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言许少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离婚劝退师后,我接到了老公的单子许言许少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许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不耐烦地一脚踹在麦麦身上。“快点找,不把她给老子找回来,你三天都没饭吃。”心脏悬在嗓子眼。我捂着嘴躲在草丛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直到男人走远后,才松了口气。刚准备起身,忽得肩膀一沉。没有丝毫犹豫,我拔腿就跑。“沈沫沫,是我!”我回头看去,是池从南。瞬间,我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他拿着手电筒慢慢朝我靠近。“你怎么这么笨,都喊你不要跟学生去家里。”池从南一边说着,一边撕下衣服包在我的脚上。“不看新闻吗?我们这种偏僻的山村是很危险的。”我没忍住哭出声,他笨拙的手法,给我包扎的实在太疼了。池从南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真不知道,许言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傻瓜。”“你以前见过我?”我拼命在脑海里回想,许言带我见的朋友里怎么都没有这一位。“你在热搜...
《成为离婚劝退师后,我接到了老公的单子许言许少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男人不耐烦地一脚踹在麦麦身上。
“快点找,不把她给老子找回来,你三天都没饭吃。”
心脏悬在嗓子眼。
我捂着嘴躲在草丛里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男人走远后,才松了口气。
刚准备起身,忽得肩膀一沉。
没有丝毫犹豫,我拔腿就跑。
“沈沫沫,是我!”
我回头看去,是池从南。
瞬间,我没了力气瘫软在地上。
他拿着手电筒慢慢朝我靠近。
“你怎么这么笨,都喊你不要跟学生去家里。”
池从南一边说着,一边撕下衣服包在我的脚上。
“不看新闻吗?我们这种偏僻的山村是很危险的。”
我没忍住哭出声,他笨拙的手法,给我包扎的实在太疼了。
池从南看了我一眼,没好气道:
“真不知道,许言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傻瓜。”
“你以前见过我?”
我拼命在脑海里回想,许言带我见的朋友里怎么都没有这一位。
“你在热搜上挂了好几天,很难不认识。”
恍惚间,我突然想起婚礼那天乌压压一片的相机。
身败名裂,温晴倒还真是说到做到。
我自嘲的笑笑,无所谓了,现在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许言找你,可都找疯了,直接重金悬赏了。”
“你能不告诉他,我在这里吗?”
池从南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模坏笑。
“那你要怎么报答我?”
我说要给他钱,他拒绝。
要求我每天给他带饭,这么划算的交易,我毫不犹豫答应。
将我的脚包扎好后,池从南将我背起。
我本是要拒绝的,可他说自己走的话,回去还得再包扎一次。
想到包扎时,那直达心底的痛,还是算了。
“你看起来肉乎乎的,还挺轻的嘛。”池从南打趣道。
“你看起来瘦瘦的,没想到还有点力气。”
快到缆车处时,我看见黑男人拿着火把站在旁边来回渡步。
我紧紧的攥住拳头,忍着声音的颤音:“池从南,就是他想抓我!”
池从南将我轻放在草丛里,“待在这里不要动。”
话落,他径直朝黑男人走去。
一阵惨叫声响起,我闭着眼睛不敢看。
直到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沈沫沫,没事了。”
我抬头看向池从南,他嘴角被打青了一块。
“痛吗?”
“这点伤,对小爷我来说不是事。”
回到学校后,池从南从老旧的房子里找出一辆车。
连夜带着我赶去镇上的医院。
其实我已经没那么痛了,但池从南坚持要马上去。
他说这么好看的人,等下感染留疤怎么行。
心里莫名觉得有一丝暖意。
当天晚上医生便让我住院,池从南衣不解带照顾着我。
“对不起,还连累你在这里照顾我。”
池从南俊眉微弯,手掌放在我头上轻揉。
“傻瓜,小事一桩而已,我爱好就是助人为乐。”
住了整整半个月才出院,池从南每天医院、学校来回跑。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
出院后,我连着一个月给池从南带午饭。
学校食堂的菜,吃起来没什么味道。
我每次都做好两份带来,久而久之有人传我和池从南在谈恋爱。
“池从南,以后我不能给你带饭,他们都在传瞎话了。”
池从南边吃边无所谓道:“什么瞎话?”
