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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妃出宫第三年,皇上悔断肠云珠孟方意结局+番外

桔子面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司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起来。看着他这样,周海也不敢多说其他,急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奴才遵旨。”周海嘴里发苦,却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去了城外的护国寺。玄机大师虽然说是护国寺的方丈,但是却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护国寺,经常出门云游,能不能找到,全都要看运气。但是很明显,周海的运气不太好,他没有见到玄机大师,只看见了一个放浪形骸的小屁孩。贺景行看着周海面色发霉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位施主,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吧?”“我想找玄机大师,也是想求一个生机,很明显,现在两样都没有。”周海坐在椅子上一阵的绝望。按照墨司渊的性格,他这一趟无功而返肯定是会被杀的很彻底的。“我掐指一算,应该是为了一个姑娘而来吧?”“刚好小爷我心情不错,今天倒是可以跟...

主角:云珠孟方意   更新:2025-03-07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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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珠孟方意的其他类型小说《废妃出宫第三年,皇上悔断肠云珠孟方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桔子面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司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起来。看着他这样,周海也不敢多说其他,急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奴才遵旨。”周海嘴里发苦,却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去了城外的护国寺。玄机大师虽然说是护国寺的方丈,但是却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护国寺,经常出门云游,能不能找到,全都要看运气。但是很明显,周海的运气不太好,他没有见到玄机大师,只看见了一个放浪形骸的小屁孩。贺景行看着周海面色发霉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位施主,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吧?”“我想找玄机大师,也是想求一个生机,很明显,现在两样都没有。”周海坐在椅子上一阵的绝望。按照墨司渊的性格,他这一趟无功而返肯定是会被杀的很彻底的。“我掐指一算,应该是为了一个姑娘而来吧?”“刚好小爷我心情不错,今天倒是可以跟...

《废妃出宫第三年,皇上悔断肠云珠孟方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墨司渊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起来。
看着他这样,周海也不敢多说其他,急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是,奴才遵旨。”
周海嘴里发苦,却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去了城外的护国寺。
玄机大师虽然说是护国寺的方丈,但是却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护国寺,经常出门云游,能不能找到,全都要看运气。
但是很明显,周海的运气不太好,他没有见到玄机大师,只看见了一个放浪形骸的小屁孩。
贺景行看着周海面色发霉的样子,微微一笑:“这位施主,怕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我想找玄机大师,也是想求一个生机,很明显,现在两样都没有。”周海坐在椅子上一阵的绝望。
按照墨司渊的性格,他这一趟无功而返肯定是会被杀的很彻底的。
“我掐指一算,应该是为了一个姑娘而来吧?”
“刚好小爷我心情不错,今天倒是可以跟你去凡间晃一晃。”
贺景行微微一笑,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海看着他这个样子,一阵的无奈:“我要的是玄机大师,不是你!”
“佛法方面,我自然不如他,可是医术方面,我早就已经青出于蓝。”
“我是贺景行。”
贺景行笑嘻嘻的看着周海,满脸都是自信。
他这个样子看上去实在是不靠谱,可是听见他的名字,周海的眸子里升起了一丝丝的希望。
贺景行可是在世名医,玄机大师唯一的亲传弟子,其医术的确是已经超越了玄机大师,但是传言这个人的性格十分古怪,行踪不定,找他可是比找玄机大师还要困难。
却没有想到,这一趟过来没有找到玄机大师,反倒是遇见了他?
还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孟家姑娘的命,也是真够不错的!
“怎么样,老头,要不要带我回去,给你家主人复命呀?”
贺景行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样子。
他长得白嫩,行为放荡,实在不想是一个神医应该有的样子,然而偏偏无论是什么样的疑难杂症,只要是到了他的手里,都是那样的信手拈来。
周海不敢耽误时间,生怕晚一点,这小子就会后悔了,急忙忙带着他朝着皇宫奔去。
看着他们的路程方向,贺景行笑了笑,做出一副遗憾的样子:“看来我还真的是看走眼了,本来还以为你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小老头,没想到你这么有身份背景?”
