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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无删减全文

半山听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南萧很满意云溪的主动避嫌,因此再看向祁锦修时,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端起杯摇摇一举,神色倨傲地说道:“即是云溪保举的人,定然不错。祁先生今后跟着本公子手下做事,庸王府定然不会薄待了你。”祁锦修此刻早已调整好心态,似乎对他傲慢无礼的态度毫不介意。同样举杯回敬道:“承蒙公子、姑娘不弃,祁某自当尽心竭力。”简单说完了正事之后,云溪便吩咐小二传菜,三人看似心无旁骛地用餐,实则各中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饭后,云溪让祁锦修多留一会儿,他与顾南萧先行离开。计划还没展开,他们私下见面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祁锦修望着雅间已经关闭的木门,眼中闪动着无数情绪,久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唤了...

主角:顾南萧云溪   更新:2025-02-28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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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萧云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半山听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南萧很满意云溪的主动避嫌,因此再看向祁锦修时,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端起杯摇摇一举,神色倨傲地说道:“即是云溪保举的人,定然不错。祁先生今后跟着本公子手下做事,庸王府定然不会薄待了你。”祁锦修此刻早已调整好心态,似乎对他傲慢无礼的态度毫不介意。同样举杯回敬道:“承蒙公子、姑娘不弃,祁某自当尽心竭力。”简单说完了正事之后,云溪便吩咐小二传菜,三人看似心无旁骛地用餐,实则各中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饭后,云溪让祁锦修多留一会儿,他与顾南萧先行离开。计划还没展开,他们私下见面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祁锦修望着雅间已经关闭的木门,眼中闪动着无数情绪,久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唤了...

《被活活烧死后,绝色通房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顾南萧很满意云溪的主动避嫌,因此再看向祁锦修时,神色也缓和下来。他提起一旁的茶壶,给自己倒上一杯,随后端起杯摇摇一举,神色倨傲地说道:
“即是云溪保举的人,定然不错。祁先生今后跟着本公子手下做事,庸王府定然不会薄待了你。”
祁锦修此刻早已调整好心态,似乎对他傲慢无礼的态度毫不介意。同样举杯回敬道:
“承蒙公子、姑娘不弃,祁某自当尽心竭力。”
简单说完了正事之后,云溪便吩咐小二传菜,三人看似心无旁骛地用餐,实则各中滋味,却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饭后,云溪让祁锦修多留一会儿,他与顾南萧先行离开。计划还没展开,他们私下见面的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祁锦修望着雅间已经关闭的木门,眼中闪动着无数情绪,久久之后才渐渐归于平静。
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屋内唤了一声:“云一。”
随后就有身影闪动,屋内出现一名黑衣男子,笔直地跪在他的脚边,拱手问道:“主子有何吩咐?”
祁锦修深深地勾起了嘴角,声音中带着点愉悦地吩咐道:“去通知所有人,计划暂停。”
等屋里的人影消失后,祁锦修的目光又落到云溪刚才坐过的位置,喃喃低语:“她回来了,有些事,想必更希望自己亲手解决。”
庸王府
云溪如今,已经能够自由出入书房。而且顾南萧也习惯了有人陪伴。他以前总觉得身边越静越好,现在倒是正好相反。
如果有个志趣相投的人,时刻陪在身边,哪怕二人都在各忙各的事,也能给人驱散了几分寂寥。
此刻,云溪正坐在窗边的小桌案前,那是前几天他们讨论兵器图纸时,顾南萧特意命人临时安置的。
有时,虽然需要一起画图纸,但更多的时候,是需要单独思考。而两个书桌,就刚好能够满足这种,既有距离,又能随时共语的相处方式,让人觉得非常舒适。
而云溪的性格,也不像他之前那些通房一样,整天将眼睛盯在他身上,一副如狼似虎的贪婪样子,脑中就只有床第间那点事。
说起来,云溪好似总有自己的事要忙,也从来不粘着他求疼惜。完全不像后宅那些附庸品,只能靠攀附男人才能过活。
此刻,云溪就正在写一种,名为企划书的东西。她说自己有个大计划,需要做足筹备。
顾南萧偶尔还会抬头看一眼云溪,云溪却是全神贯注的奋笔疾书,她强忍作为通房的屈辱,留在这个世界。
就是为了亲手要做一场盛大的复仇局,将那些视她性命如草芥的人,全部踩入泥泞,永世不得翻身。
她好不容易得到的自由和店铺管理权,一定要善加利用。这些店铺开张要有一定的顺序,才能够让她的连环计,一步步成功施展。
写了将近两个时辰,云溪终于放下手中的毛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腕,身子后仰靠在椅背上。
她右腿自然而然的搭在左腿上,微抬着下巴,检查自己所写的企划书。
云溪这边的动作,自然吸引了顾南萧的注意。在他们皇亲贵族的礼仪中,无论男女,都不会有人将一只腿,搭到另一只腿上坐着。
但不知为何,这样不合礼法的动作,云溪做来,却是如此的赏心悦目。颇有一种自由随性,又高雅贵气的感觉。
顾南萧看着她那瓷白的肌肤,艳红的朱唇。视线一路下滑至纤瘦的蝴蝶谷,直到被锦衣遮挡住的春光,他是唯一知道那里面风光的人。
顾南萧的眸色越来越深,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他喉咙滚动了两下,声音略带嘶哑的问道:“写完了?”
