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骏棠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骏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清纸条上的内容,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她回头寻找着刚才那人的身影,却发现早已消失不见。茫然不解的靳雨澄打开那张纸条,发现纸条背面写了一个地址。她莫名觉得这串字迹越看越眼熟,心中的疑惑不断加深。走出和平饭店后,靳雨澄本想将这条无署名的纸条扔进路边的垃圾桶。但脑海中想要挽回陈骏棠的渴望阻止了她的动作。最后,靳雨澄还是选择把纸条揣进兜里。哪怕奇迹发生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她也想试试。次日清晨,靳雨澄早早起床,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一条小巷深处的杂物房门前。她轻轻叩响那扇看上去摇摇欲坠的铁门。半晌,大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靳雨澄面前。“雨澄,我就猜到你会来。”发现眼前开门的人竟是张泽瑞,靳雨澄脸色一沉:“怎么是你?”见她转身要走,如今蓬头...
《海棠依旧思故人陈骏棠骏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看清纸条上的内容,靳雨澄眉头皱得更紧。
她回头寻找着刚才那人的身影,却发现早已消失不见。
茫然不解的靳雨澄打开那张纸条,发现纸条背面写了一个地址。
她莫名觉得这串字迹越看越眼熟,心中的疑惑不断加深。
走出和平饭店后,靳雨澄本想将这条无署名的纸条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但脑海中想要挽回陈骏棠的渴望阻止了她的动作。
最后,靳雨澄还是选择把纸条揣进兜里。
哪怕奇迹发生的概率是千万分之一,她也想试试。
次日清晨,靳雨澄早早起床,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一条小巷深处的杂物房门前。
她轻轻叩响那扇看上去摇摇欲坠的铁门。
半晌,大门被推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靳雨澄面前。
“雨澄,我就猜到你会来。”
发现眼前开门的人竟是张泽瑞,靳雨澄脸色一沉:“怎么是你?”
见她转身要走,如今蓬头垢面的张泽瑞连忙拽住他:
“你就不好奇我说的合作内容吗?我能帮你拆散陈骏棠和他那姘头!”
听到陈骏棠的名字,靳雨澄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本以为她上钩了,张泽瑞刚咧开一个阴险的笑容,没想到他下一秒就被靳雨澄一拳打翻在地。
她一脸厌恶地甩甩手,仿佛刚才碰到的是什么脏东西。
“张泽瑞,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你要是敢打骏棠的主意,小心我弄死你。”
听出靳雨澄话里的威胁意味,张泽瑞吓得浑身颤抖,捂着自己肿胀的脸颊。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他顿时恨得牙痒痒。
几个月前,靳雨澄也是像这样丢下他独自离开部队。
她害得他额头缝了几针,甚至因为送医不及时,他被卫生站的其他医生告知自己还有点轻微脑震荡。
部队的所有人都在唾骂他,组织也因为作风问题将他从卫生站开除。
他那成为营长丈夫、攀上高枝的梦想也最终破灭。
最后,无颜归家的张泽瑞花光积蓄来到上海,只为再次钓上能堪比靳雨澄的好女人。
好巧不巧,他在和平饭店打扫厕所时又看到了靳雨澄……
想到这,张泽瑞紧紧攥着自己洗得发白的衣角,咬牙切齿地低喃道:
“陈骏棠,你害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会从你身上夺回来。”
而另一边的陈骏棠自从那场饭局后,就再也没见过靳雨澄。倒是陆安晴莫名很紧张,恨不得天天把他抱在怀里保护。
“今天辛苦了,你回家吧。”
交接班的同事围上围裙,特意提醒道,“听说最近饭店周围老有奇怪的人游荡,估计是那些破产的醉汉,你也小心点。”
同事的关心让陈骏棠心中一暖,他点点头,带着自己的提包走出后厨大门。
今天陆安晴有临时的饭局,只能安排助理来接他。
惬意的微风拂过,陈骏棠站在路边,默默等待着陆安晴的助理。
这时,背后突然有人捂住他的嘴。
还没等陈骏棠反应过来,他一下子被人拉近了无人的小巷。
巨大的恐惧从心底升腾而起,他狠狠咬上绑匪的手,趁绑匪吃痛松手时大声呼喊。
恰好靳雨澄在附近徘徊,注意到附近有些动静。
她正想过去查看时,张泽瑞不知从哪冒出来拦住去路。
靳雨澄剑眉紧锁,怀疑的目光扫过他的脸:“你跟踪我?”