“皇宫这地方龙潭虎穴似的,我是真的不愿意去呀,哎呀呀,上贼船,真的上贼船了。”贺景行一拍大腿,做出悔不当初的模样。
周海对这个人实在是拿捏不准,只能是加快速度,生怕他真的会半路跑掉似的。
到了御书房,贺景行已经是一点点的规矩都没有,看见墨司渊直接迎了上去:“渊哥!好久不见!”
“放肆,见了皇上,怎么可以如此放肆?”周海立马厉声呵斥。
见状,贺景行一阵的委屈,扭捏着走到了墨司渊的面前,双手托腮,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墨司渊:“渊哥,你真的忘了我了?我是贺景行啊!”
墨司渊怎么会忘记这个活宝?
他小时候在护国寺住过几年,可是没少吃这个臭小子的苦头,现在只要看见他,就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疼。
“臭小子,你怎么来了?”
墨司渊走上前去,狠狠地捏了捏贺景行的肩膀。
“渊哥,你现在可真的是越来越厉害了,都做皇帝了?”
“我早知道你以后会做皇帝我小时候就对你好点了!”
贺景行面不改色,反客为主,直接拿捏住了墨司渊手腕上的穴位。
“贺景行,疼!”
墨司渊的脸色一下子就惨白起来,紧接着哀嚎出声。
在医者面前,普通人总是会吃亏的,哪怕是帝王也占不着便宜。
可是偏偏,不会有任何人愿意得罪一个医者,尤其是墨司渊这样的身份地位就更是不会得罪一个好大夫。
“渊哥,你急吼吼的找我来干什么?”
贺景行有些好奇的看着墨司渊。
“难道是你的哪个小心肝,得了什么不得了的恶疾?”
他凑上前去,眨眨眼睛,俏皮的样子实在是很欠揍。
“不是什么小心肝,只是一个罪臣之女罢了。”
“你务必要把人弄活,不惜任何代价,知道吗?”
墨司渊一下子严肃起来,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贺景行。
虽然贺景行做人没正经,但是对于医术方面还是很认真的。
他笑了笑,随后挥舞着手中银针:“有我在,你放心,阎王爷抱走的人我也会抢回来!”
说完直接看向墨司渊:“现在带我去看看病人?”
“嗯,你跟我来。”墨司渊听到这话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带着他直接朝着朝露宫的偏殿走去。
这还是墨司渊第一次来到朝露宫却不去看谢妤,径直去看孟方意。
谢妤知道这个消息之后脸色阴沉的可怕:“孟方意这个贱人,她怎么还不死!”
“姑娘小心些,皇上就在隔壁,若是被皇上听到了,就不好了。”海棠急忙上前一步,开始劝说,生怕谢妤冲动之下,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破坏眼前这美好的局面。
谢妤自然心中清楚,可是就是恼怒!
她咬着后槽牙,恶狠狠地说道:“我们也去看看。”
“哎哟喂!这好好的美人儿,怎么给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看看这个脸都烧成什么样了,还好有我,不然可怎么办呀!”
“我看看,这身体怎么还这么破败不堪呢?我说渊哥,人家可是娇滴滴的大美人,你这不是糟蹋人吗?啧啧啧,真是可怜!”
贺景行像是个唱戏的,在房间里不停的哇哇叫。
墨司渊被他叫的一阵的心烦,没好气的说道:“你到底能不能治病?”
“能,怎么不能呢?”
“我还就喜欢这样的疑难杂症!”
贺景行笑的那叫一个灿烂得意!
他转过身来,看向了墨司渊:“渊哥,人家的规矩你懂得,治疗的时候是不能被人看见的,你知道的,我会害羞嘛!”
“贺景行?”
