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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完结版小说

释厄12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站在茶台一侧,开始煮水洗杯。南袁舟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在家里佣人都这么穿,毫无问题,在这里却显得格格不入。他听到一些传闻,这个女人平时过于高调的衣着打扮和她的存在一样,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不认为高调有什么不好,她身份特殊,是南熙子选出来的人,跟着跑前跑后,南熙子的所有西装都是高定,她穿得太普通反而会不搭,给他丢脸。而且和他平时见的女人相比,她的打扮和“高调”二字完全不搭边,甚至比不上文沐婉的一半。至于他老婆,更是无法相提并论。他很不高兴,“怎么穿成这样出门,你那些衣服呢?”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韩姝很诧异,而且她得纠正问题中的错误。“出门急,没来得及换。那些衣服不在南家,都在南总的公寓里,它们过于昂贵,我只有使用权,没...

主角:南熙子韩姝   更新:2025-03-02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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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熙子韩姝的其他类型小说《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释厄12”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站在茶台一侧,开始煮水洗杯。南袁舟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在家里佣人都这么穿,毫无问题,在这里却显得格格不入。他听到一些传闻,这个女人平时过于高调的衣着打扮和她的存在一样,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他不认为高调有什么不好,她身份特殊,是南熙子选出来的人,跟着跑前跑后,南熙子的所有西装都是高定,她穿得太普通反而会不搭,给他丢脸。而且和他平时见的女人相比,她的打扮和“高调”二字完全不搭边,甚至比不上文沐婉的一半。至于他老婆,更是无法相提并论。他很不高兴,“怎么穿成这样出门,你那些衣服呢?”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韩姝很诧异,而且她得纠正问题中的错误。“出门急,没来得及换。那些衣服不在南家,都在南总的公寓里,它们过于昂贵,我只有使用权,没...

《伪装女佣,我进入豪门乱杀复仇南熙子韩姝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她站在茶台一侧,开始煮水洗杯。

南袁舟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在家里佣人都这么穿,毫无问题,在这里却显得格格不入。他听到一些传闻,这个女人平时过于高调的衣着打扮和她的存在一样,是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不认为高调有什么不好,她身份特殊,是南熙子选出来的人,跟着跑前跑后,南熙子的所有西装都是高定,她穿得太普通反而会不搭,给他丢脸。

而且和他平时见的女人相比,她的打扮和“高调”二字完全不搭边,甚至比不上文沐婉的一半。至于他老婆,更是无法相提并论。

他很不高兴,“怎么穿成这样出门,你那些衣服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韩姝很诧异,而且她得纠正问题中的错误。

“出门急,没来得及换。那些衣服不在南家,都在南总的公寓里,它们过于昂贵,我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所以不能算她的。

对方一本正经的回答,让南袁舟捏了捏鼻梁,觉得脑袋更加胀痛。

一天天的,这都是什么破事。

韩姝泡好茶,看到他眉头紧皱,神色很差,想来是很早就接到消息了,影响的觉也没睡好。

“董事长,需要帮您按按吗?”

南袁舟睁眼,“什么?”

韩姝认真道:“头顶和脑后有几个穴位,按一按可以很大程度舒缓您的头疼。”

“你……”南袁舟彻底服了这家伙,张张嘴,一时不知该先骂她大胆还是骂她无知,最后说,“行。”

韩姝站到他身后去,手指落在他的眉心。她刚刚弄过茶水和杯子,指腹微微发烫,贴上来非常舒服。

“董事长,力道合适吗?”

“嗯……”南袁舟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呼出一口气。

韩姝的按摩手法和技术是毋庸置疑的,南袁舟觉得为糟心事发胀了一早上的脑子终于舒缓冷静下来。

他也有近身照顾他身体健康的女佣,但是经常因为惧惮他不敢主动提出这样的服务,或者按不到他心坎上,感觉木木的,不如不按。

这个韩姝,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终于有些理解南熙子想要个女秘书,而且认定就是这个人的想法了。

按到一半,南袁舟接到电话。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示意韩姝先停下,接起来,打着打着,站起来走向窗边,语气爽朗的完全不像儿媳妇刚闹出丑闻,儿子正在焦头烂额处理,而他刚刚也在为这件事生气的状态。

“申老哥?”

