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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 全集

叶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长渭正想说什么,余光却无意中发现沈若芙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神情复杂。沈若芙一早起来用过早膳,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这一幕。真是好一对璧人。沈若芙感到十分讽刺。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似乎从没对母亲这样体贴过。前世母亲过世后,沈若芙时常在想,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当母亲在家中辛苦操持家务,照料儿女时,父亲是否就像现在这样,在雅致的别院里,尽情享受着另一个女人的小意温柔。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发妻,时刻盼着他早日归家。也因此,以前沈若芙总不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每次看到他和苏妙莹,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一样。她与五妹妹,甚至沈见青,都是外人。沈长渭和长女对上目光,沉着脸轻咳了一声。沈若芙跨进屋中,给父亲和...

主角:沈若芙江辞年   更新:2025-03-01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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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若芙江辞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 全集》,由网络作家“叶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长渭正想说什么,余光却无意中发现沈若芙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神情复杂。沈若芙一早起来用过早膳,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这一幕。真是好一对璧人。沈若芙感到十分讽刺。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似乎从没对母亲这样体贴过。前世母亲过世后,沈若芙时常在想,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当母亲在家中辛苦操持家务,照料儿女时,父亲是否就像现在这样,在雅致的别院里,尽情享受着另一个女人的小意温柔。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发妻,时刻盼着他早日归家。也因此,以前沈若芙总不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每次看到他和苏妙莹,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一样。她与五妹妹,甚至沈见青,都是外人。沈长渭和长女对上目光,沉着脸轻咳了一声。沈若芙跨进屋中,给父亲和...

《迫嫁权臣沈若芙江辞年 全集》精彩片段

沈长渭正想说什么,余光却无意中发现沈若芙不知何时来了,正站在院子里看着自己,神情复杂。
沈若芙一早起来用过早膳,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这一幕。
真是好一对璧人。
沈若芙感到十分讽刺。
在她的记忆中,父亲似乎从没对母亲这样体贴过。
前世母亲过世后,沈若芙时常在想,在过去无数个日夜里,当母亲在家中辛苦操持家务,照料儿女时,父亲是否就像现在这样,在雅致的别院里,尽情享受着另一个女人的小意温柔。
全然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发妻,时刻盼着他早日归家。
也因此,以前沈若芙总不愿来荣和堂给父亲请安。
每次看到他和苏妙莹,总觉得好像他们才是一家人一样。
她与五妹妹,甚至沈见青,都是外人。
沈长渭和长女对上目光,沉着脸轻咳了一声。
沈若芙跨进屋中,给父亲和继母请了安。
沈长渭和他这个长女向来没什么关切的话可说,无非就是照例叮嘱她多练练女红,照顾好弟妹。
如今又多了一项,让她老实待在家里,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有空多读读《女诫》《女训》。
“再过两日,朝廷里就要京察了。上个月,林少卿病逝了,这回说不定,父亲能顶上他的官职,踩到那个姓宋的头上......”沈长渭生出几分得意,又谨慎地撇向沈若芙。
“你这个做长姐的,给我多注意一些,不要再给我惹是生非,搅了我的好事。明白了吗?”
“是,父亲。”沈若芙应道。
沈长渭见她竟没有反驳,暗暗松了口气。当着她继母的面,好歹还是给自己留几分面子的。
于是表情也放松下来,问起沈见青的事:“听说你弟弟昨日从私塾回来了?”
沈若芙应道:“是。”
沈长渭听了不太高兴:“他还有几个月就要参加秋闱了。你去告诉他,让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要回来,好好在私塾待着。”
“不要分明是自己不用功,就总抱怨先生教得不好,吵着要去什么崇湖书院......自己不努力,换什么先生来教,都没有用!”
沈若芙压制着胸口的怒气。
她这个弟弟旁的不好,念书却是相当努力的。
可沈长渭什么都不清楚,他既不愿意花时间去关心一下自己儿子,又对沈见青抱有莫名的偏见。
相比那个只会吃喝嫖赌,混日子等死的苏昱衡,沈长渭就从来不是这个态度。
这莫不就是子凭母贵?
因为父亲不喜欢母亲,所以连带着母亲的孩子,都毫无理由的厌烦。
沈若芙回想起前世,沈见青和苏昱衡同年参加秋闱,一个高中一个落榜。
全家人却只顾着安慰不求上进的苏昱衡,连庆贺的宴席都是其他族人帮着操办的。
事后,沈见青难过地问她:“为什么分明我样样都做得比三哥好,父亲却只喜欢三哥,不喜欢我?”
若不是沈长渭这个做父亲的偏心,沈见青又怎会有如此多日积月累的仇恨,又怎会为了报复苏昱衡,而去走那些旁门左道!
上一世沈见青误入歧途,除了他自己心术不正外,和父亲也脱不开关系。