墨司渊实在是忍无可忍,就算是想要胡闹也应该好好看看场合,在这里胡闹什么?
看着他这个凶巴巴的样子,贺景行一阵的委屈,揉了揉自己的鼻子:“那你出去呀。”
“你给我好好治病!”
墨司渊丢下这话,转身朝着外面走去,却并没有直接离开,只是站在门口,默默地等待结果。

次日,墨司渊的人派来给孟方意签认罪书,并问了回魂丹放置何处,得到答案后,不足半日,孟方意便被放出刑司。
重见天光的孟方意还来得及高兴,她的宫婢就掩泪上前,颤唇颤声,“娘娘......”
孟方意微顿,一时雾上心头,隐隐不安。
雪衣哽咽道,“云珠没了!那群人要抢娘娘的回魂丹,云珠护丹心切,直直撞上了侍卫的刀柄,血溅当场!”
孟方意大脑一片空白。
要说云珠,这天底下没几个人像云珠这样对她。
她的手足都不够云珠对她的十分之一的好。
云珠在她房里长大,她并不是家生子,是孟方意从外面捡回来的,本是要被卖去私窠子的,是她救了云珠。
犹然记得七岁时,孟方意生了一场大病,恐是挺不过去了。
云珠便硬生生饿了自己三日,滴水不进,她说,“我便是为小姐而生的,小姐没了,我也不会活着的!只要我云珠在一天,小姐的命便是我的命!”
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犹在耳畔。
年少的誓言,一言成谶。
除了孟家,没几个人知道这回魂丹对孟方意的重要。
她怕孟方意回来没有药吃,便拼死守护,连自己的命也要搭上。
那一刻,孟方意感觉自己犹如天裂,一口气没呼吸上来,瞬间两眼发黑,她的声音不停地发颤,“云珠......云珠…云珠在哪?”
“我要见她......”
“告诉我云珠在哪?”
雪衣连忙扶助了孟方意,眼泪哗啦地流下来,“凤鸠宫的人怕云珠晦气到了他们主子,便派着几个刷恭桶的太监把云珠拖走了!奴婢根本就拦不住......”说着,她也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声音嘶哑至极,“是奴婢无用!娘娘,你要怪就怪奴婢吧!”
凤鸠宫如今住的人,除了谢妤,还有谁?
谢妤如今是墨司渊的心上人。
为了谢妤的身体,不过就是一个死了的宫女,那群奴才自然不会和谢妤作对。
雪衣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又怎能护得住。
孟方意整个人胸腔发抖,“不怪你,怪我......雪衣,你去找云珠,不用管我,无论如何也要把云珠找回来,云珠,云珠......”
雪衣含泪重重点头。
孟方意推开了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
雪衣一步三回头看她,终于忍着泪,迈着步伐去寻云珠去了。
孟方意踉跄了几步,手里握住了胸口前的玉,脸色一点点苍白。
这方,司礼监的太监抬着一把歩撵不紧不慢地走来,那为首的太监看了一眼孟方意,语气阴阳而道,“娘娘好福气,这是陛下特意为你准备的歩撵,吩咐奴才送娘娘回宫。”
孟方意看了那歩撵一眼,没有欢心,只有倦怠。
这算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吗?
可她不需要了。
曾几何时,她以为她奋不顾身嫁给墨司渊,是她一人的事情。
如今看来,今日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如果她没有蠢到非要嫁给墨司渊,孟家也不会扶持墨司渊,给了他独揽大权的机会,那么云珠也不会为了护住回魂丹而死。
是她太蠢,以为年少的情爱大过于天。
终是识人不清,错爱他人。
如今回魂丹被拿走,她也注定寿短。
这是她的报应。
孟方意骤然笑了两声,“不用。”
“刘公公或许你不知道,我已经被陛下所废,如今不再是贵妃了。我的家人会来接我出宫,就不劳您操心了。”
刘公公一愣。
孟方意不管这些人如何想的,踉跄几步上前,想要自己先走回宫里,可是脑海不断浮现云珠的脸,风划过她的脸带走大片泪水。
终于,她撑不住了,两眼一黑,往后倒去。
......