张泽瑞连忙摆摆手,眼底涌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我只是路过罢了,见你也注意到了那动静,就来拦住你。毕竟……”
他顿了顿,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万一是人家的情趣怎么办?我们贸然撞破,该多不好啊。”
张泽瑞柔弱无骨的手攀上靳雨澄的胸口:“雨澄,我们之前不是也……”
还没等张泽瑞说完,又一声呼救从小巷中传出。
“不要!”
听到明显是个男人的声线,靳雨澄瞬间心跳飙升,她猛地推开张泽瑞。
直觉告诉她,呼救的人肯定是陈骏棠。
她的视线落在陈骏棠红肿的皮肤上,心跳瞬间慢了一拍:“这是怎么了?”
靳雨澄正想冲去看他的伤势。
可等她看到倒在狼藉地面上呻吟的张泽瑞后,靳雨澄毫不犹豫地跑向张泽瑞。
扶起他后,靳雨澄感受着怀中人的颤抖,她怒斥道:“陈骏棠你疯了吗?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恶毒!”
“我先送张泽瑞去卫生站,等回来再找你算账!”
看着她带着张泽瑞走出房门,陈骏棠脑子里只剩无尽的空白。
原来一向冷静理智的靳营长,也会有如此失控的一刻。
心痛的后劲如野兽撕扯心脏,陈骏棠呆愣了半天,才像一缕游魂一样默然离去。
顾不上手臂上的伤,他径直翻找着一个个垃圾桶。
张泽瑞家里的,大院里的,他都找过了。
可怎么也找不到小白的尸骨。
陈骏棠满手脏污,手上烫伤的水泡被垃圾桶里不知名的尖锐物体划破,阵阵传来钻心的疼。
直到天空的余晖散尽,暮色渐沉之际,他终于在街边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还在滴血的袋子。
今早还生龙活虎的小白,现在却成了一具血淋淋的骸骨。
亲眼看到被染红的白色皮毛,陈骏棠只觉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天空滴落几滴雨水,顷刻间就变成暴雨倾泻。
泪水与雨水交织,一时竟分不出界限。
陈骏棠怀抱着小白,眼睁睁看着血水染红衣裳。
今年的第一场春雨终于到来,可小白再也看不到明媚的春日了。
任由雨淋湿全身,陈骏棠红着眼眶拜托后厨的老师傅帮忙火化小白的尸骨。
当晚,他紧紧抱着装着小白骨灰的小盒子,把自己锁进房间。
听着雨点拍打窗户的声响,陈骏棠蜷缩在屋里的小床上,仿若舔舐着伤口的受伤小兽。
想着过去的种种,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陈骏棠一直以来珍视的爱情和事物,他全都没能留住。
现在的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但陈骏棠想通了。
只要转业申请一批下来,他就立马动身回家,去继承陈家宝贵的厨师技艺和配方。
彻底离开这个承载他五年喜怒哀乐的部队。
彻底离开靳雨澄。
绵绵不绝的春雨下了整整七天。
直到天空再次放晴,陈骏棠这才走出昏暗的房间。
过去的一周里,梦魇不断折磨着他。每次哭喊着从噩梦中醒来,他的枕边都湿了大一片。
隔壁屋夜夜传来暧昧的呻吟和低喘,可靳雨澄一次也没来探望过他。
小心翼翼捧着小白的骨灰盒走进大院,陈骏棠抬头望向门口那棵海棠树。
粉嫩的海棠沐雨而开,春意盎然。
但经过几天的风吹雨打,地上满是残花败叶。
陈骏棠俯身捡起地上较为完好的海棠花,用石头为小白搭了一个小墓碑。
他刚用手在树根旁挖出一个小土坑,身后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
“骏棠,你在这干什么呢?”