脸不由得开始发烫,“他们说我们在谈恋爱。”
说罢,我往嘴里胡乱塞了几口饭,想掩饰尴尬。
忽得,池从南将脸贴得我很近。
“我没听清。”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呼吸一滞。
心跳忽然乱地厉害。
鬼使神差说出:“说我们在谈恋爱。”
他看向我的眼神惊讶又带着点惊喜。
“对啊!我就是想和你谈恋爱。”
大脑在此宕机。
池从南从口袋里摸出一枚钻戒,戴在我的手上。
“而且不止恋爱,我想和你结婚。”
四目相对,池从南表情认真深情。
心底一颤,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我接口接电话跑出房间,心跳久久不能平复。
“你好!沈女士,你复查的血常规,白细胞异常升高,需要再来医院一趟。”
“好。”
挂断电话后,池从南从身后冒出来。
他小心翼翼问我:
“沫沫,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到你了?”
对上池从南的眼神,我的脸像是火烧般烫。
仔细看,池从南长得真的很好看。
甚至比当红小生还要好看些。
“对不起,是我太急了。”
池从南垂着头,声音哽咽,喃喃自语。
我没忍住笑出声。
母亲紧接着又是一脚狠狠踩在我脸上。“贱骨头,你挨打能给你弟弟赚钱花,是你这辈子的荣幸。”
母亲累到喘粗气,转身面带微笑朝温晴要钱。
“温小姐,你看我这打的也差不多了,钱怎么给我?”
温晴看了眼地上半死不活的我,平静拨通报警电话。
“阿姨,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在这里等会,我叫人去取。”
彻底昏死过去前,我听见警车的声音。直到警察要把母亲带上警车。
她才感觉到不对劲。
“温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要给我钱吗?”
“你们抓我干什么?我教育自己的女儿有什么不行?”
母亲躺在地上撒泼打滚,最后父亲嫌弃看她一眼说:“丢人显眼。”
母亲瞬间僵在原地,被带走时,还在看着父亲落泪。
再醒来时,我躺在医院。
温晴坐在我床边,见我醒来她丢下一张五十万支票。
“有这样的家庭,也难怪你会长歪。”
“我和许言从小青梅竹马,你还是他动心的第一个女孩。”
“但是我要和他联姻,我的眼里可容不沙子,你拿着钱走得越远越好,否则你知道我的手段。”
我苦笑着将支票撕碎。
“我只拿我该拿的,一百万报酬身败名裂。”
身体恢复后,我将名字改成沈沫沫,彻底和过去告别,去到偏远山村支教。
这里比我的老家还要更穷苦些。
小女孩麦麦哭着跟我说:
“老师,你能不能去劝劝我奶奶,她不让我读书,要我嫁给隔壁的老光棍。”
同事池从南看了眼麦麦,低声劝我不要多管闲事。
放学时,麦麦又找到我,小小的眼睛哭的红红肿肿。
她掀起自己的袖子,手臂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我想到自己小时候。
于心不忍,我还是跟着麦麦回家。
去她家的路很远很险。
坐着一个破旧的缆车过河,甚至有一段很窄的路,稍不小心就会掉入悬崖。
走到天渐渐变黑,才到麦麦家。
进门时,麦麦紧张地拽着衣角,躲在我身后。
“你是新来的老师吧!城里人就是不一样,细皮嫩肉的。”
老奶奶边说,边招呼着我进去。
只是我刚坐下,凳子“啪”得一声直接散开。
麦麦不好意思得将我扶起。
“老师,这凳子本来就有点坏了!”
老奶奶出来时,端了一杯豆子茶给我。
麦麦眼睛盯得发直,我接过递给她。
她头摇得像拨浪鼓,“老师,你喝、你喝!”
