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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秦过武帝前文+后续

逆花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秦过对自己的射术可没什么信心,正要开口拒绝,一抬头看到武帝那略带期盼的目光后,当即把话咽回了肚子。其实武帝也不觉得秦过能赢,但秦过最近的表现十分抢眼,或许他还藏着什么奇招?秦过知道,这是自己在武帝面前挣表现的好机会,虽然武帝已经答应了放自己去边关,但要去哪里也大有不同,能放多少权也要看自己的本事。想到此处,秦过转头看向院中矗立的箭靶,脑中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他施施然站起身来,朝太子拱手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但臣弟不善弓箭,只会用弩,恐怕要让星黎郡主失望了。”星黎立刻说道:“无妨,无论是弓还是弩,只要能在百步外上靶即可。”秦过又问道:“可我若十发全中,与郡主打成平手,那又该如何来分胜负?”星黎说道:“自然是再比一轮。”虽然弩矢力大,...

主角:秦过武帝   更新:2025-02-25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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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过武帝的现代都市小说《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秦过武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逆花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过对自己的射术可没什么信心,正要开口拒绝,一抬头看到武帝那略带期盼的目光后,当即把话咽回了肚子。其实武帝也不觉得秦过能赢,但秦过最近的表现十分抢眼,或许他还藏着什么奇招?秦过知道,这是自己在武帝面前挣表现的好机会,虽然武帝已经答应了放自己去边关,但要去哪里也大有不同,能放多少权也要看自己的本事。想到此处,秦过转头看向院中矗立的箭靶,脑中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他施施然站起身来,朝太子拱手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但臣弟不善弓箭,只会用弩,恐怕要让星黎郡主失望了。”星黎立刻说道:“无妨,无论是弓还是弩,只要能在百步外上靶即可。”秦过又问道:“可我若十发全中,与郡主打成平手,那又该如何来分胜负?”星黎说道:“自然是再比一轮。”虽然弩矢力大,...

《儿臣正欲死战,父皇还不投降?秦过武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秦过对自己的射术可没什么信心,正要开口拒绝,一抬头看到武帝那略带期盼的目光后,当即把话咽回了肚子。
其实武帝也不觉得秦过能赢,但秦过最近的表现十分抢眼,或许他还藏着什么奇招?
秦过知道,这是自己在武帝面前挣表现的好机会,虽然武帝已经答应了放自己去边关,但要去哪里也大有不同,能放多少权也要看自己的本事。
想到此处,秦过转头看向院中矗立的箭靶,脑中灵光一闪就有了主意。
他施施然站起身来,朝太子拱手道:“多谢太子殿下抬爱,但臣弟不善弓箭,只会用弩,恐怕要让星黎郡主失望了。”
星黎立刻说道:“无妨,无论是弓还是弩,只要能在百步外上靶即可。”
秦过又问道:“可我若十发全中,与郡主打成平手,那又该如何来分胜负?”
星黎说道:“自然是再比一轮。”
虽然弩矢力大,不像之前四皇子的箭那样有机可乘,但她对自己的射术即为自信,不管比多少轮自己的箭都不会偏离靶心。
秦过循循善诱道:“那要是无法再比呢?比如箭插满了之类的。若一直不分胜负总不能就一直比下去。”
星黎眉头轻蹙,感觉他话里有话,但又不知坑在哪里,只得说道:“就以此箭靶为限,若真比到无法再比,那就算是我输了。”
秦过假意说道:“哎呀,那怎么可以?郡主远来是客,这不是让你吃亏么?”
这话却激起了星黎的性子,以为秦过惧战想用言语搪塞,于是说道:“九殿下不必多言,既然我话已出口就不会反悔,若平局便算我输了!”
“好吧,既然星黎郡主坚持如此,那我再推辞就显得太没有礼数了。”
秦过的脸上带着些不好意思,起身就往外走,一只手却悄悄拉住了暮秋姑姑的衣角。
“哎呀,你拉我做什么?”
暮秋姑姑没有反应过来:“啊?明明是殿下您......”
秦过却大声喊道:“什么?你还要我与星黎郡主做赌?再赌上三百匹马?”