云溪没有抬头,依然在看着企划书,只用鼻腔淡淡的嗯了一声。
顾南萧似是不满她这样怠慢自己,声音又低沉了几分,不容置疑地命令道:“过来。”
云溪此刻才抬起头来,在对上顾南萧充满欲火的双眸时,还有什么不懂的?她放下手中的计划书,款步向顾南萧的书案走来。
顾南萧还没等人走到近前,长臂一伸,便将她抱坐在腿上。而云溪却突然抬手,拔下了顾南萧的发簪。
如锦缎般的乌发,瞬间披散下来,给顾南萧俊朗的容颜上,凭添了几分柔色。
纵然见过形形色色的美男,云溪也依然被他俊美的外貌,给冲击到愣神。
顾南萧将云溪眼中的惊艳之色一览无余,很满意她的反应。大手占有式的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云溪的青葱玉指,轻轻抚过男人的剑眉,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双唇,最后停留在喉结上,缓缓打了个圈。
云溪心中想着,刚开了荤的男人,都是馋嘴的猫,如果自己总是推拒,他恐怕会去找别的通房。
如果他真是睡了别的女人,再回来碰自己,那恐怕比现在这种无爱的亲近,更让人恶心。
既然通房的身份,让她没有说不的权利,那么反抗不了的事,不如好好享受吧。
说来她也不算亏,毕竟像顾南萧颜值这么高,身材这么好,目前为止身心也非常干净的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都很难找了。
顾南萧本就火气上涌,如何能经得起云溪这样撩拨,当下也不再忍耐,顺势将人打横抱起,向屏风后的床榻走去。
他将云溪放在床榻上,然后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声音带着点急迫得说道:“本想着等你再好些,今日可是你勾的我......等会,本公子尽量温柔些。”
顾南萧为自己宽衣解带,身下躺着的云溪,就那样毫不避讳的欣赏着他的身材,肆无忌惮打量,不仅没让他觉得失礼,反而使她全身都更加燥热起来。
其实,他很喜欢云溪在床笫间,放得开这一点,这丫头就像一朵热烈绽放的牡丹,既想让人将她捧在手心中呵护,又让人想狠狠的将她揉碎。
一个时辰后,云溪再无一丝力气。顾南萧却不肯放过她。
庸王长子、太后亲孙、金吾卫统领、顾南萧顾大人,最终因态度不好,被他的小通房在心中只给打六十分,也就勉强及格。
时府
听闻时清臣已经醒来,柳氏立刻匆匆忙忙的向这边赶来,她人还没等进屋子,便听见时首辅愤怒的训斥声。

顾南萧听闻过,那个时清臣是素有才名的,京中不少闺阁女子,都将他视为梦中情郎。
但亲耳听到自己的女人,睡梦中却念着别的男子,心中的怒气如何也抑制不住。
他很想将床上的女人摇醒,问个清楚,但骄傲不允许他那样做,袖中的双拳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站起身,拂袖而去了。
院中的丫鬟们见此,都一头雾水,明明大公子进来之前面色和煦,走时却脸色黑沉,仿佛被什么气狠了一般。
紫苏匆匆来到未关门的卧房前,看着还在酣睡的主子,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老娘早晚取你狗命。
连她都为自家小姐怒其不争,平时挺端庄守礼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在公子屈尊降贵来到偏院时,说了如此粗俗不堪的话呢?