回头发现是靳雨澄和张泽瑞后,陈骏棠立刻埋头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不想搭理他们。
见他高傲冷淡的态度,张泽瑞有些恼了:“喂,我们跟你说话呢。”
靳雨澄从未见过陈骏棠对她这种拒之门外的样子,视线不断上下审视着他是否有什么异样。
注意到他手上尚未痊愈的伤疤后,她剑眉紧锁,眼底闪过一丝心疼:“骏棠,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
侧身躲开她的触碰,陈骏棠早已麻木的心还是泛起苦涩的涟漪。
烫伤已经近乎痊愈,她现在再来关心有什么意义?
“你干什么!”
没想到靳雨澄如此执着,陈骏棠狠狠甩开拽住自己的那只手。
他怒目炯炯,死死瞪着靳雨澄,“靳同志,你再这样纠缠不休的话,我就要叫保安来了。”
明明这个称呼每天都会听见,但从陈骏棠口中说出,却无比刺耳。
一向情绪稳定的靳雨澄急得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沙哑的嗓音颤抖不堪:
“骏棠,我错了,真的错了。之前都是我一时猪油蒙心,相信了那满口谎言的张泽瑞,所以才做了那些不堪的事情。”
“但现在我已经和那男人断干净了,骏棠,我们重新开始好吗?求求你,再相信我一次。”
“骏棠,我不能没有你……”
眼前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喊着自己的名字,神色深情又悲伤。
和记忆中承载了他整个青春爱恋的少女如出一辙。
换做以前,陈骏棠肯定会感动得眼中蓄泪,毫不犹豫地再一次原谅她。
但现在,无论是仇恨还是爱意,都已经被时间消磨殆尽。
两人僵持之际,陆安晴长腿一迈,将陈骏棠护在身后。
她眼底闪过难以名状的阴暗情绪,厉声道:
“靳同志,你好歹也是位军人。再这样纠缠我的未婚夫,小心我告你流氓罪!”
但靳雨澄就像没有听见陆安晴的话一样,自顾自从最贴心口的内兜里掏出那只轻微磨损的银戒指。
她挪动着双膝靠近陈骏棠,小心翼翼捧起那只戒指,近乎乞求般开口:
“骏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再次抓住自己,陈骏棠一把拍开她拿着戒指的手:
“靳雨澄,道歉有用吗?你云淡风轻地说个对不起,就能抹去我过去遭受的伤痛吗?”
“我不会原谅你,但我也不恨你。我们以后不会有任何关系了。”
他的话句句诛心,像一根难拔的硬刺直直扎进她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靳雨澄的脸色苍白,她支支吾吾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解释。
看着女人无力的样子,陈骏棠冷哼一声: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现在的生活了。”
说完,他拉着陆安晴转身离去,没有留给她开口的机会。
对着那两人亲密的背影,靳雨澄挽留的话卡在嗓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说不定只是暂时气在头上……”
眼睁睁看着陈骏棠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内,靳雨澄猛地回神,发疯般四处寻找着刚才掉落在地的戒指。
最后在走廊的一角找到后,她总算安下心,如视珍宝般捧起戒指轻吻:
“只要戒指还在,我们相爱的证明还在。”
温热的液体流下,靳雨澄喉间溢出的呜咽渐渐变成歇斯底里的抽泣。
“靳同志?你怎么跪在这里,是不是酒喝多了身体不舒服……”
背后传来领导的声音,靳雨澄瞬间慌乱起来,她随手擦了擦眼泪就挣扎着起身。
跌跌撞撞地想要逃离熟人的视线范围,她好几次撞到走廊上的路人,惹得骂声一片。
刚跑到一条路人较少的走廊,靳雨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况。
这时,有个人迎面撞上她。
久跪的双腿本就发软,靳雨澄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她皱着眉低骂了一声,却突然发现自己手里多了一张折叠整齐的小纸条。
上面潦草的字迹写着:
来最后合作一次吧,我能实现你的心愿。
简单和刘刚道谢过后,陈骏棠盯着那封匿名信发呆。
突然,身后的询问声勾回他的思绪:
“陈先生,请问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我可以帮您报告给老板。”
想起陆安晴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陈骏棠果断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解决。”
脑海中闪过一丝线索,他将手上的信递给保镖,“能帮我找到符合这个字迹的人吗?他真名叫张泽瑞。”
吩咐好保镖后,陈骏棠回到后厨,意外发现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同事们也恢复正常。
终于等到午休时间,一个同事突然喊住陈骏棠:“骏棠,有人找你!”