全场侧目之下,暮秋姑姑不知所措,委屈说道:“殿下,我没有啊......”
“暮秋,你太过分了!”秦过义正言辞说道,“北胡使团不远千里来我大周议和,我身为皇子怎么能赢他们的马呢?”
“此事你休要再提,就算本皇子答应,使团诸位贵客也不答应!”
谁知他话音刚落,便听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道:“这位姑娘所言正合我意,本郡主答应了,就赌三百匹马!”
星黎目光炯炯地看向秦过,她虽然已经猜到秦过又在借暮秋的口暗中捣鬼,但她对自己的箭太自信了,根本不可能会输!
先前北胡国师输掉三百匹马的事已经让她心中憋了一肚子气,如今有机会赢回来她当然不肯放过!
“哎呀,郡主三思啊。”秦过一拍大腿,关切说道:“若你们再输三百匹马,可就要走着回北胡了。”
星黎冷冷道:“这就不必殿下操心了,还请尽快比试吧。”
“好吧,既然郡主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秦过走到堂前,说道,“不过还请郡主稍候,我惯用的弩不在此间,去去就回。”
说罢,秦过朝武帝告了假,便急匆匆打马回营去了。
众人见他真敢出战也都来了精神,连丰盛的酒席也没了滋味。
北胡人盼着星黎郡主能为他们扬眉吐气,大周人也在期待秦过还能想出什么奇招翻盘。
就这样,众人盼啊盼,直到过了一个时辰,秦过都没有回来。
“九殿下......不会是跑了吧?”
大周众臣面面相觑,都怀疑秦过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回来,弄个坠马受伤改日再战之类由头搪塞过去。
若真如此,倒也是个办法,只要不比就不会输,北胡诸人总不能从病床上把一位皇子薅起来。
但他前面整的那一大堆铺垫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现在突然玩失踪有点太不厚道,人家星黎郡主可还站在院里吹着小风等着他呢!
北胡国师与单于次子安邪罗对视一眼,起身笑眯眯说道:“呵呵,看来九殿下是不会回来了。不知大周还有哪位英雄愿与郡主比试箭法?”
“诶,乌孙国师何必心急嘛。”二皇子起身劝道,“九弟或许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咱们还是再等一等吧。”
他现在与秦过是同盟,自然要替他说话,而且明面上也要维护大周。
北胡国师不满道:“已经等了一个时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大周除了九皇子之外,就再无一人敢与星黎郡主比试吗?”
二皇子还要再说,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他惊喜笑道:“哈哈,定是九弟回来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见秦过手里拎着一根箭头巨大的弩箭,背着一支精钢打造的怪弩,急匆匆赶了回来。
他走到堂中朝武帝拜道:“父皇恕罪,儿臣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所以来迟了。”
“无妨。”
武帝摆了摆手并未深究,他一眼便明白秦过所谓的麻烦恐怕就是打造这根弩箭,因为它连箭杆都未涂漆,一看就是新制的,估计这就是秦过准备的奇招。
只是他背后的钢弩型制怪异,以前从未见过。武帝虽有些好奇但并没有深究。
反倒是镇北大将军的眼中露出异色,他常年领兵打仗,一看便明白秦过背后的钢弩不同凡响,手中的弩箭也颇有名堂。
大周的制式弩箭共有两种,一为黄龙弩,可单人手持使用,直射150步内可杀无甲目标;100步可破轻甲,70步可破重甲;
二为摧城弩,实际上却是重型弩车,需要数名壮汉才能拉开,射程超过500步,巨大的弩箭无坚不摧,甚至能击毁城墙。
秦过背上的怪弩以精钢铸成弩臂,弓力必定极强,只是不知他要如何上弦,镇北大将军认为即使是军中的大力士恐怕也无法将它拉开。
而秦过手中拎的弩箭的箭头正是摧城弩的弩箭,精铁所铸重量接近两斤,也只有他背上的钢弩才能将其发射出去。
星黎看着秦过的弩箭,心头也涌起了不妙的感觉,但又不知他会如何去做。
武帝眯眼问道:“你可准备好了?”