顾南萧阴沉着一张脸,回到了自己的卧房,越想越气的他,刚躺在床榻上,鼻尖就飘来一股淡淡清香。
他烦躁地坐起身来,眼睛却不自然地瞟到了偏房的浴桶,脑中回放的都是昨晚二人旖旎的场景,那丝绸般的触感,仿佛还在指间徘徊。
顾南萧觉得自己一定是疯魔了,他就不信这个女人,能让一向定力绝佳的他,魂牵梦绕到这种地步。
他对着门口唤道:“漠羽,去将王妃之前,给我准备的那些通房全叫过来,小爷我现在就要宠幸她们。
漠羽看着自家主子,这咬牙切齿地想白日宣淫的样子,愣是没敢多问一句,立刻吩咐手下去传人了。
王妃和太后二人,在顾南萧十六岁时,便开始陆续给他院子送通房婢女,一晃四年过去,他院子里的通房也有十几人了。
这些通房都被扔在最偏的院子里,平时连见到顾南萧的机会都没有。
有的人已经与顾南萧同岁,有的人因为生活太安逸,吃得身体发福。大多数人都在长久的蹉跎中,彻底地失去了期待。
只有两个曾经试图勾引顾南萧的婢女,还每天卖力地打扮自己,企图有一天能够得到大公子的宠幸。
顾南萧的手下行动特别迅速,一刻钟不到,一群环肥燕瘦的通房婢女,便被带入他的卧房中。
顾南萧一见到这群女子,心里那种熟悉的厌烦感又涌了上来。看着他们殷殷期盼的目光,想起的却是令他反感的人生。
他父王说,要想做一个他认可的世子,必须方方面面都无可指摘......
他母妃说,作为她的儿子,在任何方面,都不能输给那个贱人生的庶子......
顾南萧以为早就淡忘的过往,原来依旧清晰地刻印在他的脑海中。那些曾经被支配的日子,如同魔咒般在心中不断回放,让他更加心烦意乱。
他连头都没有再抬,伸手随便指了一个人说道:“你留下,剩下的人都退出去。”
被点中的通房一听,惊喜得有些怔愣,但脚下却毫不迟疑地向顾南萧走去。
婢女想投怀送抱,结果人刚靠近顾南萧,他立刻闻到迎面扑来的刺鼻脂粉味儿,让他因为云溪而昂扬起来的斗志,瞬间萎靡了下去。
他看着眼前浓妆艳抹,眸中写满了贪婪的女人,断喝了一声:“站住!你也退下吧。”
见那通房不想走,顾南萧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抬步走出了书房。他坐在书案前拿起笔,准备继续设计兵器图纸,想以此来分散注意力。
可是以往令他最有兴致的事,今天却完全不能融入状态。
半晌过后,顾南萧摔了玉笔,带着属下大步离开了王府,他决定暂且住到廨署去冷静冷静。
等云溪补足了觉后,听闻许侧妃被处罚的事,只淡淡地点了点头,得知顾南萧生气离府的消息,也完全不以为意。
她带着紫苏在院子中溜达,出了自己的小院门后,便直往二门处去,只是刚到二门,便被那里的护卫拦下。
果然王府的守卫比时府要严得多,过去他在时府居住时,拿着时清臣的令牌,出入府中一直是畅通无阻。
此刻她属于王府中的内宅妇人,所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束缚的就是他们这一类人。
看来要想出府,还是要从顾南萧那想办法。只是云溪一连等了三日,也不见顾南萧回府。
此时京中又传出了一则谣言,都说顾南萧是个房事有碍的,不吃药都不能成事。
又说,像这样的人,都子嗣艰难,将来就算继承了王府,也会膝下无子,庸王府恐怕要后继无人了。
在皇帝未披下请封世子的奏折前,传出这样隐秘的消息,不难猜是谁的手笔。
此消息一出,别人都可以不在意,王妃却再也坐不住了,心中十分窝火的她,将云溪唤去了清风苑。
云溪由一个嬷嬷,引着进入清风苑,只见王妃闭着眼睛躺在美人榻上,看起来闲适,实则剧烈起伏的胸腔,早已出卖了她的情绪。
云溪迟疑了一瞬,只得走到近前,跪下叩拜行礼。等了半天,却迟迟等不到王妃恕她起身的话。
