还被男人碰过,她自己也受不了现在这样子。
“去1005拿我的行李过来。”
贺言彻闻言拿出手机。
意识他要做什么,林鹿笙握住他的手腕,“我要你去拿,陈维是男的,你让他帮我收拾衣服?”
“进去。”贺言彻收起手机,目光扫过她的手,伤的面积不大,只上了药,连创口贴都没贴。
林鹿笙知道他在看哪,嘴角微微上扬,“关心我就直说,别光看。”
“别太自作多情。”贺言彻撂下话就出了房间,毫不留情把门关上。
林鹿笙:“……”
这澡洗了半个多小时,林鹿笙穿着浴袍出来,用毛巾裹着头发。
她问贺言彻,“我有套衣服在烘干机里,你有没有拿出来?”
“没有。”贺言彻拿了套睡衣进浴室,关上浴室门。
听到反锁声,林鹿笙嘴角一抽,有必要这样防着她吗?
忽然听到手机震动声。
林鹿笙走过去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陈维,她犹豫几秒点击接听。
听筒立马传来陈维的声音,“贺总,那人叫马库斯,是……”
听到这,林鹿笙意识到陈维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他去洗澡了。”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陈维愣了几秒,“太太,那我待会再……”
“没事,时间也不早了,你跟我说,等下我转告贺言彻。”
陈维犹豫几秒才说,捡重点说。
林鹿笙握着手机的指骨泛白,“那警方怎么定他的罪?”
“太太,怎么定罪还得看德国警方,一有消息会马上告知我们的。”
“你没车?”
林鹿笙拉着门把手的手一顿,“你管我,这辆车我是不能坐吗?”
“太太,贺总不是这个意思。”
林鹿笙轻哼一声,弯腰上车。
刚坐好,陈维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太太,您没崴到脚吧?”
林鹿笙撩起裙子,低头看脚腕,“没事,有一点点疼。”
陈维还想再说什么,从后视镜看到贺言彻冰冷的眼神,他赶紧闭上嘴巴,示意司机赶紧开车。
林鹿笙本就喝了点酒,加上车里暖气太足,她顿时觉得脑袋发晕,顺势靠在贺言彻肩膀上。
下一秒,男人把她推开。
林鹿笙身子一歪往那边倒,“等哪一天我摔死了,你就如愿了。”
贺言彻:“……”
他抬手拍了拍肩膀不存在的褶皱,“你不凑过来,我会推你?”
林鹿笙来劲了,直接抱住他的胳膊,“不就是靠一下肩膀吗?又不会掉块肉,别那么小气。”
凑近他,一股熟悉的雪松香袭来,刚想说话,车内的隔板忽然升起。
贺言彻幽深的眼神看向副驾驶座的陈维,“升隔板干什么?”
看到贺言彻凉薄的眼神,陈维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我怕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隔板完全隔住前座和后座。
林鹿笙靠在贺言彻肩膀上,生怕他把自己推开,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别推开我,我头晕。”
女人精致漂亮的脸近在咫尺,贺言彻心里没感到不舒服,他眸光微动,心里泛起一丝异样。
“再说话下车。”
林鹿笙:“……”
“我是真头晕,有解酒药吗?”
“没有。”贺言彻冷冷道。
两人九点零几分回到沧澜苑,贺言彻先进门,林鹿笙跟在他身后。
男人刚换好鞋,她倏地站起来挡住他的去路,“贺言彻,听说你讨厌女人碰你,你不讨厌我?”
“我碰过你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厌恶我,对你来说我是特殊的?”
说起厌恶,林鹿笙想起那晚强吻他,他就对她露出厌恶的眼神。
林鹿笙一步一步朝贺言彻靠近,“你不讨厌我的接触是吗?”
贺言彻站在那不动,狭长深邃眼眸倒映着林鹿笙的脸。
林鹿笙还在向他靠近,“你再不后退我就要撞上你了哦。”
贺言彻背脊一僵,锁定她的眼睛,“你听谁说?”
“圈里人说的,我看你百度百科资料也是这样写的。”
贺言彻轻哂一声,“多吃鱼能补脑,博眼球的谣言你也信?”
林鹿笙懵了,“啊,谣言吗?”
“让开。”
“你等我把话说完,”林鹿笙连动都不动一下,带着狐疑的眼神看他,“你真不讨厌女人碰你?”
“你的百度百科资料写了你有厌女症,你为什么讨厌女人?”