秦过朗声答道:“启禀父皇,儿臣已准备妥当,定不让父皇失望!”

京城一角,长史府中,王放正趴在床上,小声向太子汇报。
“九皇子突然和那些纤夫混在一起,刺客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只能暂时撤退。”
说着,王放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属下无能,请殿下降罪。”
太子连忙将其按住:“爱卿身体要紧,快快趴好。”
虽然心底失望,但王放替自己抗了那么大的雷,还是要好好安抚一下。
太子说道:“你做得很对,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免得被人抓住了把柄。”
“多谢殿下 体谅。”
王放感激涕零:“属下一定加派人手,盯紧九皇子,我就不信他永远都不露出破绽。”
“嗯。”
太子点了点头,恨恨说道:“老九这狗东西,真是不知死活。不但打伤了你,还敢在父皇面前要挟我,既然他眼里没我这个兄长,那我也不必留他这个兄弟。”
王放附和道:“殿下说的是,九皇子今日谋取兵权,分明就是在防着殿下。以后若真让他得势,定是殿下的心头大患!”
太子深以为然,两人正议论间,长史府的下人忽然在门外禀报:“回禀老爷,九皇子来了,他带着一群人在门外要见老爷。”
王放和太子相视一眼,都露出惊诧神色,他来做什么?
“你先应付一下,看看老九想干什么。”
太子说着,就躲到了屋角的屏风之后,他也是微服来此,不愿意与秦过相见。
闹心!
等太子藏好,王放才让下人把秦过一行请了进来。
秦过让暮秋姑姑和纤夫们等在院中,自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里。
他也不怕王放会在这里对自己下手,除非他不想活了,还要拉上太子一起陪葬!
王放不知对方来意,拱手说道:“微臣有伤在身,不能全礼,还望殿下恕罪。”
“诶,王长史这是哪里话,安心养伤就好。”
秦过热情地说着,趁势坐到了一旁,关切问道:“伤的怎么样?没伤到骨头吧?”
看着对方假惺惺的样子,王放恨不得啐他一脸臭狗屎,我有今天还不是你害的?
他越想越气,咬牙说道:“多谢殿下关心,今日若非殿下求情,微臣怕真会小命不保。如此大恩,微臣来日必有所报!”
秦过却好像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大方说道:“诶,我和太子殿下可是亲兄弟,他的下属有难,我理当出手相助嘛。”
听不懂人话?
王放愤愤地瞪他一眼,却不小心牵到屁股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三十大板啊,要是自己身子骨再弱一些,说不定就被当场打死了!
可秦过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的血压再次飙升。
“不知王长史打算如何报答?”???
王放目瞪口呆,我就是客气两句,你还真敢答应啊!
但话已出口,他也不能收回去,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不知殿下有什么需要微臣效劳的地方?”
“哎呀,既然王长史如此有心,那我也就不推辞了。”
秦过顺杆就爬,指着等在院里的众纤夫道:“想来长史也知道,父皇许了我自主募兵之权,却未拨军械钱粮,也没安排驻军营地,王长史可愿为我分忧?”
王放傻在原地,自己虽是太子门下,但论职位也不过是六品长史,有什么本事替你搞到钱粮营地?
就算我有这个本事,凭什么帮你这个狗东西!
他当即摆出一副遗憾神色,道:“殿下,这么大的事,我一个小小长史岂能办成?”
“怎么不能,王长史可是太子殿下最倚重的能臣啊。”
“真的不行,恕微臣爱莫能助。”
“哼,”秦过冷哼一声,“我看王长史是瞧不起本皇子,有意推辞吧!”
王放真是怕了秦过,二人身份不对等,若真再被他拿捏,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苦着脸说道:“殿下,微臣但有所能一定竭尽全力,但此事确实不是微臣的管辖范围啊。就算是整个太子府,也管不到咱大周的兵马钱粮。”
“这话可不对吧。”
秦过嘴角泛起笑意:“龙骧营不是直属太子府么?那里有现成的军械营地,王长史怎能忘了呢?”
哐啷!