我将豆子茶放在桌子上,和老奶奶说此次来的目的。
“大山之外的世界丰富精彩,麦麦只有读书才能走出大山。”
话音刚落,一个五大三粗的黑男人从屋子里钻出来。
麦麦立刻跑去关上了门。
“爸爸,我把妈妈带来了。”
男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朝我逼近。
麦麦跑过来抱着我,“老师,我上个妈妈跑了,你来当我的新妈妈吧!”
身体止不住发颤,我朝后退着,警告这是违法的。
男人咯吱咯吱笑着,脸上的皮肉皱在一起。
下一刻他已经冲到我跟前,将我外套撕扯破。
男人黏腻的口水沾染到我脸上,我一脚踹在男人身上。
在他吃痛之际,拼命朝外跑去。
鞋子被跑掉,我也不敢停,脚底被磨的血肉模糊。
跑着跑着,我差点摔下悬崖。
回过神来,我才发觉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
难道我就这样命丧于此吗?
不远处我看见男人拿着火把喊着:
“贱货,快给老子滚出来!”
“我愿意的,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
池从南眼睛亮亮的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激动到颤抖。
我踮起脚尖吻在他唇上,害羞跑走。
池从南久久矗立在原地,大声喊着:“沫沫,我一定要娶到你。”
坐着最近一班的汽车去往医院,池从南我也愿意嫁给你。
重新检查化验后,我坐在大厅等结果。
手机一直响个不停,都是池从南发来的消息。
不过刚离开半小时而已。
沫沫,明天我带你去镇上玩吧!
沫沫,我感觉好像做梦一样,好怕真的是一场梦。
沫沫,我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
.....
消息多到眼花缭乱。
回复一个好后,化验结果也刚好出来。
办公室里,医生面色凝重。
“可以确定是急性髓系白血病,做骨髓移植的话需要去大医院,但是还需要等配型。”
“不移植的话,我还有多久可以活?”
“几个月吧!”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好容易遇见一个爱的人,就查出白血病。
真是命运弄人。
回到学校后,我瞒着池从南递交了辞呈。
舍不得他难过,我要瞒着他偷偷死。
池从南真的很粘人,尤其是我们确认关系之后。
“沫沫,你真的好可爱啊,越看我越喜欢。”
池从南边说边把肉夹进我碗里。
“肉嘟嘟得,真漂亮。”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死死咬着唇,不让眼泪掉下。
池从南,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周末时,池从南说想带我见他的朋友。
离职的期限已到。
我点头应下,这一次就当做是我们的告别了。
“沫沫,你不用收拾这么多东西,我们只是去两天就回来。”
“没事,见你朋友,我想准备的好一些。”
一大箱行李被搬上后备箱。
一路上我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池从南也一句话没说。
气氛凝重尴尬。
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车子在郊区的别墅前停下。
看起来不太像聚会的地方,懒得多想,我跟在池从南身后进了别墅。
9
直到从一群人里看见坐在中心位的许言。
我才隐隐察觉有些不对劲。
但我不想怀疑池从南,他那么好怎么会骗我?
我搂着他的胳膊,低声问:“许言不是你的死对头吗?他怎么会在这。”
池从南看着我半响没回答,直到许言已经走到跟前将我拽进怀里。
池从南才缓缓开口说:“对不起,沫沫。”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狠狠掐着胳膊,很痛、很痛。
许言以主人家的姿态,命令池从南:“行了,你先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池从南眼神复杂看了我一眼后,便转身离开。
心痛到快要窒息。
难道我是什么任人玩弄的物件?
把我当作傻子一样戏耍、一遍又一遍。
思绪被讥讽声拉回。
“许哥,你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这么一个土里土气的丫头,何必费这么大劲搞来。”
“就是,她看起来比温晴可差得远。”
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
我拿起桌上的酒,朝着那些满嘴污言秽语的人砸去。
“闭嘴,你们统统都闭嘴!”