沈若芙从痛苦的回忆中抽离出来,细细抚摸着沈若安的眉眼,坚定地:“你放心,江辞年他就是个混账,十恶不赦的混账,姐姐从前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从今往后再不会了。”
也只有经历了生死,体会过真正的痛苦,才会明白从前的自己有多么执迷不悟,在不值得的人和事上浪费了多少时间。
既然老天爷给了她重活一次的机会,她定要好好珍惜和保护眼前人。
至于那些害过她的人,她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若安听到姐姐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候在屋外的丫头小桃快步走了进来,通传道:“大小姐,二小姐来看您了。”
飞雪闻言,立即变了脸色:“消息倒是挺灵通,大小姐前脚才醒,这人后脚就来了,生怕别人不知她是来看笑话的。大小姐,奴婢这就打发她回去。”
沈若芙抹了抹眼角的泪,道:“打发她做什么,她想来便来吧,你先送五妹妹回去。”
飞雪只好作罢。她牵着沈若安刚出了卧房,外头便走进来一名少女。
少女穿了一件桃粉色月季妆花褙子,发髻上插着一朵海棠花,眉目清丽,微仰着下巴,整个人透着一股傲气。
沈若芙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她名叫苏玉柔,为继母苏妙莹所出。
这个继母曾是父亲的外室,在父亲与母亲成婚前,两人便私相授受,还偷偷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这对龙凤胎原比沈若芙要大一岁。
当年母亲去世后,父亲想娶苏妙莹为继室,可有外室和私生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沈若芙的外祖母便以父亲的仕途为要挟,硬逼着父亲给这对龙凤胎改了出生年月,甚至不允许两个孩子入改姓、认祖归宗,也以此保住了沈若芙嫡长女的位置。
故而名义上来说,苏妙莹是寡妇改嫁进的沈家,这对龙凤胎姐弟,也并非父亲的亲生儿女。
对此,苏玉柔心中自是十分的委屈。
先不说她早已到了该出嫁的年纪,却碍于有个姐姐排在她前头,导致迟迟说不了亲。
就说她分明才是父亲的嫡长女,却无法入沈家族谱,在沈家活像个外人,今后出嫁,也分不到多少沈家的家产做嫁妆。
时间一长,苏玉柔积攒了满肚子的怨气,自然而然就把沈若芙当做了眼中钉肉中刺,隔三差五地寻她的事端,私下更是从不叫她大姐。
譬如眼下,苏玉柔停在床前,眼高于顶,语气嫌恶:“父亲听说你醒了,叫我来给你传几句话。”
沈若芙并不搭理她,收回目光,下了床榻,让飞絮给自己更衣。
苏玉柔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挑眉道:“父亲说了,袁家的案子最迟要下个月才能定下。你身子既已大好,这些时日,便好好在屋里面壁思过,莫要再出去招惹是非,听见了吗?”
前世父亲也是用这个理由,禁了沈若芙一个月的足。
那时沈若芙被伤透了心,丝毫没有反抗。如今想来,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凭什么要认打认罚?