自从穿来古代,最让云溪接受不了的就是给别人下跪磕头,以前在时府时,她多数时间是在时清臣的偏院居住,因为见不到什么大人物,自然也不需要给谁行大礼。
自从来到王府,动不动就要跪下磕头。每次见顾南萧要磕头,见王妃要磕头,短短几日,磕头的次数,差不多比得上过去三年了。
云溪早就猜透了王妃的心思,也没功夫与她耗着,不等允许便开口说道:“奴有办法让世子回府,但需要王妃帮忙。”
王妃一听,立刻睁开眼睛,看向跪在地上的人。想到这个通房的手段,便不自禁信了三分。
与其拿她撒气,不如听听她有什么办法。王妃收起大半怒意,冷着脸问道:“既有手段,何不早说,非等京都谣言传得沸沸扬扬。”
云溪自动过滤掉她的阴阳怪气,继续说道:“王妃想办法让奴婢进入公子的书房,只需半个时辰,奴婢就能让公子主动回府。”

云溪看似面无表情,但内心却惊涛骇浪,她不知道顾南萧是如何看出她的心思,但这会儿,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她与顾南萧对视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顾南萧本来心中那点火气,在看到她如此虚弱的模样后,便也软和下来。
他坐到床榻边,将云溪揽入怀中,语气坚定地说道:“今后府上,不会再有人给你立规矩了。”
他见云溪仍然没有任何回应,默了默,他又加重语气说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本公子绝不允许!”
云溪此刻确实乏累得很,连续的高烧,使她浑身酸痛无力,根本没心思跟他争辩,更不会将自己的打算告诉顾南萧。
不说话,只是因为她不许自己说谎骗人,那样的她,会让自己觉得变成了时清臣。但该做的事,云溪却是不会动摇。
次日,漠羽来报,说表姑娘在出门购买首饰时,不慎从阶梯上滚落,摔劈了小腿,此刻正在王妃的院子养着。
顾南萧听闻此事,总觉得这并不是巧合。直觉告诉他,沈玉娇跌劈了腿的事,应该与云溪有关。
但云溪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这两日更是一直在卧房内养病。那么到底是谁动的手呢?
漠羽观察着主子的神色,又禀报了另一件事:“禀主子,那日云姑娘在王妃院中立规矩时,属下似乎不经意间,瞥见院墙处是有一抹黑影闪过。
当时属下以为自己是眼花了,没有看清,但事后手下到那个院墙下巡视了一番,果然看到一个成年男子的脚印。”
顾南萧眸中神色变幻了几许,只淡淡地吩咐道:“加强各院守卫,再有异动,第一时间禀报。
沉默了一阵后,顾南萧又吩咐道:“云溪老家那边儿的情况,尽快调查仔细,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三日后
云溪的身体已然大好,在这期间,果然没有什么表姑娘以及王妃,来给她立规矩找麻烦。
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算因祸得福吧。毕竟她还有不少正经事要做,可没有精力陪着这些无聊的女人,在后宅纠缠。
因为这场病,云溪认识了苏明演,在得知自己命悬一线时,是被他所救,云溪便一口气写了十张不传世的秘方,赠予他,苏明演看后,惊为天人。
二人竟然商量起开药铺的事,他们全程无视顾南萧的黑脸,讨论得热火朝天。
苏明演对于云溪提出的,制作中成药的想法,更是赞不绝口。他觉得这个法子真是太妙了。
如果能把中药饮片,制作成大量的成药,将为百姓省去很多就医问诊的钱。