龙骧营三字一出,屏风后立刻传出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王长史怕太子暴露,连忙用力咳嗽,被打板子的屁股好不容易止住了血,这一咳嗽又立刻崩开了伤口。
唬的下人也不顾尊卑,连忙进来帮王放包扎换药,秦过则站在一旁,意味深长地看着那面屏风,却没有过去拆穿。
大周京城常驻着三支军队:专司卫戍皇宫的金吾卫;负责保卫京城的御林卫;还有负责支援各处流动作战的骁骑卫。
在这三支大军之外,还有一支直属于东宫的独立部队,就是龙骧营。
但因为牵涉前太子谋反事件,龙骧营遭到清洗,剩下的也都被打散分配到了其他部队,龙骧营从此成了一座空营。
秦过盯上的就是这块地盘。
“殿下,万万不可!”
王放终于缓过劲来,马上劝道:“龙骧营可是......”
他话还没说完,眼角却瞟见屏风后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王放猛然醒悟过来,对呀,龙骧营牵涉前太子谋反一案,当今太子上位后都不敢恢复龙骧营,生怕引来陛下猜忌。
既然你九皇子上赶着要踩这个大坑,我为什么阻止?
想到此处,王放话锋一转,道:“龙骧营可是许久无人居住,殿下去了可得好好打扫一番。”
“哈哈哈,那就多谢王长史了!”
“不敢,不敢。”王长史连连推辞,想要送客,但秦过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殿下还有别的事?”
秦过笑眯眯地看着他:“王长史真是贵人多忘事,有了营地,我的军械钱粮还没着落呢。”
有完没完?
你好歹也是个皇子,怎能如此不知廉耻?
王长史强忍心中不忿,拱手说道:“殿下,微臣两袖清风,这军械钱粮真的是爱莫能助了。”
“是吗?可我看王长史这屋里阔气的很啊。”
秦过走到屏风前,啧啧叹道:“你看这屏风,做工精细,画艺高超,王长史花了不少银子吧?”
“殿下!”
王放高呼一声,屁股的伤口差点崩裂,只能呲着牙放低了声音:“微臣做官但求问心无愧,凡事适可而止,绝不贪得无厌。殿下若再苦苦相逼,微臣也只好辞官回乡,免得让殿下烦扰了!”
你够了!坑起我来没完了是吧?我告诉你,一分钱也没有,大不了鱼死网破!
“哎呀,王长史,你怎么还急眼了呢?快快趴好,小心身子啊。”
秦过热情地按住王放,口中遗憾说道:“此事是我鲁莽了,我大周有王长史这样清廉的官员,真是国之幸事啊。”
“好在我今天发现了好几个戴着斗笠的宵小之徒,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定是北胡派来的密探。”
“我这就去回禀父皇,让他加派人手调查此事。王长史好好养伤,不必送了哈。”
王放再次傻在当场,看着屏风后二度伸出的那根拇指,只能含泪高呼。
“殿下留步,此事还可以商量!”

二皇子不解其意,问道:“九弟,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过叹道:“二哥,大哥与镇北大将军密会,所图的无非就是咱们这些兄弟。小弟我倒没什么,可二哥你却首当其冲呐。”
二皇子对此深以为然,他虽然是镇西大将军的亲外甥,但西疆离京城有万里之遥,对他眼下的处境并没有多少助力。
镇北大将军所统率的北疆四州离京城却不足千里,精锐铁骑只需数日即可直抵京师。
二皇子在诸位皇子中声誉最隆,呼声最高,太子的意图明显就是冲他来的。
他深吸口气让心情平静下来,看向秦过:“如此说来,九弟可是已有良策”
“小弟哪有什么良策,不过是没办法的办法。”
秦过谦虚一笑,落在二皇子眼里却分外可憎,他如何不知自己今日是上了秦过的套,但心有所求由不得他不往里钻。
二皇子忍住爆粗口的冲动,面上却更加热切:“九弟,你就别卖关子了,有什么主意快说吧!”
秦过看火候差不多了,终于将计划和盘托出。
“二哥你知道,我一向是最佩服你的。所以当看到大哥与镇北大将军密会之时,便千方百计向父皇讨了募兵之权。”
我知道个屁,你要是真佩服我,我跟你姓!