“长姐。”沈见青拱手道。
沈若芙不冷不淡地:“要回私塾了?”
沈见青应道:“是。马车已经备好了。”
沈若芙想起父亲方才那一番话,道:“要回私塾,就早点去吧。父亲在和母亲用膳,你就别过去了。”
沈见青皱了皱眉:“长姐又和父亲起争执了?”
这是怕父亲牵连于他,才不让他去请安?
沈若芙道:“你是知道的,我何时与他们和睦过?”
沈见青面有愠色,犹豫了一会儿,方道:“家宴上发生那样的事,父亲生气,也在情理之中,长姐还是莫要再顶撞父亲为好。再者,我难得回来一次,若不去父亲跟前请安,岂不是要落人口舌?”
她自己惹是生非,惹父亲厌烦就算了,难道还要置他于不忠不孝之地吗?
沈若芙怔愣片刻。她不想沈见青去父亲跟前挨骂,只是不想让苏妙莹得意。
结果他倒好,反怪起她来了?
也是,她忘了。
她这个弟弟,一直都不惜以最大的恶意,揣测自己的长姐。
“也罢,你想去便去吧,我走了。”
沈若芙说完,不再看他,接着往前走去。
沈见青对沈若芙冷漠的态度感到很不舒服。
长姐最近似乎对自己出奇的冷淡,他却不知道是为什么。若说是因为江二公子的事,她怎么还有心情出门?
他扭头望着长姐袅袅婷婷的背影,想了想,追上去叫住她。
“长姐。”
“何事?”沈若芙不是很愿意多理会沈见青。
重生后,每次再见到他,总想起前世,他红着眼掐着她的脖子,骂她是个水性杨花,丧德败行的荡妇。说她是沈家的耻辱,怪她给自己蒙羞。
心情总是变得很沉闷。
她想不明白,国公府的人不相信她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至亲也不愿意信她,哪怕只是一点。
沈见青并不知长姐心中正天人交战着,踌躇半晌,从袖子里掏出两张地契,说:“长姐可还记得,上回我与你说过崇湖书院的事。”
沈若芙不答话。
“虽然父亲不支持我去,但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想去崇湖书院。私塾的先生水平有限,我再待下去,也只是白白被耽误。之前母亲给我在燕宁坊留了两间别院,长姐有空,帮我把它们卖个好价钱吧。”
沈若芙没想到他舍得卖那两间别院,抑或是他在等她心疼,主动提起替他出这笔钱。
他要真心想卖,犯不着来找自己。
沈若芙说:“你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京城,现在去保定,若是生活得不习惯,岂不是耽误了学业。还是等秋闱过后再说吧。再说了,京城里也不是没有好的书院,何必非要去保定?”
沈见青没想到长姐会拒绝,略有些着急:“可崇湖书院的山长杨老先生可是翰林学士,致仕前曾做过内阁大学士的,皇亲国戚,和旁人可不一样......”
“我将来若能高中,有杨老先生这层关系,入了官场,也多一层好处。不是么?”
这就对了。杨老先生不但是翰林学士,还是长公主驸马的兄长。
沈若芙疑心,前世沈见青就是在崇湖书院结识了南安郡王身边的人,才攀附上了南安郡王。
他如何看不惯苏昱衡,沈若芙不管。
但他这一世,要再想跟着南安郡王那一帮人为非作歹,连累她和五妹妹,她是绝对不允许的。

可去崇湖书院要不小一笔费用,父亲不愿意出这笔钱。
沈若芙便决定变卖她嫁妆里,两间黄金地段的铺子,帮他筹齐这笔钱。
前世因此事,她甚至还被眼红的苏昱衡造谣中伤,说她是靠陪江辞年睡,才得来这么多钱。
那时沈若芙听了又气又伤心,却并不后悔。
母亲早逝,父亲又与继母一条心,她和五妹妹又都是女儿家。她只盼着弟弟早日功成名就,成为她们俩姐妹的靠山,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谁曾想,功名是顺利地考上了,却发现人是条十足的白眼狼。
既然如此,这一世,沈若芙是绝不会再帮他托底了。
“什么铺子?你成日待在书院,打哪听来的消息?”
沈见青察觉到敌意,僵了一瞬。
沈若芙心里有数,没等他回答,接着道:“如今生意不好做,那两间铺子每个月有上千两银子的进账,邻里掌柜都眼馋得很,我如何舍得把它们卖了?”
“你莫要听旁人瞎说。”
沈见青一听,心沉下来,瞥了一眼候在一旁的飞絮,极其不情不愿地应道:“大姐说的是。”
他总算发现大姐哪里变了。
今日他回来的时候,大姐没有像以前一样,早早到垂花门迎接他。没有拉着他的手,像个老妈子似的问个不停。
关心他在书院可有吃饱穿暖,和同窗相处可还和睦,可缺些什么。
脸上更没有笑容。
以前的大姐看向他时,眼里总带着长姐如母的骄傲,现下却十分冷淡。
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最要紧的,他是听说大姐打算卖铺子事,才向先生告了假赶回来,结果现在又告诉他不卖了。而且看样子,她根本没有要想办法送他去崇湖书院的样子。
沈见青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怒火不可遏制地窜了上来,默默攥紧了拳头。
只是他修养一贯好,表面倒是看不太出来。
沈若芙见他站在那儿半晌不动弹,垂着眼眸,不知琢磨些什么,也懒得问,淡淡道:
“好了,你去看看五妹妹吧,我今日起得早,有些乏累了。”
“是。”沈见青转过身,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郁。
四少爷一走,飞絮便沉不住气地问:“大小姐,您前几日不是才和宋掌柜说好了,这个月二十五过去签书契的,怎么突然不卖了?当初为了卖到这个好价钱,可磨了宋掌柜许久呢。”
沈若芙一瞬不眨地看着飞絮,漆黑的眸子十分幽深,仿佛要看到她心底去。
飞絮从没见过这种眼神,被大小姐看得心里直打鼓,心虚地低下头,喃喃道:“大小姐......”
“不要对不是你的东西,有那么强的占有欲......人和物都一样。”沈若芙平静地说。
飞絮脑袋“嗡”得一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下涨红了脸。
正想说些什么弥补,却见沈若芙沉着脸看向一旁的柳儿,道:“你收拾了江公子的东西,拿出去卖了,再顺便去一趟通善坊,告诉宋掌柜,那两间铺子,我暂且不卖了。改天有空,再去向他赔礼道歉。”
柳儿应诺着退下。