“小姐如果有天你在宫里面待得不快乐,那云珠就算爬着也要背你出宫。”
“云珠的命曾经很微贱,因为小姐才变得珍贵。”
“小姐......”
“云珠去了。”
“......”
“不要!”她嘶声力竭的一句喊,瞬间眼前一片模糊,眼泪不停流下。
忽然一双节骨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孟方意。”冷沉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孟方意呆滞地回头,对上那双犹然隼般的眼睛,墨司渊握着她的手,她整个心脏抽动的厉害,几乎是立马抽回了手。
男人看着掌心一空。
孟方意眼睛发红地望向他,“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把回魂丹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云珠!”
墨司渊一顿,蹙眉,“你说什么?”
孟方意声音嘶哑,“我欠你什么了!墨司渊,我欠你什么了!我从来没害过谢家,没害过谢妤,你为什么要杀云珠,你把我的云珠还给我!”
她的声音已经撕裂的不成样子,眼睛里全是恨意。
如果可以重来。
她宁愿不要认识墨司渊。
宁愿自己此生断情绝爱。
也不要认识墨司渊。
这样云珠就不会死了......
墨司渊蹙眉,听到‘云珠’二字,回想过后,才想起这是她身边的陪嫁丫鬟。
见她挣扎,他紧紧地攥住了她的双手,“别动,云珠的事情朕不知道,朕会派人去查。”
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信,可眼下力量悬殊,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只能愤恨的看着她,痛恨着自己的弱小。
旁边候着的太医不停地擦着汗,都说如今贵妃已经成了弃妃,但哪个弃妃敢这样对皇帝,还敢直呼其名的,这他还真是第一个见到的。
太医见状,连忙道,“娘娘万万不可动了胎气!如今保住龙胎才是要紧事,切莫悲思过重。”
龙胎......
孟方意大脑一片空白。
“你说什么?”她脸色瞬间苍白,唇间发颤。
太医抬眼看她,“娘娘你已经有两个月份了。”
孟方意身子弱,月事向来不准,她怎么会......她曾经无数次期盼与墨司渊能有一个健康的孩子,试了不少法子,却终是无用。
她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
但偏偏它来了。
墨司渊显然早就知道了,“这个孩子你要想要......”

太医检查无误后,表示谢妤无事。
墨司渊点了颔首,“好好照顾谢姑娘。”
众人领命,待谢妤服药过后,墨司渊这才从帐内走出,太医紧随。
墨司渊走了两三步,忽然顿步,“去派人看看贵妃。”
太医微顿,抬头望向墨司渊,逆光之中看不清陛下的神色,但那一句‘贵妃’又让他不寒而栗。
圣心难测......
太医俯首,“是,陛下。”
而这边帐内,谢妤听到了墨司渊离开的声音,她骤然睁开了眼。
旁边的丫鬟上前,搀扶着谢妤起身,“姑娘。”
谢妤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脚下红肿之处,“都安排好了吗?”