我只不过爱错了人,凭什么把我贬低到尘埃里。
许言阴沉着脸,朝我走进。
我握着碎掉的酒瓶朝他刺去。
玻璃片深深扎进他的掌心。
许言用滴着血的手,捏起我的下巴。
“沈招娣,我喜欢你是对你的恩赐,你别不知好歹想着要逃。”
话落,许言重重吻在我的唇上,吻到嘴唇近乎麻木。
许言的朋友走后,我被关进幽暗的小房间里,他说这是对我的惩罚。
可明明是他辜负我的感情。
该被惩罚的人根本不是我。
整整一个星期,终于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
许言今天也格外温柔。
那双桃花眼,一直紧紧盯着我。
“老婆,听说你改名字了,沈沫沫确实比沈招娣更好听。”
我低头往嘴里塞着菜,没理。
许言继续自顾自说:
“老婆,你离开之后我夜夜失眠,现在你终于回到我身边,我不会放你走的。”
“等我彻底掌家之后,我就和温晴离婚,给你一个名分,让你日日都可以陪伴在我身边。”
我停下筷子,直视着许言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我不喜欢你,更不想嫁给你。”
“夏小姐,我还是有点紧张。”
思绪回笼,我抬头看了眼假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
“厨师大哥,我等会给你一千,就按照餐厅里面我教你的那样演。”
“拜托了,我一个人在外漂泊遇到欠钱不还的死骗子,我就是想吓唬吓唬他。”
厨师大哥重重点了点头,“行,哥帮你,最讨厌欠钱不还的了。”
推门进去后,讨论声戛然而止。
厨师大哥走到许言床前,让他站起身做检查。
许言疯狂对着厨师大哥眨眼睛,嘀嘀咕咕说着:“随便应付应付就好。”
片刻后,厨师大哥用杀猪手法用在许言身上。
“你这是喝酒导致的气血不通,让我给你疏通疏通就好!”
许言惨叫连连,甚至还小声威胁着说要开除厨师大哥。
我没忍住笑出声。
直到半小时后,许言被折腾的精疲力尽。
厨师大哥才拍拍手说:“行,现在气血就通开了。”
“老婆,好痛~要亲亲才能好!”
视线落到许言身上,被折腾一顿他面色都变得惨白。
我缓缓走到床前,众目睽睽之下一巴掌狠狠扇在许言脸上。
霎时间病房彻底安静,气氛凝重到极点。
好几秒后,许言捂着红肿的脸,冷冷开口:
“老婆,你真是太关心我了。”
气极反笑,许言伸手要来抱我,被我侧身躲开。
“许言,你还想演到什么时候?”
许言眼里闪过一丝慌张,“老婆,你在说什么呀?”
我懒得再忍,将包里的合照摔在他身上。
许言脸上的表情再也绷不住,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
“老婆,你听我解释...”
我转身便要走,许言猩红着眼堵在门口。
有人捡起了地上那张合照,纷纷上前劝许言。
“许哥,既然被发现就摊牌算了。”
“就是,这种货色没了就没了。”
“许哥,别拦了,我看她早就知道你和温晴有婚约还来缠着你,就算你今天放她走,改天也会哭着来找你。”
“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心思不纯,又当又立。”
闻言,许言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得,将撑在门边的手放下。
“沈招娣,今天你走了就别哭着求我和好。”
我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许言,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
出租车上,心里还是堵的难受。
明明我和许言在一起的一切不过都是假的。
我不懂为什么还会这么钻心的痛。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小三已经劝退,钱我退你一半
给富婆温晴发完消息后不久,我到了和许言的出租屋。
屋子里摆满了双人份的物品,讽刺到极点。
将属于我的那份统统打包丢进垃圾桶后,便找房东退租。
这里房租涨价了五次,若不是当初舍不得和许言的回忆,我早早就搬走了。
“这里东西你都不要了?”
我点点头,转身要走。
“等下,我检查一下房子。”
片刻后,我被房东的操作惊掉下巴。
他提着手电筒趴在地上,“这地板有磨损痕迹。”
“好好的门都被你用的老化了,这个灯泡也有明显的使用痕迹,你先别走,把赔偿金付一下。”
我被气到报警,最后需要赔三千。
暗自咬牙,转账给房东时,温晴回消息了。
必须身败名裂。
我知道,你就是那个小三,劝退自己的滋味怎么样?