“是啊,好久不见你了。”

“有空。”

“城东的俱乐部?好,中午见。”

挂了电话,他回头看向韩姝,对方站在那里等他示下还要不要继续按,像一樽甜美的瓷器,也像她设计的插花,优雅、恬静、舒缓、荣辱不惊。

这样的气质,完全和女佣不沾边。

南袁舟心念一动,问了一个明明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会打高尔夫吗?”

韩姝歪歪头,一双杏眼湿润漆黑,像看不见底的深潭,“董事长,我该说不会吗?”

南袁舟用通知的语气说,“ESG集团老总约我下午打高尔夫,你跟我一起去。”

“董事长,这不太合适。”

“你不是在和熙子做两家合作的游乐园项目吗?熙子不在,你先替他见见申总,反正早晚都会见的。”南袁舟已经打定主意,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好。”韩姝问,“董事长,我需要提前准备什么吗?”

南袁舟又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手一抬,“去换身衣服。”


毕竟南袁舟对情人一向大方,一出手就是观山华庭这种级别,没有女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视频挂断,南熙子靠在沙发上,用力揉着太阳穴。文沐婉,南袁舟,这些至亲之人挨个对他釜底抽薪。

他重新点开收到的那张照片,把南袁舟那张老脸裁掉,只剩韩姝那半边。

太璀璨,太耀眼了。

他想。

是和待在他身边时完全不一样的状态,那么美,那么诱人,难怪能引起老疯子和申家那个变态老头的注意。

他后悔让她提前回去,阴差阳错让她和南袁舟搭上线。也不后悔让她提前回去,不然可能永远看不到她的这一面。

在这之前,南熙子一直觉得她只是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佣,任打任骂,任意羞辱,让她生孩子就算是天大的恩赐,完全不能和文沐婉以及他日常接触的名媛相提并论。

可是,照片上的韩姝完全不同,哪怕是文沐婉站在一旁,也做不到完全艳压。

如果是这样的她,未必不能成为他的身边人。

韩姝没有去卧室里睡,她抱来一条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来,先在公寓自带的健身房里跑了五公里,冲澡后打车去南熙子的公寓,挑出几套南袁舟偏好风格的衣服,打包带回观山华庭。再换好衣服,打车去公司,进董事长办公室,在南袁舟抵达之前泡好茶。

“酒醒了?”南袁舟的心情似乎不错,打量她的脸色,发现她又恢复成人机状态了,“看来昨晚休息的不错,没有不适应新环境。”

韩姝:“公寓的床很大很软,睡的很好。谢谢董事长。”

“喜欢就好。”南袁舟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满意点头,“今天是你到我身边的第一天,先做点简单的事情吧。”

“好的,董事长。有什么事,您尽管安排。”

跟着董事长南袁舟和跟着总经理南熙子,无论是工作内容还是工作状态,全都不一样。

韩姝暂时不需要做任何跨越尺度的事,南袁舟也没有像打高尔夫和宴会时那样,对她做些亲密举动。

南袁舟没让韩姝做什么重要的事,也不会让她接触公司的核心机密,她只需要负责泡茶,整理文件,收拾桌面,以及陪着他开会,在他空闲的间隙里陪他聊天。

一个是“初入职场”的新人,新的不能更新,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也捋不清楚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一个是老谋深算的董事长,忙于统筹公司发展,对接的全是各大集团的这个总那个总,分分钟几亿上下。

两者本不该有任何共同语言,能够一来一回聊起来,也是一件蛮神奇的事。

南袁舟问她对申相钧的印象怎么样。

韩姝反问:“什么样的印象都可以说吗?”