丫鬟闻言,连忙低头,“姑娘放心,安排妥当,无论是他们行宫的,还是御马官的人我早就打点好了,定会指认孟氏的。”
谢妤点头,那一向温柔的双眼此刻却十分冰冷恶毒,她抚摸着脚上的伤口。
孟方意,别怪我。
要怪就怪你自己为什么是阿渊唯一的女人。
我只是想把你赶走的彻底点。
最好死得透彻。
——
孟方意被人扣在了帐内,她疼得几乎让她根本没办法闭眼,脑海全部都是雪衣抱着她坠马的场景,万千刀割,又想起了那双眼睛,墨司渊毫不犹豫射出那一箭的眼睛。
在他眼里,谢妤远远比她重要的多。
所以他可以选择毫不犹豫的放弃她。
她恨墨司渊,但更恨自己。
恨自己走错路,才满盘皆输。
但现在她什么也做不了,她好好安葬雪衣和云珠后,回家,回孟家去,哪怕当个平头百姓,也绝不要在回到这深宫半步了。
“娘娘——”一道声音从外面响起。
孟方意抬眼,便见太医提着药箱而来。
太医:“陛下命微臣前来为娘娘看伤。”
孟方意听着‘娘娘’二字只觉得讽刺,墨司渊这是怕她死了,就没人给他的谢妤受伤而担责了吧。
孟方意不动声色,太医只好硬着头皮为孟方意检查。
检查过后,太医的变了又变,半响沉吟道,“娘娘,你腹中的胎儿已经流尽,恐怕这辈子都无法孕有子嗣了。”
孟方意抿唇,无声,这个孩子她本就没有期盼过。
而这辈子无孕......也好,就当是给这个孩子的赔罪,对她的惩罚吧。
“娘娘你身上虽受了伤,但好在不是直接坠马,几处骨头挫伤,养个半载才能下地行走,若强行让自己双腿行走,恐会终身残疾。”太医又道。
孟方意脑海只有雪衣。
雪衣用命换来了她的苟且偷生......
“陛下到——”
一道声音骤然打破了此刻的宁静。
孟方意脸色骤然一变。
明黄色的身影骤然而至,墨司渊的身影狭长直至她脚下。
她苍白的脸埋在他的阴影之下,颤颤抬头。
两个人视线遥遥相望。
墨司渊眼神冷凝,片刻开口,“都退下。”
众人无敢不应,包括太医在内,所有人都退出帐内,瞬间安静无声。
孟方意手指攥紧肉里,垂眸,不再看他。
而墨司渊的声音骤然而至,冷冰冰地,“为什么要伤害谢妤?”
孟方意听到这句话,眼神无波澜,只是手指攥出伤口,血水染红了掌心,“我没有,我来云曲山,只因云珠尸首被弃在乱葬岗,我骑马不过也只是为了来寻云珠。”
她不想跟墨司渊解释,但如果不解释,便是重罪。
墨司渊不会放过她的。
墨司渊眼睛一点点看向孟方意,冷然,“孟方意,朕本以为你与孟家人至少不同,但这是什么。”
说完,墨司渊将手指中的香囊扔出。
孟方意看着那香囊上的东西,一顿,“我不知这是什么。”
墨司渊眼睛凌然一瞬,下一秒,他的手直接扣住了孟方意的脖颈。
孟方意痛得浑身发颤。
墨司渊冷道,“你的侍女买通了阿妤宫中的人,调换了她的香囊,你又故意给你自己的妈喂了药,让它闻到这香囊里的香便会疯狂攻击阿妤,你这是想要阿妤的命。”
一番话下来,孟方意整个身子凉透半截。
孟方意看着那枚香囊,也终于明白了这马为何会突然发疯,原来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你信这些?”孟方意眼睛泛红地看向他,带着轻嘲之意。
墨司渊看着孟方意那泛红的眸底,一顿,但想起谢妤,冷然道,“看在你没伤及阿妤的命的份上,你前去与阿妤下跪认错,贬你为奴,此事便揭过了。”
孟方意听到这话,顿然想笑。
“我没做过,我为何要认?”孟方意眼睛泛红地看向墨司渊。
墨司渊眼睛骤然掀起一片波澜,“孟方意,这已是宽宏。”
宽宏......
孟方意眼睛一点点的流光散尽,“我不认,若陛下觉得我有罪,那便派人杀了我便是,反正天下万物皆是陛下之物,生杀定夺皆有陛下做主,陛下想要为谢姑娘出气,那便要了我性命,奴家也不敢有异。”
下一秒,墨司渊猛得攥紧她的下颚。
痛苦与窒息瞬间攀附。
孟方意被迫睁着眼睛看着他狠戾阴冷的双眼,“孟方意,你觉得我不会要了你的命吗?”