沈若芙思索一阵,又问:“小桃家里如何了?”
飞雪道:“奴婢昨夜去瞧过了,小桃说,她兄长已无性命之忧,就是还需要继续休养。反正如今她姐姐也丢了活计,正好在家里照顾她兄长,明儿一早她就回来,亲自和大小姐磕头道谢。”
沈若芙颌首道:“你一会儿给小桃递个信,让她赶紧回来避一阵子,免得让桂香院的发现了。至于她哥哥看大夫买药的钱,一律从我这里头出。”
飞雪应道:“是。”
这天晚上,沈长渭破天荒头一回没歇在桂香院。
第二日天还没亮,苏妙莹就拉着苏子鸣,一齐跪在了荣和堂外,给沈长渭磕头赔罪。
“姐夫,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治下不严,管理无方,才酿成大祸。我不求姐夫原谅我,只求姐夫高抬贵手,饶我不死,我就知足了。”
苏子鸣耷拉着脑袋,精神萎靡,俨然一副愧疚难当的样子。
苏妙莹亦哀泣不止:“老爷,这事妾身也难辞其咎。当初,要不是妾身请老爷把醉仙楼交给子鸣料理,断不会出这样的事,老爷若要罚,就连妾身一块罚吧!”
沈若芙一早听闻消息,特赶来看戏,眼下见这对堂姐弟一唱一和,极尽虚伪,不免期待起父亲的反应。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沈长渭可谓是痛心疾首,一夜未眠。
只是此刻,见妻子眼圈乌青,哭得梨花带雨,纤弱的肩膀微微颤抖,好一个我见犹怜,燃了一夜的怒火,终归是熄了几分。
到底是自己的妻子和妻弟,再如何生气,又能怎么办呢?
一番纠结后,沈长渭以手扶额,叹息道:“罢了,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无益。回去以后,给我好好整顿一下你那帮手下,伤者那边,该安抚的也要安抚,若再有下回,我绝不姑息!”
“多谢姐夫!”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没用的狗东西!
亏沈若芙还有一瞬间的幻想,心想父亲起码该把酒楼收回,以示惩戒。不料,又是掉几滴眼泪就心软了。
怪道上一世会栽那么大的跟头,父亲就是再活上几百年,也是被苏家人拿捏的命。
沈若芙心中冷笑,目光缓缓移向门外“喜极而泣”的两人,暗自琢磨着。
苏昱衡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望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一脸呆滞:“父亲,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沈长渭神色严肃:“这不干你的事。你又上哪鬼混去了?几天不见人影。”
苏昱衡答道:“回父亲,儿子约了几位同窗,上香叶山踏青去了,可不是鬼混。不信您问母亲......”
沈长渭是恨铁不成钢:“这还不叫鬼混?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功夫去踏青?你可还记得,你今年八月还要参加秋闱呢。”
苏昱衡低着头,嘟囔道:“那也不能成天闷在私塾里。再说了,拢共也没去几天......”
“你说什么?”沈长渭怒目圆瞪。
苏妙莹气急,扯了一下儿子的衣袖,苏昱衡急忙改口:“父亲教训得是,儿子立马就收拾了东西上私塾去,好好念书。”
沈长渭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孩子......资质平平也就罢了,偏偏还不思进取,得过且过。小小年纪,便端得一副酒囊饭袋的模样,远不及另一个儿子来得上进。
可惜啊......
“既然回来了,也别忙着走,过午刘家夫人要带她一双儿女过来。她家大公子今年初刚中了进士,你且留下,和人家好好请教请教。”
苏昱衡松了口气:“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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