“小弟想要去北疆带兵,如此一来,对镇北大将军多少有个牵制,但我人微言轻还需二哥帮衬。”
就你手下那几只小猫,也配牵制镇北大将军?
“若小弟侥幸能得些微功,就能与二哥内外呼应,让大哥与镇北大将军不敢轻举妄动。”
想的很好,但你只能在梦里想想。真当军功那么好挣?
“就算小弟命薄,魂断北疆,也算是为二哥尽了最后一点心力。”
你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失陷皇子,其罪当诛,镇北大将军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前面都是铺垫,只有最后一句钉进了二皇子的心坎里。
对啊,只要你在镇北大将军麾下,不管你怎么死的,镇北大将军都脱不了干系!
想通此间关节,二皇子看着秦过的眼神瞬间火 热起来,他恨不得现在就去请求武帝将秦过贬去边关,再亲自给他订一口最好的棺材!
“哎呀,这怎么可以?”
二皇子一脸痛心,拉着秦过的手深情说道:“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怎能忍心看你以身犯险?”
“二哥不必再劝,此事我心意已决!”秦过慷慨说道,“二哥待我情深义重,我就算冒点风险又算什么?二哥若真要拒绝我的好意,就是看不起我这个兄弟!”
“啊呀,这是什么话,二哥怎么会看不起你?”
二皇 子激动的热泪盈眶,拽着秦过的手怎么也不松开:“九弟,话说到份上,我也就不拦你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二哥开口,只要二哥能办到的,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
秦过的眼中顿时闪烁起感动的泪花,闪闪发光:“二哥,你说的可是真的?”
看着秦过真挚的眼神,二皇子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妙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自然是真的,只要二哥能办到的,一定全力相助。”
秦过却好像没听见那句只要二哥能办到,张口就道:“二哥你也看见了,小弟的队伍虽然拉了起来,却没有军械甲胄。二哥可愿意支援一些?”
听到这个要求,二皇子暗暗松了口气,面上却苦着脸道:“哎呀,若是其他事还好说,但二哥又不是兵部尚书,这军械甲胄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好吧。”秦过失望地看了看他,改口又道:“那二哥能不能帮我买些马来?不用太多,一人双骑的话两百匹就够了,我打算把我的部队全都练成骑兵,以后二哥有事我也好及时帮衬。”
大周军马管制严格,合格军马要五十两一匹,还常常有价无市。
二皇子再次面露难色:“九弟,不是二哥不帮你,而是二哥真帮不上你啊。咱们大周队马匹管制甚严,整个京城怕是都买不到两百匹马,我那王府山下全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多匹。”
两度被拒,秦过彻底蔫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嘟嘟囔囔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二哥莫非是在哄我。”
二皇子的手僵在原地,他当然明白秦过是故意演给他看,但现在有求于人,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九弟,真不是二哥哄你,军械马匹二哥确实是帮不上忙。你再想想别的,二哥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秦过狐疑地看向他:“真的?”
二皇子僵笑道:“当然,二哥说话算话。”
“哎,二哥你也知道小弟的难处,父皇一向没有赏赐,全靠那点俸禄活着。”
秦过说着,眼泪说来就来:“小弟有心替二哥招来千军万马,只恨财力不足,砸锅卖铁才招到这一百个人。二哥,我对不起你啊!”
放屁,那全都是你的兵,跟我有半文钱关系?
二皇子内心咆哮,嘴上却不得不好言安抚:“九弟的心意我明白了,你放心,二哥一定会鼎力相助。”
他强忍心痛问道:“你需要多少银子?”
秦过闻言擦去眼泪,默默竖起了一根手指。
二皇子期待地问道:“一千两?”
秦过不快地摇了摇头:“二哥你也忒小瞧自己,一千两才招几个兵?”
二皇子感觉心在滴血:“一万两?”
秦过再次摇了摇头:“二哥,一万两最多也就够买两百匹马,还买不着。若小弟无兵无将,以后拿什么去牵制镇北大将军啊?”
二皇子感觉眼前发黑,沉了片刻才道:“你不会是想要一百万两吧?我告诉你,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嘿嘿,二哥怎能如此小瞧自己呢?”