孟方意笑了,笑得发抖,却一句话也没说。
“既然你不肯道歉,那就别走了,你放心,朕不会要了你的命。”
墨司渊带着冷讥的声音而出。
孟方意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墨司渊眼睛一点点透冷地看向孟方意,“从即日起,孟氏长女孟方意贬为贱籍,入教坊司,终身不可赎身为良籍。”
那一刻,孟方意内心终于有了震动。
官家之女入教坊司,还是终身。
这是何等的羞辱!
孟方意忽然感觉到喉头腥甜,“你这是在要我的命。”
墨司渊冷然,“你最好别死,你若寻死一次朕便杀你孟氏一人,你若死了,孟氏九族为你陪葬,你既敢伤阿妤,那便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
那一刻,孟方意骤然发笑,痛不欲生。
孟方意抬起手,一巴掌用力地打下去。
“墨司渊,你就是个畜生。”

贺景行对上她眸子里的坚决,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知道,执念会毁了一个人!”
“小美人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忘却前尘,好好过日子。”贺景行有些无奈的看着她。
他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所以突然正经起来,还让人有些不太习惯。
“我会努力。”
孟方意没有直接拒绝,反倒是答应下来。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上山吧。”
“你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修养。”
说着,贺景行直接抓住了孟方意的手腕,紧接着朝着外面走去,马车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可见为了这场大逃亡,贺景行已经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孟方意是真的没有想到这小子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可是做起事情来,竟然是这样的滴水不漏,看来还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呢。
上了马车之后,孟方意就掀开了帘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距离京城越来越远,脸色也越来越阴沉,一直到看不见京城的城墙之后,这才放下帘子,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孟方意了,从现在开始,她会彻彻底底的变成另一个人。
“这是哪里啊?”
孟方意看着眼前巍峨的大山,有些意外的看着身边的贺景行。
“这是金名山,是我长大的地方,你别看地处偏僻,但是里面风景可好了,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保证你来了就不想走!”贺景行笑嘻嘻的凑上前来,开始跟孟方意推销这个地方。
孟方意看了看眼前风景秀美的山峰,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道:“这里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我很喜欢。”
说完直接就朝着上面走去,她生来先天不足,身体虚弱,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爬过山,这还是第一次。
只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费劲,反倒是觉得轻松的不得了,她歪着头,有些好奇的看着身旁的贺景行:“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累?”
“适当的运动对身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之前还是被保护的太好了。”贺景行笑呵呵的看着她,随后直接开口说道:“你现在感觉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风景开阔了,心情就开阔了,你之前在四四方方的地方生活,心情肯定不好,那身体怎么能好呢?”
孟方意发现这个人好像总是会有哪些乱七八糟的理论,明明听上去都是歪理,可是偏偏,他说的就好像是特别有道理似的。
看着他这个样子,孟方意笑了笑,可是却在半山腰的时候,看见了草丛里躺着的小姑娘。
“这......这小姑娘应该是从山顶上滚落下来的,你看,还有救嘛?”
孟方意急忙忙上前,检查了一下之后微微蹙眉,求救似的朝着贺景行看过去。
“我可是济世神医,一个小丫头,不归我管!”
“医者仁心,你必须管!”
孟方意态度坚决,对着他哼了一声。
对着她眼巴巴的双眸,哪怕是不愿意管闲事,贺景行还是不清不远的低头,把小姑娘抱了起来,一起朝着山顶的小院子走去。
登顶之后,孟方意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这......这里竟然这么美!你竟然在这里有一个大房子?”