只要说明书写得够详细,很多百姓们,就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用药。还可以储备一些药品,在家中应急。
而且,中成药一改食用条件受限制的弊端,变得携带更方便。对于那些常年出门在外的人,如果走到荒山野岭却突然发病,拿出携带的中成药,兴许能救命。
还有一些长期服药的人,不管是蜜丸还是水丸,都要比汤药口感好得多,无疑是这类人群的福音。
总之,这一设想,无疑是福泽万民,累积无量功德的大好事。
在得到顾南萧的首肯后,苏明演决定参与进来,共同在京都东南西北四方,先开四间药铺试试。
计划定妥后,云溪在三天之内,写出了近四百张方子。而后由苏明演过目,做一些简单的调整,就准备投入量产了。
云溪对这些方子,只有两个要求:一是这些方子,要以她义姐的名义公布于世。二是这些方子,不可外传。
苏明演和顾南萧都表示没有问题,能拿出这么多方子的女子,理应受世人敬仰。而第二点,所谓卖药不卖方,更是常理。
其实云溪不是怕药方流传给百姓,或者有一天她会公开所有秘方,但现在还不行,她单纯只是不想让时家占到便宜。
三人最终敲定,成药铺会在一个月内开业。第一批中成药,先做出五十几种,价格便宜,百姓又常用的。其余的方子,等工厂落成之后,再扩大生产。
一个月后,京都有两人突然名声大噪,还有一件奇事,成为所有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其中一位扬名的人,便是自幼不敬父母,不怜幼弟,当上金吾卫统领后,变得更残暴狠辣的顾南萧。
但这次他出名,却不再是恶名。反之,他在这一个月期间,先后向朝廷献上了冶炼精铁的方子,设计精巧的弓弩图纸,根据简陋舆图改版的沙盘。
顾南萧所拿出的这三样东西,每次都让满朝文武举座皆惊。
而他最近不光在朝堂上有建树,还在坊间开设了一件低价成药铺,以及平价冰铺。
顾南萧献上的精铁冶炼方子,使皇帝龙心大悦。试想大燕国的士兵,都能装备上如此精良的武器。在战场上,岂不要所向披靡,以一敌十。
皇上因顾南萧立下此旷世奇功,立刻驳回了庸王请封世子的折子,单独赐予世袭罔替的侯爵,以及侯府宅邸一座。
并赏下两座百亩田庄,将他的品级也提拔为正二品,就连金吾卫的权限,也放宽至可以纠察百官。
而顾南萧售出的平价冰,则博得一众官绅豪富们的好感,毕竟按照这个价钱买冰,会比往年省下一半的银子。
但让顾南萧获得无数赞誉的,却是新开的低价成药铺。他的药品价钱便宜,使得很多看不起病的百姓,都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令很多得了慢性疾病,需要长期服药的人,也不会因病致贫,更不会再导致家里一贫如洗。
顾南萧的形象,立刻从罗刹鬼,变成了活菩萨。短短数日,不仅是京都百姓,就连整个大燕国,都在传送他的功德。
而第二位名声大噪的人,竟然是一个名为云溪的姑娘,她之所以出名,是因为顾南萧对外公布的,冶炼精铁的方子,成药铺中的所有药方,和中成药的制作方法,都是云溪姑娘奉献出来的。
也是因为这两个人名声大噪后,才引起的后面一段奇事。
这顾南萧新开张的铺中,所售卖的低价中成药,竟然与时家药铺中,所售卖的高价不传秘方的汤药,不仅名字相似,就连功效都一模一样。
这就是矛盾所在了,顾南萧对外宣称,这些中药方子,全部属于云溪姑娘所有。
而时家当初开药铺和冰铺的时候,却是自称,这些方子都是时家少家主,时清臣研发的。
如此左右矛盾的事,引得众人纷纷猜测,这些方子,到底是出于时清臣,还是出于那个神秘女子云溪。
到底是谁在说谎?是谁在贪天之功,愚弄大众?