闻言,他擦了擦手走出后厨,却发现陆安晴出现在门外。
她上前抱住陈骏棠,用头蹭着他的颈窝:“听保镖说今天有人给你造谣,没事吧?”
注意到旁人打趣的视线,陈骏棠红着耳根和陆安晴拉开些许距离:
“安晴,我真的没事。明明你工作这么忙,还专门来跑一趟……”
听到怀中人嗔怪的语气,陆安晴心中一暖,忍不住在他唇边留下一吻:“其实是我想你了。”
虽然自己的未婚妻总是无时无刻地暗中撒娇,但陈骏棠现在还是没能习惯。
这般亲昵的举动害他的双颊轰得一下涨红。
见眼前人羞得说不出话,陆安晴也不逗他了,脸上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
“保镖查到那封匿名信是饭店新招的一个保洁人员写的,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那个人。”
跟着陆安晴来到员工休息室,陈骏棠深吸一口气,独自推门而入。
听到门口的动静,张泽瑞连忙起身:“经理,您找我什么事……”
可发现是陈骏棠后,他脸色一变,明显阴沉下来。
见状,陈骏棠抱着双臂,冷声道:“张泽瑞,没想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的话一下子刺激到眼前人,张泽瑞瞬间如同魔一般大吼起来:
“闭嘴!如果不是你碍事,我早就当上营长丈夫了!”
“都怪你把靳雨澄的魂都勾走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被所有人骂是插足的烂黄瓜,不会在部队抬不起头!”
他越说越激动,“你这个毒妇!我现在沦落到这种处境,你满意了吗?”
说着,张泽瑞的目光这才注意到身后乌泱泱的人群,他倏然怔在原地。
接到通知的同事们早就前来围观,将休息室的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听到两人争论的内容后,所有人都愕然道:
“原来是那封匿名信是张泽瑞在搞鬼啊?没想到他嫉妒心这么强,还追来上海污蔑别人。”
“太不要脸了,他来我们饭店也是为了勾搭上有钱人吧?也不看看他自己什么货色。”
“亏我还信了那封匿名信,真对不起小陈……”
顿时发现自己说了一通不该说的话,张泽瑞的脸立刻红一阵白一阵。
“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解释……”
可听信了他谗言的同事们都不买账,各式各样的骂声落在张泽瑞身上。
“滚出和平饭店,你这种品行不端的人连扫厕所都不配!”
不知道谁先起了个头,朝他扔了一个空水瓶。
随之而来的是数不清的烂菜叶子和臭鸡蛋,脏污的厨余垃圾纷纷砸在张泽瑞身上。
可他却像具死尸般一动不动。
等到众人觉得无趣,一哄而散后,张泽瑞狠狠攥紧双拳,咬牙说道:
“陈骏棠,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陈先生,到了。”
次日上班,陈骏棠一路发呆,直到司机提醒才回过神。
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事件弄得她心身俱疲,连着几晚没有睡好。
还没等陈骏棠走进后厨,连经理都叫住他:“小陈,你脸色好差,身体还好吗?”
见他摇头,经理松了口气,“今天饭店有很重要的包场客户,后厨这边一定不能出差错啊。”
闻言,陈骏棠立刻走去后厨准备起菜品。
忙碌的时间一晃而过,准备完所有菜品后,后厨里的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其他人三三两两离开去干别的事,厨房再次变得空荡起来。
等着服务员来取菜时,陈骏棠擦拭着额角沁出的汗水,视线突然扫过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只见那人悄悄靠近放菜品的桌子,有意无意地用手在上面挥洒着点什么。
“你在干什么!”
心中的不安不断膨胀,陈骏棠快步上前拽住那人的手腕。
张泽瑞!
没想到陈骏棠自己找上门,张泽瑞面容狰狞,失心疯般自顾自念念叨叨起来:
“为什么总是你!我明明差点就能成功了!”