“我都跟你说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
“山里有药材,有野味,后山有耕地,所以我们不需要下山,你可以在这里好好养伤,我保证,谁也找不到我,我们绝对的安全。”
贺景行笑呵呵的看着孟方意,紧接着把手里的小姑娘放在了床上,开始施针治病。
“这小丫头还算是幸运,身上的伤口都只是皮外伤,只是有点失血过多,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孟方意,她醒了之后,可不能留在这里,知道吗?”
贺景行态度十分坚决。
可是孟方意却没有理会他说的话,只是坐在床边,默默的看着那瘦弱的小姑娘。
“她跟我的丫头很像,她们都是这么大年纪的时候,来我身边的。”
“贺景行,要是她无处可去,我们留下她,可以吗?”
贺景行挠了挠头,有些哭笑不得。
他看着孟方意哀求的眸子,一阵的心软,犹豫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那她要是有地方去呢?”
“有地方去,就让她回家好了。”孟方意笑呵呵的看着贺景行:“所以你答应了,是不是?”
贺景行一阵的无语,他一向是个冷血冷情的人,可是面对孟方意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的心软,退让所谓原则。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也,我去采药了,你在家做饭。”
贺景行丢下这虎啊之后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他们相处下来,孟方意也明白过来,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虽然嘴上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但是很多时候都是会理解她,尊重她的。
小姑娘很快就醒了过来,她睁开眼就看见了被灼烧严重的脸,吓得腾地一声坐了起来:“你!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阿孟,是我把你捡回来的。”孟方意下意识的别过脸去,想要挡住自己烧了半边的脸颊。
小姑娘这才回过神来,有些愧疚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自己找得到吗?”孟方意没有在意她的异样眼光,毕竟她自己很清楚自己现在就是恐怖的样子,小姑娘害怕,也是正常的。
小姑娘眼眸低垂犹豫再三最后直接跪在地上。
“阿孟姐姐,我无处可去,你可以收留我吗?”
“我愿意留在你身边照顾你,陪伴你,我什么都会,劈柴烧水,洗衣服做饭,我都会。”
小姑娘很虔诚的磕了两个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孟方意。
孟方意点点头,对着她笑了笑:“你愿意留下来陪我自然好,不过,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二丫。”小姑娘眼眸低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伤心的事情一般,可怜的不得了。
这个名字,孟方意不喜欢,她看了看小丫头,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以后你就跟着我姓孟,叫孟云珠,好不好?”
“孟云珠?我有名字了?”云珠满脸天真的看着孟方意,激动得不得了。
孟方意把她扶了起来,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不嫌弃我,就做我的妹妹,跟我一起在山上,可好?”
“谢谢小姐!”
“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小姐的!”
云珠再次跪在地上,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

贺景行采药回来的时候,云珠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他看这个情况就知道以后自己还要多养活一个小姑娘了。
他有些哀怨的看向了孟方意,想要一个解释。
“你说的,她无家可归,可以留下来。”
孟方意满脸单纯的看着贺景行。
她用贺景行说的话来堵他的嘴巴,贺景行自然是无话可说,他有些无奈的看了云珠一眼,随后拿了一个瓶子出来给孟方意看。
“喏,这个是我自己养的小虫子,它们会一点一点吃掉你脸上的皮肉,先跟它们打个招呼吧?”
看着小罐子里面满满登登的白色虫子,孟方意只觉得一阵的恶心。
她眉毛死死地拧在一起,咬着后槽牙看着贺景行,没好气的说道:“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在惩罚我是不是,睚眦必报的狗东西!”
看着孟方意的反应,贺景行表示十分满意。
不过他也明白什么叫做适可而止,急忙忙转身开始配药去了。
“你还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你确定要这样吗?”
“其实你脸上的伤痕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恢复原样的。”
贺景行出门之前,丢下了这句话,他是真的有些担心孟方意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然而对于孟方意来说,皮肉上的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她现在只想换一张脸,杀回去,给自己的父母兄长报仇!
三日后......