王妃岂会不明白沈玉娇的心思,不过想想,上午她刚被萧儿堕了面子,如今不过处罚一个奴婢而已,就任她折腾,全当给她撒气好了。
如此想着,她便点点头,由丫鬟搀扶着回卧房小憩去了。
沈玉娇等王妃走后,就得意扬扬地来到云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含鄙夷地说道:
“今天我就要代表哥好好管教你,让你清楚自己是个什么身份。”
沈玉娇自然不会只让云溪跪着这么简单,她命人抬来一桶冰水,直接倒在云溪的身上,把人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
如今虽然已接近四月,但气温仍然很低,这一桶冰水淋下来,云溪整个身体便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云溪知道院内的护卫,虽然阻止不了这个女人实行懿旨,但一定会有人去给顾南萧通风报信。只是不知顾南萧会如何做,毕竟下令的人是他母妃。
沈玉娇见云溪此刻,虽然被淋了一身冰水,但仍然未见狼狈,反而却显得娇弱美丽,这无疑更加剧了她心中的妒恨。
她又命人拿来两桶冰水,全部都淋在云溪身上。
此刻云溪的衣服,从里到外都没有一块干的地方,脸颊,发梢都在滴水。冷的整个人抖作一团,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见到云溪这副狼狈样,沈玉娇终于露出些许满意的神色。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吩咐道:
“请二位嬷嬷拿着戒条,在一旁看着这个贱婢,但凡她的跪姿不标准,就劳烦你们好好惩戒。”
李嬷嬷和王嬷嬷,是自打王妃出嫁起,便从许家陪嫁过来的老人,在这庸王府中二十多年,就没被谁摔打过。
刚才被这个小小通房,狠狠的摔在地上,手腕、腰背、及后脑,现在还一抽一抽的疼。如今得了打回去的机会,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他们以云溪身体抖动为由,手中的戒条,狠狠的抽打在她的全身各处,后背、肩膀、手臂,甚至有一条,抽在了她的下颚处。
顾南萧带着一众护卫,踏入清风苑时,看到的便是,只穿一件湿透的里衣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浸血的鞭痕云溪。
他大步走到云溪身旁,抬脚踹翻了两个嬷嬷。而后解下自己的斗篷,给云溪披上,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对着仰倒在地,惨叫连连的两个嬷嬷说道:“告诉母妃,今后我院子里的人,无需她费神管教。”
见到顾南萧阴沉的脸色,所有人都缩起脖子,大气不敢喘一下,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被他的怒火波及到。
云溪在被顾南萧抱入怀中那一刻,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委屈。但她神色上却不显,面无表情地抬头与男人对视。
一时间,不知是应该谢他,赶来解救自己,还是该恨他,给自己惹来麻烦,才害她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顾南萧眼中那点心疼,对云溪来说可有可无。但今天的事,云溪一定会寻个机会,亲手报复回去。
云溪面上分明没有任何神情,口中也未说只言片语,但顾南萧就是觉得,小丫头似乎在怨他。
二人对视了片刻,云溪略显疲惫地闭上双眼。顾南萧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感受着怀中人颤抖的身体,终究也什么都没说,抱着她往自己院子走去。
在路过沈玉娇身侧时,顾南萧顿下脚步,面色阴鸷地盯着她,话却是对身后的属下说的:
“今天看守院子的人,每人去领三十鞭。以后无论奉谁的命令,都不许放人进去,尤其是什么表小姐姑小姐的,若再有下次,就不用跟着本公子了。”
沈玉娇此刻被吓得,需要靠丫鬟扶着才能站立。顾南萧那种杀人般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仿佛随时会被扭断脖子。
沈玉娇在心中不停地安慰自己,她是有外祖母和姨母撑腰的人,表哥不会将她怎么样的。
就算打罚了那个贱婢,也是因着姨母的命令。表哥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真的厌弃自己。
此刻,表哥不过是在气头上,一会她只需伏低做小,把人哄上一哄,表哥自然就消气了。
顾南萧抱着人刚走出清风苑,便立刻吩咐道:“快去传府医,再寻两个炭火盆来。”