“你信我还是信谣言?”贺言彻眼神平静无波,“让开。”
都问到这个点上了,林鹿笙不会退缩,“不让,有本事你撞上来啊。”
下一秒,林鹿笙鼻子撞到他的下巴,她鼻尖一酸,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啊,我的鼻子。”
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歪了就去做修复。”
林鹿笙捂住鼻子,怒瞪他,“修复你个头啊,我这是真鼻子。”
贺言彻沉默几秒,转身出门。
“不是,你落荒而逃了?”
听到这句话,贺言彻脚步一顿,身后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声音。
“贺言彻,你今天要是走了,我就去报警,我不光要报警,我还要跟妈说你去外面找女人。”
贺言彻冷冷道:“随便。”
轻飘飘的语气让林鹿笙火大的很,她连外套都不穿就追出去。
“贺言彻!”
走出去看到贺言彻已经下了门口的楼梯,他身形挺拔,步伐迈的极大,大衣衣摆都扬起来了。
看着林鹿笙抱着贺言彻的手撒娇,她恨不得把林鹿笙的给手剁了。
林鹿笙余光看到前面有人来了,定睛一看,看到梁和陈之宜悦。
她仍然握着贺言彻的手不放,勾了勾唇,“梁小姐,真巧。”
梁悦目光往上移动,看到贺言彻眼底没有厌恶,她心像是被针扎,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
贺言彻排斥所有人的触碰,连她也不例外,他怎会不排斥林鹿笙?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耳边响起清甜动听的声音。
“今天梁小姐怎么不来跟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你没来呢。”
梁悦心口泛起一股怒火,“要说打招呼也是你跟我打招呼,我没记错的话,我比你大。”
林鹿笙眨眨眼,表情无辜,“你是没记错,说起年纪,我记得你比我老公大一个月吧。”
梁悦脸色微变,从知道贺言彻不喜欢年纪比他大的女人时,年龄一直都是她的痛处。
她情绪全写在脸上,林鹿笙脑中灵光一现,“我以后叫你梁悦姐可以吗?不然太生疏了。”
梁悦有气没处撒,她深吸一口气,红唇勾起一抹笑,“好啊。”
林鹿笙勾唇笑笑,她知道怎么让一个女人破防,那就是年龄。
何况这女人还喜欢贺言彻,一看贺言彻就知道不喜欢年龄比他大的,那她就更破防了。
梁悦向来心高气傲,既然林鹿笙让她不痛快,她也别想痛快。
她勾起浅浅的笑,“你叫我一声姐,以后记得来跟我打招呼。”
林鹿笙怎会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好啊,梁悦姐,年纪小的就该向年纪大打招呼。”
梁悦握紧拳头,死贱人。
贺言彻站着不动,面上情绪不显露出来,光是站在这,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禁欲的味道。
他又不是傻子,怎会体会不到其中的火药味与阴阳怪气。
陈之宜察觉到梁悦情绪不对劲,打破这份沉默,“悦悦,竞拍要开始了,我们去补个妆。”
“好。”梁悦点点头。
看到林鹿笙还握着贺言彻的手臂,她被这一幕刺痛了眼,口吻随意,“鹿笙要一起吗?”
“不了。”林鹿笙笑着摇头。
两个女人走进了洗手间。
贺言彻垂眸扫了眼她的手,沉声道:“还不打算放开?”
林鹿笙抬眸对上他的眼神,“这种场合确实不适合挽手臂进场,不过我们夫妻,可以挽。”
贺言彻默默掰开她的手。
林鹿笙嘴角微抽,“我又不是病毒,挽你手臂你会中毒吗?”
贺言彻没回话,迈着沉稳的步伐朝宴会厅走去,背影颀长。
“小气。”林鹿笙满眼幽怨,气得跺了跺脚,跟在他身后。
拍卖现场近乎坐满了人,拍卖师在介绍竞拍品,是一条辣阳绿翡翠手镯,市场估计一百万。
林鹿笙不喜欢这种颜色的翡翠手镯,勾不起她的欲望。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终于到她想竞拍的蓝宝石项链。
蓝宝石项链每一处都经过精心打磨,颜色深邃,起拍价一千万,18号跳价到一千一百万。
林鹿笙刚想举牌便听到拍卖师说06号跳价到两千万。
06号是贺言彻的号码牌,林鹿笙看过去,男人侧脸轮廓深邃,连后脑勺都透着矜贵冷漠。
林鹿笙心跳频率忽然加快,这一刻仿佛听不到任何声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贺言彻的牌子是陈维举的,她嘴角微微上扬,口嫌体正直的男人。
拍卖师脸上洋溢着亲切温柔的笑容,“06号和14号同时举牌,谢谢14号,两千五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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