孟方意面无表情的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小虫子爬在她的脸上,紧接着贺景行用纱布缠绕她的脸,再然后,把她的四肢全都捆绑起来,让她不能动弹。
“一旦开始,就不能结束。”
“孟方意,但愿你不会后悔。”
贺景行抱着膀子,看着床上裹着的像个粽子似的女人,叹了口气。
他拉着云珠,一起朝着外面走去,坐在院子里,听着里面的惨叫声。
“你到底对小姐做了什么!”
云珠急得团团转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她拼尽全力想要冲进去帮忙,可是却被贺景行死死地拦住。
“你帮不了她。”
云珠红着眼眶,看着他,小声问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呀?”
“我也不知道。”
治疗的过程都是十分的参差的,没有人可以保证多长时间之后,能够结束治疗。
整整三天,孟方意整整三天水米未进,惨叫声更是不绝于耳。
孟方意从未想过竟然会这么疼痛,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死掉了,可是偏偏刚刚要昏死过去的时候就会被新一轮更加剧烈的疼痛给弄醒过来。
最后死去活来,总算是结束了这场残忍的凌迟。
后来的事情,孟方意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终于是可以放心的昏死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看见了贺景行的手,紧接着听到了刮骨的声音。
贺景行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孟方意,眉毛死死的拧在一起:“都不知道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个活了,你说说,你这不是造孽吗?”
十日后。
孟方意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她立马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确定上面是肉肉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她快速的拿起了一旁的镜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这张脸,不得不说,贺景行实在是太厉害了,这张脸根本就是完全没有任何的人工痕迹,如果不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是谁,只怕是真的会相信,她原本就长这个样子。
“你醒了?”
“怎么样,这张脸,还满意吗?”
贺景行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凑上前来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她的脸颊,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不错,看来我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孟方意从未觉得,贺景行说话竟然这么好听。
她对着贺景行笑了笑:“好看。”
一张嘴,这声音沙哑的根本没法听了,孟方意看着贺景行的时候,透着点疑惑。
“你吼了三天,嗓子肯定是有损伤的,但是这样也好,这样你声音也会有所改变。”
贺景行立马开口解释。
他端着黑乎乎的药汁,就这么递给了孟方意。
孟方意也是没有犹豫,一饮而尽。
“我要学医。”
孟方意眼神坚定的看着贺景行。
“我不收徒弟的!”
贺景行立马拒绝,用力的摇摇头。
看着他这个样子,孟方意有些急了:“我要学医!”
“我不能收你做徒弟,但是可以教你!”
“你出去之后也不许说是我的徒弟,你可别连累我。”
贺景行嘴里虽然还在碎碎念,但是却已经丢了一本医书过来。
“学医很难得,你好自为之吧,要是看不懂的话,那就算了。”
说完直接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孟方意死死地捏紧了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开始看书。
京城,皇宫。
这些天,墨司渊一直都是在疯狂的杀人,只要是有谁让他气不顺,就会拖出去砍了,宫中的太监宫女,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谢妤感受到墨司渊的情绪不对,也不愿意触霉头,只是原本墨司渊答应要立后的,可是现在,两个人早就已经在一起了,这立后的事情,又没有了下文,让谢妤的心里十分的慌乱。
她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还是端着糕点茶水,进了御书房。
“阿渊,你现在实在是太辛苦了,喝点茶吧。”
“你怎么来了?”
墨司渊的脸色变了变看向谢妤的时候,带着点难以察觉的不耐烦。
“阿渊,我想你了。”
谢妤走上前去,顺势坐在了墨司渊的大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好多天不见,阿渊,你都不想我吗?”
谢妤委委屈屈,就这么红着眼眶看着他,身体却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你?”
哪怕是面对别人的时候,墨司渊总是凶神恶煞,可是在面对谢妤的时候,墨司渊总是会跟她好好说话的。
谢妤也不多说其他,直接就把软香送了上去。
两个人云雨过后,谢妤开始伺候他穿衣服,低声说道:“阿渊,我想出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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