南袁舟被她逗笑,“你大胆说,我又不会把你说的转述给他。”

“申总有些表里不一,一定要形容的话,”韩姝想了个词语,“笑面虎吧。”

南袁舟问:“不会觉得他很亲切,待人很随和吗?”

“一直随和就太假了。而且与其说随和,申总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圆融。”韩姝条理有据地分析,“申总和您不一样,他身上没有大权在握的意气风发,没有充足的底气和魄力,想通过随和来展现他经历过大风大浪后的云淡风轻,以及身为掌权者的从容,但是,并不特别成功。”


韩姝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依旧跪坐在沙发边给文沐婉剪指甲。

文沐婉问她相同的问题:“你有哥哥吗?”

韩姝给的却是不同的回答,“没有哥哥,但本来会有一个弟弟或妹妹。”

“本来?什么意思?”

“死掉了。”韩姝的声音不带任何情感,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爸爸被人设计,公司破产,被债主逼的走投无路,跳楼了。妈妈怀着孕,债主们要把我抓走,她阻止时被打流产了。”

文沐婉问:“你不是孤儿吗?你爸爸死了,那你妈妈呢?”

韩姝说:“没有钱进医院,妈妈病了,很快就病死了。”

文沐婉随口问:“你的亲戚们呢,怎么不收留你?”

“债主太多,关系近的亲戚也被害的家破人亡。远的亲戚,都不敢收养我。”

“哦,听起来好可怜。是谁害的啊?怎么可以那么坏呢?”

韩姝看着她,“是你。”

是你害的。

她平静地拿起尖锐的小剪子,对着文沐婉的脖子用力一划,在脆弱的脖颈上划出深深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画面变成猩红色。

“是你做的啊,你都忘了吗?”

韩姝睁开眼睛。

类似的梦做过太多次,她已经不会满身冷汗,呼吸急促,甚至连心跳都是平稳的。

唯有恨意天翻地覆。

天还没亮,闹钟指针指向五点。还有半个小时才到起床时间,她睡不着了,起身换了运动背心和瑜伽裤,去大宅后的草场晨跑。

李华荣每天要调控温室里的湿度和温度,确保娇惯的玫瑰健康生长,所以惯例起的早。

检查完机器的他走出温室时,看到花园边有个女人正在拉伸,随着她的动作,身体线条完美起伏,让人挪不开眼睛。

李华荣认出对方是韩姝。

女佣的制服都很死板,没想到里面藏的身材比想象中更加曼妙,更加诱人。



他藏在茂盛的花木阴影里,死死盯着左右晃动摇摆的韩姝,眼神逐渐流露出痴迷和贪婪。

一直到对方结束拉伸,回屋里去了,他才平静下来。

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许瞎想!

他恶狠狠警告自己,南家大宅严禁佣人之间谈恋爱或互相追求,连暧昧都不行,因为这个被赶出去的人非常多。

这座房子里的佣人们,重心只有一个,就是一切听老板夫人的话,干好工作,不多问,不多看,不多管闲事。

韩姝快速冲了澡换好衣服,上楼服侍文沐婉起床。

文沐婉今天有点睡过头了,韩姝和宣曼轻轻推门进去的时候,她坐在床上,哈欠连天地揉着头发,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韩姝问:“夫人还要再睡会儿吗?”