最下面还有一条婚礼中心宴会厅的地址。
手不自觉颤抖起来,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片刻后,母亲打来电话。
接通后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死丫头,把订婚宴取消直接改成婚礼你也说清楚啊!搞得我和你爸急急匆匆的。”
“不和你说了,我和你爸已经到了。”
没等我解释,电话已经被率先挂断。
许言瞬间没了耐心,让下人将我又关回了小黑屋。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忽得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径直摔在地上。
再醒来时,是王阿姨给我送饭将我叫醒。
王阿姨慌张跑去打许言电话,告诉他我流鼻血了。
将脸上的血擦干净后,我祈求王阿姨能不能让我在外面多呆一会。
小黑屋实在是死气沉沉。
呆在里面,总让我感觉没有一点活下去的希望。
王阿姨还是很快将我关了回去,她说有监控,许言会看。
接连几天,我头晕、发烧、流鼻血。
王阿姨打电话想带我去医院。
可许言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
王阿姨说可能是和温晴小姐重新办婚礼太忙。
我扶着墙,缓缓走回小黑屋里。
还没等王阿姨把门关上,我就已经眼前一黑。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许言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沫沫别离开我。”
周围有许多杂的脚步声,他们好像很急。
“200焦耳一次、200焦耳两次...”
渐渐得,我连声音也听不见了。
再有意识时,我浑身插满管子。
除了眼睛,只能勉强动动手指。
许言哭得好伤心,就像是真的爱我一样。
“沫沫,倘若知道你那天会出事,就算和温家翻脸我也要陪着你。”
“你很恨我吧!我错得离谱,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我瞪着许言,眼角莫名留下一滴泪。
我当然恨他,我本就活不长了,他却还是让我在快死之前遭受这么多折磨。
门外又响起脚步声。
是我那个从牢里面放出来不久的母亲。
她扯着许言的领子唾沫横飞。
“是你把我女儿害成这样,必须赔钱!一百万,一分都不能少。”
一百万,我卡里刚好有,何必又拿我的命来换钱呢!
最后一丝体面都消失殆尽。
如果可以我宁愿选择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
我闭上眼,懒得再看母亲撒泼要钱。
耳边母亲刺耳的尖叫一声又一声刺穿耳膜。
“许言,你这个畜生,搞死我女儿居然敢不赔钱!”
“我要让这个贱种做鬼都不放过你。”
母亲,说着还想动手将我带走。
身上的管子被她胡乱扯落。
许言再也忍不住,一脚将母亲踹倒。
“老不死的东西,要不是看在沫沫的面子上,我早给你弄死了!”
“什么沫沫?这是我女儿招娣,一辈子都是她弟弟的奴隶。”
对这些话听到近乎麻木,心里居然翻不起一丝情绪。
最后母亲依旧没有拿到一分钱,以寻衅滋事被带走。
夜里,我又见到了池从南。
他变得沧桑好多,头发甚至也白了一些。
他摸着我手指上的钻戒,眼泪大颗大颗落在我脸上。
“沫沫,对不起!我实在没办法,家族企业需要一大笔资金渡过难关,我居然拿你去换赎金。”
池从南边说边扇着自己巴掌。
“我真是该死,我本想过一段时间就把你救出来,没想到....”
他握着我的手又紧了紧,“沫沫,你一定会没事的,我今天做了骨髓配型,和你的可以配上,很快就可以给你移植。”
看见他这模样,心里不禁泛起苦涩,可我不原谅他。
凌晨时,我又见到了温晴。
她拿掉了我身上的氧气管,将报警的机器按下静音。
“你拿了我的钱,就该办该干的事,你不该回来。”
看着温晴离开的背影,我渐渐开始喘不上气,意识变得逐渐模糊。
想不到最后那张一百万的支票,就是我的命。
母亲,您估价真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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