秦过贱兮兮笑道:“再说了,我也没让二哥一口气拿出来嘛,咱们兄弟俩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
离了龙骧营,二皇子阴沉着脸走在前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跑来兴师问罪竟问出了一百万两的亏空。
老九那狗东西,也真张的开嘴!
好在他最后提出了一个折中方案,先给一万两,等他出京时再给十万,剩下的等他到了北疆再逐年交付。
“狗东西,等你到了北疆马上就弄死你!”
心里恨恨想着,二皇子竟忍不住将这话说了出来。
身后的青皮闻言,立刻凑上去讨好问道:“殿下,您想弄死谁?只要您说个名字,小的保证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二皇子停住脚步,冷冷地看他一眼。
“废话真多。”
青皮还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一双粗壮的手臂就已锁住他的脖颈,左右一拧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殿下,您身边这位是?”
龙骧营门口,暮秋姑姑看着秦过身边的少女,眼角不禁流露出欣喜的目光。
想不到殿下昨天才刚刚治好了痴症,今天就把人领回了家,真是长大了啊!
“姑姑,你不要误会,这位是楚楚姑娘,是我请来的匠师。”
秦过苦笑一声,向暮秋姑姑解释来龙去脉。
下午他在店里向楚楚解释十字弩的构造思路,楚楚越听越着迷,竟当场辞了铁匠铺的工作,死活要跟他回军营来把这十字弩早日做出来。
而那铁匠铺的老板不但不拦,甚至还挺高兴,痛痛快快地就给她结了工钱。
事情顺利地让秦过都有些诧异,搞不清到底是自己拐来了楚楚,还是楚楚赖上了自己。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过感觉其中必有蹊跷,但他又确实需要楚楚这个人才,最终只得硬着头皮把她领了回来。
“这就是你的营地?工坊在哪儿?快带我去!”
一进营地,楚楚连 行李都没放就要开工,秦过只能让人领她去营中的铸器工坊。
听到楚楚只是匠人,不是未来的皇子妃,暮秋姑姑立刻就露出了失望神色。
秦过也搞不懂她的心思,当即就要去监督士兵训练,却被暮秋姑姑再次叫住。
“哎呦,您瞧我这脑子,一看到楚楚姑娘就把正事忘了。”
暮秋姑姑敲了敲自己的头,连忙说道:“殿下,齐王殿下来了,正在营房里等您。”
齐王就是二皇子,秦过之前打的纤夫会青皮就是齐王府捞钱的黑手套。
“二哥来的还挺快。”
秦过嘴角莞尔,似乎早有预料,当即让暮秋姑姑留在外面,一个人往营房走去。
他自己的营房门口,此时却立着两名身材魁梧的护卫,看到秦过走近,抬手便拦。
秦过也不恼,朝门口一拱手,朗声喊道:“二哥,小弟招待不周,千万不要见怪啊。”
话音落下,屋里没有声音传出,门却开了。
满口牙一颗没剩的青皮出现在门口,看向秦过的眼神中显露出仇恨和快意。
打狗也要看主人,现在我主人找你来了!
但秦过却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走进了屋内。
一个身穿白衣、面如冠玉的贵公子正坐在桌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正是当今二皇子,齐亲王秦立。
秦过脸上当即堆起笑意,拱手笑道:“小弟拜见二哥。”
“呵呵,原来九弟眼里还有我这个二哥啊。”
二皇子脸上仍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说道,“我还以为九弟你痴症好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
秦过大惊小怪道:“二哥这是什么话?诸位兄长中小弟最佩服的就是二哥你了。不但最得父皇宠爱,还是镇西大将军的亲外甥,还督过科举,门生故吏遍布天下,满朝公卿谁不夸赞二哥的贤名?众人都说连大哥也比不上你呢!”
“咳咳......你,你不要胡说!”
二皇子被秦过的夸的差点喘不上气,青皮见状连忙要上去拍打,被二皇子一把推开。
他上下打量秦过,一时间竟难以分辨他的痴症是不是真的好了,这些话也是能说出来的吗?
喘匀了气,他嗔怪问道:“你既然认我这个二哥,那为何还要打我府上的人?”