如果继续睡,她俩就先出去,不扰乱屋里适睡的氛围,半小时后再过来。

“不了。”文沐婉闭着眼睛说,缓了十几秒,才勉强清醒些。

韩姝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她说:“最近好像变嗜睡了。”

“孕中期爱睡觉是正常的,说明宝宝在长身体。和激素分泌也有关系。”韩姝安慰她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或紧张。

“这样吗?”文沐婉鼓着脸,“刚怀上的时候各种状况,三四个月时吐得昏天黑地,前两天精神好了,我还高兴来着,结果又开始了。”

她的起床综合症一直持续到做瑜伽,通过瑜伽时的呼吸调节,才终于让自己平静放松,恢复精力。

吃早餐时越想越不放心,约了医生,带上韩姝一起去了医院。

私人医院,私人医生,VIP的服务,各项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

医生告诉文沐婉,她的身体没问题,孩子也没问题。不过他也委婉提醒她最好不要喝酒,可以多做些感兴趣的事分散精力。

这个阶段最主要的是精神和心态的调节,除了这个需要她自己出力,其余问题医疗都能搞定。

感兴趣的事……

回家途中,文沐婉思考医生的建议。

舞蹈因为怀孕停了,现在只做瑜伽,琴倒是偶尔练着,但也懒懒的,书也不大爱看,好姐妹们都在国外,近期没人陪她逛街,会所夜店之类是家里长辈严厉禁止的,孩子生下来之前就不要想了。

无聊的文沐婉突然想起昨晚弹的磕磕巴巴的曲子。

“韩姝。”

前排副驾驶的人立马转身过来,“夫人,怎么了?”

文沐婉饶有兴致,“我教你弹钢琴,好不好?”

韩姝一时没明白这是哪一出,“夫人的意思是?”

“医生不是让我找感兴趣的事做嘛。”文沐婉笑着说,“我现在最感兴趣的,就是把你教成钢琴大师。”

韩姝知道她说出来就是决定了,告诉她是通知,而不是商量或者征求她的意见。

“我有点笨的,夫人。”韩姝先给她打预防针,“学东西比较慢。”

文沐婉兴致勃勃,“没关系,学起来就知道了。我还没有当过老师呢!”

于是韩姝明白了,教钢琴是假,对方只是单纯想玩当老师的游戏而已。

南熙子到家时,进门先听到一段琴声,以为是沐婉在练琴,继续往下听却发现不是。

啪!

一声脆响,琴声突然中断,然后是文沐婉的声音,“又错了一个音,刚刚是快了,这次是慢了。速度应该在这两者之间,过度最自然,听感才最好。”

南熙子没听明白这是在干什么,向琴房走过去。

文沐婉站在钢琴边,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钢琴前坐的人居然是那个女佣,不再是佣人制服,而是T恤和牛仔裙,扎着马尾,看起来像个刚高中毕业,即将艺考的学生。

文沐婉手里拿着一根特制的教鞭,韩姝每错一个音,就在她手背上打一下。

韩姝的手背手腕一直到手肘,全是一条条被鞭打出的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是明显,有种异样的美感。

南熙子站在门口静静看了会儿,没有出声打扰,正准备走开,后者却看见他了,朝他粲然一笑,“熙哥回来啦?”

“这是在干嘛?”

“很难看出来吗?”文沐婉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展示她的衣服和装扮,心情极好地说,“当老师呀~”

南熙子瞥了一眼韩姝,“看来学生不太聪明。”

“还好吧,将就用用。”

“那你继续玩。”南熙子亲昵的捏捏她的脸,“别累着。”

“好。”文沐婉很入戏地说,“教完这一首我就去找你。”

南熙子笑着走开。没走多远,身后又响起清脆的鞭打声。

接下来几天,文沐婉好像突然发现了韩姝的独特之处,热衷于开发和实践各种各样的新游戏。这期间她心情好了,对韩姝和颜悦色。心情不好,对韩姝拳打脚踢。

韩姝并不是以单纯的孕妇护理师身份进的南家,而是住家女佣,也就是主人的各种吩咐她都得听都得干,打和骂当然也得承受。

南熙子每次撞见都看到她俩在忙,几乎没再遇到韩姝落单过。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个女佣,是不是借这个机会,在故意躲着他?


“没,没有……”韩姝嗫嚅。

“没有什么?”南熙子一步步逼近,“没有对男人笑,还是没有移情别恋?”