总觉得他现在精神不太正常,陈骏棠紧皱眉头,试图跟眼前激动的张泽瑞套话:“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说我要你死!”
察觉到陈骏棠低落的情绪,张泽瑞故意走到他身旁,展示着西装转了个圈:
“骏棠哥,你快看看我这身新衣裳好不好看?这可是雨澄送我的生日礼物呢。”
西服硬挺的衣边刮过陈骏棠的脸颊,他这才不得不抬头瞪去。
只见张泽瑞穿着一条新潮的西服,一看就知道是镇上百货公司的好货色。
发现陈骏棠紧盯着那身西服,靳雨澄清了清嗓,神色尴尬地转移话题:
“骏棠,我过几天要去出任务。等我回来,我们的结婚申请估计也下来了,到时候我给你买条料子更好的西服结婚穿。”
她口中虚无缥缈的承诺,陈骏棠听得够多了。
当初他们私奔的时候,靳雨澄就说要和他结婚,他也对她的誓言深信不疑。
但等陈骏棠到了可以领证的年龄,她却说自己正在争取升职,这个阶段不适合提交结婚申请。
事到如今,靳雨澄又开始口口声声说要结婚。
可陈骏棠已经不想结婚了。
反而是张泽瑞听到靳雨澄说的话,脸色黑得像是要滴出墨来。
注意到点缀着海棠花的小石堆,狡黠的光从张泽瑞眼中掠过。
他猛地上前一脚踢翻那精致的墓,佯作惊呼道:
“骏棠哥快躲开,有虫子!”
看见小白的墓碑被毁,陈骏棠急得起身,却不料张泽瑞故意撞向他。
手上的骨灰盒瞬间坠落在地,盒盖子也因撞击意外磕开,小白的骨灰倾洒了一地。
见状,陈骏棠急红了眼:“张泽瑞!你疯了吧!”
此时风不合时宜地吹起,一下子吹散了地上的骨灰。
他甚至来不及挡风,灰白的粉末便混入松散的泥土,顷刻间不见任何踪影。
大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裂,陈骏棠攥成拳头的指节间发出轧碎核桃一般的脆声。
眼看他要扑去拽张泽瑞的头发,靳雨澄长腿一迈挡在两人之间:“陈骏棠,你给我冷静点。”
“泽瑞他又不是故意的,你生什么气?”
“又不是你爸妈的骨灰,有必要做这些无用功吗……”
还没等靳雨澄说完,陈骏棠抓起一把尘土砸向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给我滚开!”
下过雨的泥很湿润,棕黄的泥巴一下子粘在张泽瑞的碎花裙上。
看见陈骏棠污了自己的新衣裳,他顿时泪眼涟涟,怒冲冲跑回宿舍楼。
靳雨澄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冰冷的目光紧紧锁定跪在地上的陈骏棠:
“陈骏棠,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今晚你乖乖在家待着,我们好好谈谈。”
她自顾自地说完,转身便跑去追张泽瑞。
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陈骏棠手抖得厉害,好不容易才重新下葬好小白。
刚走出大院,有人匆匆赶来,给陈骏棠捎来了王支书的消息。
他的转业申请批不下来了。
得知这个消息,陈骏棠脸色惨白,急忙赶去王支书的办公室。
顾不上敲门的礼节,他猛地推门而入:
“王支书,我的转业申请怎么突然就批不下来了啊?”
看到他额角沁出冷汗的慌张样,王支书有些疑惑:“陈同志,你很急着转业吗?”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陈骏棠总算镇定下来,向王支书敬了个礼:“不,是我有点惊讶。”
看到他冷静后,王支书这才继续开口:“陈同志,你先别着急,也不是什么大事。关于你的申请,组织这边可能会因为你的作风问题驳回。”
说着,他面露难色,“上次卫生站的张同志举报你下毒的那件事,组织这边查到仓库里泻药的数量对不上。”
王支书的话恍若一道晴天霹雳,陈骏棠双目圆睁,满眼尽是难以置信:“所以……”
他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声音,“组织是在怀疑我偷了泻药,特意去给张泽瑞下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