秦过一拍大腿,委屈说道:“哎呀,此事是二哥你错怪我啦。”
说罢,他神神秘秘地凑到太子耳边:“小弟是有机密要事想告知二哥,可又怕贸然拜访引人怀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二皇子一脸狐疑:“机密要事,就你?”
秦过不满说道:“二哥这是信不过小弟吗?也罢,反正此事说出来对小弟也没有什么好处,二哥不信,那我就烂在肚子里算了。”
二皇子仍不信他,一个傻子能有什么机密消息?
但来都来了,不妨先听一下,于是道:“那你说吧,我信你就是。”
“现在就说吗?”秦过面露为难之色,终于看了那青皮一眼,“是不是先让不相干的人回避一下?”
“不必,此人是我心腹,没什么听不得的。”
士为知己者死,青皮听到这话,脸上止不住露出感激之色,还挑衅地瞪了秦过一眼。
看到了吧,我是殿下的心腹,你以后对我客气点!
“好吧。”
秦过挑了挑眉毛,开口说道:“我昨天去上林苑骑马迷了路,意外看见了两个人。”
秦过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二皇子突然打断,朝着青皮喝道:“出去!”
青皮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指着自己鼻子问道:“啊?殿下,您说我吗?”
“滚!”
......宽敞的营房里只剩下秦过和二皇子两人,二皇子低声问道:“你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大哥和镇北大将军?”
看他已经猜到,秦过却笑了起来:“这是二哥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不会错的,”二皇子笃定道:“镇北大将军回京述职,我昨天去拜见他却称病谢客,原来是和大哥密会去了。哈哈,好,很好!”
他一把握住秦过的手,兴奋说道:“九弟,只要你向父皇言明此事,大哥他可就要喝一壶了!”
看着二皇子热切的眼神,秦过却不动声色地把手抽了出来:“哎呀,二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大哥待我不薄,我这做小弟的怎么能出卖他呢?”
此言一出,二皇子立刻明白秦过肚子里在憋什么屁。
不就是要好处吗?
“诶,九弟此言差矣。”
二皇子语重心长说道:“父皇最讨厌皇子与外臣私下勾结,尤其还是三边大将,你将此事告知父皇也是帮大哥迷途知返呐。”
他又拉起秦过的手,情真意切道:“二哥知道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以后二哥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可是,秦过却不领情,再次把手抽了回来:“二哥,小弟知道你的好意,但此事可没有明面上这么简单。”
“你想想,小弟昨天才打了太子哥哥的人,今天就去禀告此事,父皇会不会疑心我是蓄意报复?”
二皇子脸上的表情为之一僵,秦过又道:“而且,二哥你前脚来看望小弟,小弟后脚就去告大哥的黑状,父皇会不会疑心你从中挑唆?”
这一下,二皇子终于彻底笑不出来了。
他不甘心道:“难道这么好的机会就要白白错过吗?”
秦过神秘笑道:“当然不会,所以小弟才要设法请二哥一叙啊。”

依循大周祖制,皇子十六岁成年便要出宫建府,由皇帝赐予王位和封地。
得宠的儿子会被封为亲王,不得宠的也会封为郡王。
但秦过已经十七岁了,却连郡王都没混上,也没有出宫建府的机会,至今还住在皇宫角落的小院里。
所有人都选择性遗忘了这位皇子,直到今天他直入皇城,跪在了巍峨的观文殿前。
这里不仅是皇宫的藏书楼,也是武帝批阅奏章的地方。
武帝勤政,一年中多半时间都泡在这里,但秦过却是第一次来。
“哎呦,九殿下,陛下正在里面和刑大人商谈国事,一时半会儿怕是没空见您,您还是先回去吧。”
说话的是武帝身边的总管太监李德忠,而他口中的刑大人则是镇抚司的司正,说白了就是特务头子。
武帝的治国水平暂且不论,他的疑心病绝对是大周历代皇帝头一份,镇抚司就是他监察天下的利器。
“公公放心,也不必为我通传,我不敢打扰父皇的大事。”
秦过义正言辞说道:“只是我如今身犯重罪,若不惩治,何以服天下人?今天我就跪在这里等待父皇发落!”