韩姝的后腰已经抵在放玫瑰的桌沿,退无可退,很快被对方的气息笼罩。

南熙子向她伸手,吓得她想躲,结果对方的手越过她,抽出一支桌上的玫瑰。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发现对方盯着她的领口看。

刚才在花园里,太阳大温度高,晒了会儿太热,韩姝把上衣领口扣子解开了,刚刚后退躲闪又崩开两颗。

韩姝立刻抬手掩住胸口,想把扣子扣上,手还没动作,就被南熙子钳制压住了。

弗洛伊德在温室里精心培育,杆子粗长,刺在送来前已经剔除,南熙子拿着花伸过来。

浓烈明媚的玫红色玫瑰和吹弹可破的玉色肌肤形成鲜明对比,画面暧昧迤逦,让人垂涎欲滴。

韩姝浑身都麻了。

南熙子凑到她耳边,“刚刚偷看我弹琴,看呆了,是吗?”

韩姝嗯声答应,声调绵软。

这可是书房啊!随时都有可能来人,文沐婉也在家,这男人疯了吗?

韩姝浑身都在抖,钳制已经松开,对方明显没有很多耐心。

她哆哆嗦嗦握住南熙子的手,脸凑过去。

越生涩,越无辜,越勾人。

南熙子感觉浑身都烧了起来。

他突然抽出手指,猛地扣住她的后脖颈,狠狠亲下去。

韩姝在他怀里软成一滩可以任意搓圆捏扁的泥。

嗡嗡——!

嗡嗡嗡——!!

不和谐的声音永远存在,何况这是大白天。

意乱情迷的韩姝顿时清醒,睁开眼睛,想推开压住她的人,“老板,手机……”

她的手机在制服围裙里疯狂震动。

南熙子双手撑在她身侧,牙齿衔着她胸口的软肉,发出含糊的一声:“艹!”

韩姝第一次听到他骂脏话,柔软的身体又僵硬了。

南熙子愤恨地在她身上狠狠咬了一口,咬得她轻促地“啊!”了一声,终于退开,慢条斯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用恩赐的语气说,“接吧。”

韩姝捂着已经完全失去遮挡的前胸,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在对方挂断前一秒接起来。

手机里传出李华荣的声音:“韩姝,你跑哪儿去了?夫人的花好了,过来取吧!”

听到这个声音,南熙子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分。

韩姝连连答应,“好的,好的。华荣哥,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韩姝发现上衣已经变皱成腌菜,一片凌乱,袜子也破破烂烂,要不是刚好有电话过来,她可能就被……

好险。

她知道一定会做,但按计划没这么快做,感谢李华荣的电话,这个人无意识的自发行为,比想象中更有用。

要立马离开书房是不可能的,她废了半天劲才勉强把衣服扣回去,低着头小声说,“老板,我先走了。”

南熙子已经完全平复,一直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地看韩姝费尽心思想掩盖身上的痕迹。

“下次不许叫我老板。”他突然说。

之前从来不知道,这个词能直接把人叫伟-了。

韩姝忍不住看他一眼,“那……叫什么?”

付川萍李华荣他们都这么叫啊,有什么问题?

“南总,熙总,南熙子之类随便,不许叫老板。”

南熙子?

他竟然允许自己直接叫他名字?

“好的,南总。”韩姝从他给的选项里挑了一个,双手环胸,勾腰驼背蹑手蹑脚地跑了。

李华荣打完电话,等了快二十分钟,韩姝才姗姗来迟。

“夫人突然叫我有事,耽搁了,不好意思啊华荣哥。”韩姝这么解释。

“没关系没关系。”李华荣一边说,目光扫过韩姝湿润的发尾和泛红的脖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了一点诡异红痕。

像被虫子叮的,又像被什么动物咬的,痕迹被衣领遮住大半,不知道衣领之下,是怎样的情况。

而且韩姝的状态也有些奇怪。

刚刚和他在花园里聊天,她整个人清爽、干燥,是被太阳晒过的亚麻布。书房跑了一趟,再回来,却变成了潮湿的青苔,被雨淋湿的花。

李华荣是男人,有过女人,只在媚极的女人身上见过类似状态。

这半小时里,小姑娘发生了什么?