府医是被千羽拎着领子,飞掠进屋的。年过半百的府医,气还没等喘匀,就被顾南萧唤到床前,为云溪查看伤势。
片刻过后,府医禀报道:“云姑娘身上的伤势,都是些皮外伤。下颚的伤痕,也只需要连续涂抹药膏,很快就能恢复如常。
膝盖虽然有些淤青,但并没有伤到筋骨。若想好的快些,就用些活血的药酒,反复推按几次。
至于被冰水淋过的身子,老夫开上一副驱寒的方子,服下之后,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了。”
顾南萧挥挥手,示意府医赶紧去做,而他则是来到床前,亲手为云溪换下冰冷的湿衣服,而后又将云溪紧紧抱入怀中。
云溪感受着顾南萧炙热的胸膛,传来的阵阵暖意,的确驱散了她身上的冷气,却如何也驱散不了她心中的寒意。
顾南萧早就发现,云溪的状态很是不对。整个人就像失去了情感的木偶般,眼神也直直盯在一处,完全猜不到她在想些什么。
结合云溪刚入府时,被许侧妃派去的人羞辱后,投湖自尽过的事。顾南萧的心中,莫名升起一丝慌乱。
他将人又往怀中紧了紧,思索片刻说道:“我知你今天受了委屈,母妃那边我会去知会一声,今后不让人再给你立什么规矩。”
顾南萧说完话,半天也没等到云溪的回复,他又将人抱了一会儿,便吩咐紫苏将炭盆烧得旺些,就去了清风苑。
顾南萧在王妃的屋内,待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出来了。只是他前脚刚一跨出房门,屋内便传出杯盏摔碎,以及王妃的哭声。
随后屋内便冲出一个丫鬟,急火火的去传府医了,顾南萧脚下顿了顿,最后还是抬步离开了清风苑。
仅仅一会儿功夫,大公子因护着自己的通房婢女,气病了王妃的事,就传遍了整个府邸。
随后,顾南萧被庸王叫去了书房,狠狠地训斥一通。
他这边刚回到自己的院子,便有小厮前来报道:“大公子,云姑娘突然发起了高热,但此刻府医都在为王妃诊治,您看这......”

又一番云雨后,云溪眸色哀怨,隐隐含着秋水,再加上那绵软无力的样子,一看就是真的被欺负狠了。
顾南萧喉头滚动了一下,没有再胡来,他强行压下了再次升腾起来的欲火,冷声对着门外吩咐道:“漠羽,去取些......妇人用的伤药来。”
漠羽听到吩咐后,便挥手对着旁边,同样听到吩咐千羽,示意他去执行命令。
但千羽脚步踌躇了一阵,却没有行动。在漠羽投来询问的目光时,他一头雾水地虚心请教道:
“主子也没说是刀伤,鞭伤,还是贯穿伤?这没法找药啊!”
漠羽看着这个刚从训练营放出来的二傻子,恨不得用眼睛在他头上盯出一个贯穿伤来,叹了一口气后,闪身便消失在原地。
漠羽寻到了一个老嬷嬷,在她那讨了一瓶药膏,交给了紫苏送进卧房。
此刻,顾南萧已经冲了个凉水澡,换好朝服出门了。
云溪命人将食物端进屋内,就在顾南萧的卧房用了早餐。她自然看见王妃派来的嬷嬷丫鬟,眼中都纷纷露出了鄙夷神色,但她仍旧视若无睹地继续用餐。
餐后也没有回她那个破旧的偏房,直接在顾南萧的床上补觉去了。她知道作为一个通房,这是不符合规矩的。
但她更明白,打什么底儿是什么底儿的道理。如果,她刚开始就扮演好一个卑微的奴婢,将来恐怕永远也没有机会,为自己争取平等的权利。
那几个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终究还是没敢质疑什么,毕竟谁不了解府上这位爷的脾气,若是没有他的默许,这个奴婢如何敢在他的屋子里造次。
顾南萧昨夜房里的事,太后已经跟皇帝打过招呼了,庸王也在听说此事后,于今日早朝,呈上了请封世子的奏折。
王妃听说这个消息后,自然是喜不自胜,胸中压抑的那口怨气,终于一吐为快。
她立刻命人将挨着顾南萧的偏院收拾出来,赏给云溪住。可怜云溪这边没等睡饱,便被紫苏唤醒,去偏院接受赏赐了。
云溪看着各色赏赐,心中毫无波澜,随手在盒子中抓了几把手串、玉镯的,赏给新拨下来的奴婢们。
两个二等丫鬟,四个三等丫鬟,两个教养嬷嬷,四个粗使婆子,以及门口的四个护卫,都得了赏赐。
因为王妃态度的转变,下人们现在本就不敢再轻慢这位通房。而且,一向不近女色的大公子,昨晚居然真的宠幸了她。
听说连同今早,房里一共叫了三次水。这真是府里第一大稀奇事了。
如今又得了她这样丰厚的赏赐。心下都不禁感慨,这个只比奴才大一点的主子,出手倒是大方。
正准备继续回去补觉的云溪,却迎来了一伙不速之客,正是庸王那位得宠的许侧妃派来的下人。
两个嬷嬷,四个丫鬟。打着送赏赐的名义,实则是来刺激、嘲讽人的。
云溪认得为首的两个嬷嬷,就是她们的一番羞辱,使原主悲愤之下,投湖自尽,说她们是杀人凶手也不为过。
既然她们主动撞上来了,那便由她为原主讨回一些公道吧。
两个嬷嬷不经通传,便大摇大摆地推门进屋,趾高气扬地用鼻孔对着云溪,端得比主子还高的架子,将那些不起眼的赏赐,往妆台上一放。
而后,便故技重施地开始言语羞辱:
“哟~不是贞洁烈女吗?这是被睡舒服了,不想死了?”