咳……李华荣突然觉得有些燥热,不敢再多看,也不敢继续胡思乱想。

无论发生了什么都轮不到他来关心。

韩姝不动声色瞄了目光躲闪的李华荣一眼,抱着花走了。


自己的女人,在自己不在时去了老爹身边,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玩味,根本经不起细想。

申洛犹豫了两秒,最后没有发出去。

好歹是多年的兄弟,这会儿估计正为自己的绿帽焦头烂额,他就不要再给人添堵了。

反正南熙子迟早会知道的,他告发,说不定反而牵扯进了这对父子之间复杂的关系里,还是不做为好。

申洛也没有删掉照片,收起手机,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韩姝躲进宴会厅后门的走廊里,刚刚喝了不少酒,在众人面前笑得脸都要酸了,她揉着胀痛的耳根,长长呼了口气,决定稍微缓缓再进去。

高跟鞋太细太高,站没一会儿脚踝生疼,她踢掉鞋子,赤脚踩在地上。

忙了一天,甚至还没能抽出时间想想文沐婉和窦序方的事。

韩姝并无十足把握能借这次机会杀掉窦序方,只能说文沐婉玩的比她预想的更加疯狂,毫无节制,成功把窦序方玩死了,没让她失望。

在她想着事情放松脚踝时,门突然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三十多岁,绝顶气质,绝顶样貌,绝顶身材。

她没见过的陌生男人。

申相仪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打电话,推开后门,发现门后的走廊已经有人在了。

是那个当了一晚上焦点的女人。

高跟鞋脱了扔在一边,她倚靠在飘窗边,抬手撩动发丝,微微俯身,柔滑的衣料在大腿处滑落分开,露出荧荧泛光的白皙腿。

美得犹如一副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

宴会厅璀璨明亮的灯光下,她是盛放的玫瑰,魅惑非凡,在这里,光线幽暗,让她的礼服隐隐发黑,落到地上的裙摆和黑色的地板融为一体……像一条静水流深的河,沉寂之下暗流涌动,透出几分让人望而却步的危险。

申相仪见过女人无数,想往他身上扑的女人也无数,却从没有谁能让他在一瞬间生出这么复杂的联想,也没有谁能做到在不同的场景下遇见,给人截然不同的感觉——哪怕只是一扇门之隔。

对方看见有人来,迅速穿好鞋子,微微颔首,并不与他对视。

申相仪很绅士,“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了吗?”

“没有。我正好要进去,您请便。”

撒谎。

申相仪看的很清楚,他推开门的时候,她正眉心微蹙活动脚踝,可见是在里面站太久太累,喝酒太多,跑到这里来躲躲,没想到会被别人发现。

“你回去也是被继续灌酒,不如在这里多待一会儿。”他朝她笑了笑,“放心,我不会告密的。”

韩姝本来打算走了,听到他这么说,犹豫地停下脚步。

申相仪给她加一颗定心丸,“就算被其他人发现,有我在,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韩姝疑惑地抬眼看他——她终于认真看了他一眼,不太确定对方的身份,以及说出这么有底气的话的原因,“您是……?”

“我姓申。”

哦。韩姝懂了。晚宴的主办方之一是申相钧,大家当然不会对申家的人有意见,说不定南袁舟还乐见其成,觉得她超额完成任务了呢。

申相仪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谁,不过也没有纠正。

按大家的推测和猜想,以及南袁舟种种意味不明的表现,他和韩姝绝对是金主和情妇的关系。但是金主还在里面觥筹交错,她却偷偷溜出来躲酒,情妇做的未免也太不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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