“我说你可别侮辱贞洁烈女这个词,就她一个骚浪贱货,也配......”
云溪只静静地仔细听着她们所说的话。所谓言多必有失,若想找出她们的错处,必须给她们发挥的机会。
云溪的冷静,让几个骂得脸红脖子粗的人,渐渐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见她们的气势渐弱,云溪立刻火上浇油地回怼道:“能让公子宠幸,是我的本事,换做你们,别说挨公子的边,恐怕就是公子的洗脚水都喝不上!”
云溪几句话,果然又挑起了她们的战斗欲,更加粗俗不堪的话,如倒豆子般骂了出来。
就在下人个个气得双目赤红,紫苏已经被气得泪流满面的时候,云溪抬手制止了她们的叫骂。唤来门口的护卫,以及院中的粗使婆子,将这六人制住,每人掌嘴三十。
在庸王府中,王妃与许侧妃向来不和,但奈何许侧妃得宠,身后又有皇后撑腰,王妃这些年在许侧妃手中,从未讨得过上风。
是故,云溪吩咐他们掌嘴时,所有人都未敢第一时间照办,云溪似乎看出了他们的顾虑,淡漠地吩咐道:
“照做便是,一切后果皆由我来承担。”
听见这话,下人们便再不犹豫,立刻冲了上来,将这两个嬷嬷,四个丫鬟死死的制住,啪啪的抽起嘴巴来。
许侧妃院子里的人,整天趾高气扬,王妃院子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人不恨的,这下终于逮着了机会了。
而且还有人背锅,他们何不借机先替王妃出口气,就算王爷怪罪下来,通通推到这个通房身上便是了。
一阵巴掌过后,那些刚才还不可一世的丫鬟嬷嬷们,全都双颊肿得老高,嘴角挂着丝丝血迹。
但眼神却极度愤恨地盯着云溪,还出声威胁道:“等王爷下朝回来,定不会饶了你这小贱蹄子,府上还没人敢对许侧妃的人下手!”
云溪无视他们的吼叫,挥手命令护卫,将这六人拉到王爷的院子中,等待王爷退朝后处置。
然后唤来紫苏及两个二等丫鬟,吩咐她们跟着一起去。云溪交代紫苏等三人:
“不管许侧妃说什么,都不要开口,只等王爷回府后,与王爷捡这句学了......最后再这样说......”
当这六个奴才被压去王爷的院子中后,新来的公子通房,掌掴许侧妃院中下人的事,便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王府。
许侧妃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兴奋的双眼直冒光,立刻如同抓住什么把柄般,带着下人,气势十足的向王爷的院子走去。
王妃虽然心中觉得此事甚是畅快,但不免也隐隐有些担忧,就算是一个通房奴婢,那也是他儿子房中的人,绝不能落了下风。
于是,王妃也带着一众下人,向王爷的院子赶去。
当庸王父子二人下朝回来,还没等进府门,便有小厮前来禀报,云溪打人的事。
庸王听完,脸色阴沉的大跨步向主院走去,顾南萧则是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眼中的神色晦暗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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