他就是来搞事的,当然不可能回去,不然谁知道父皇哪天能想起他来?
说不定等太子把他灭口之后,到头七武帝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他这个儿子!
李德忠叫苦不迭,他也知道武帝不待见九皇子,但君臣有别,他又不能真的轰人。
正纠结间,却见观文殿外又走来一群人,为首者身穿黄袍,面白微须,正是当今太子!
在他身后的随从抬着一张门板,躺着上面不停叫唤的正是太子府长史王放。
看到这一行人,秦过眼中精 光一闪。
总算来了,你们不来这戏我一个人可唱不下去。
不待对方走到身前,秦过便主动起身迎了上去,恭恭敬敬行礼说道:“臣弟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眼中闪过寒芒,旋即堆起笑意,扶住秦过说道:“诶,九弟快快请起,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兄弟间就不必多礼了。”
“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
秦过本来也不想拜他,太子一扶就顺势站了起来。
太子嗔怪道:“又见外了不是,你我是亲兄弟,难道不能叫我一声大哥吗?”
秦过闻言,咧嘴一笑,干干脆脆地叫了一声“大哥”。
太子这才转嗔为喜,支开李德忠,拉着秦过聊起天来,一时间还真有点兄友弟恭的意思。
“九弟啊,今天这事都是误会,我派王长史到你那儿去真是担心你的伤,没别的意思。”
太子情真意切地说道:“说来说去,都怪王长史那头破驴瞎叫唤,惊扰了九弟。你放心,今天晚上我把那叫驴拉到你府上宰了,给你补补身子。”
呵呵,驴叫唤就被宰,那我把你的事说出去是不是也要灭口?
“大哥,万万不可,那驴虽踢了臣弟,却也治好了臣弟的痴症,说起来还算是臣弟的恩人呢!”
秦过情真意切地说道:“而且臣弟最怕杀生,更听不得动物临死前的惨叫,万一惊扰了大家可就不好了。”
你敢动我,我就把你的事儿抖搂出去,大家谁也别想活!
太子眼中不禁露出一丝惊疑,他虽已知道秦过被驴踢走了痴症,却没想到对方如此伶牙俐齿。
他沉思片刻,问道:“那九弟意欲如何呢?”
秦过苦着脸说道:“唉,各位兄长天纵英才,二哥和四哥更是封了亲王,真是令人钦佩。哪像臣弟至今一事无成,愧对父皇啊。”
太子的眼中露出嘲讽神色,你个傻子,也配封王?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九弟不必灰心,此事也怪我这个当大哥的照顾不周。这样,你先回去,我待会儿便向父王进言,早日加封你为郡王,如何?”
秦过脸上露出欢喜神色:“大哥此言当真?”
太子眼中露出冷意,神情却更加热切:“当然,大哥还能骗你不成?以九弟的资质,日后便是晋封亲王也未尝不可呢。你就安心回去等我消息吧。”
我今天要是回去,就特么没日后了!
秦过当然不会吃太子画的大饼:“那我更要留下了,我要亲眼看看大哥是怎么跟父皇说的。”
太子眯起了眼睛:“九弟,你这是信不过我?”
“当然不是了”秦过把头摇的飞快,显出一副天真模样道,“大哥你知道以前我有痴症,不被父皇所喜。如今我病好了,正要向太子哥哥好好学学如何讨父皇欢心。”
他这话说的冠冕堂皇,太子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正思索间,忽然观文殿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
“什么人在外喧哗?”
李德忠闻言连忙进去禀报,不多时便走出来,宣太子和秦过入殿面圣。
太子深深看了秦过一眼,秦过则回应了一个无辜的眼神,二人一前一后走入殿内。
“儿臣拜见父皇!”
“起来吧。”
“谢父皇。”
恭恭敬敬行过礼后,秦过才起身偷偷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宏伟的观文殿内,鳞次栉比排列着无数巨大书架,上面密密麻麻摆满了各类古籍。
而面前的这个身穿五爪金龙袍的男人就是大周武帝,自己的父皇。
武帝揉着额头,不怒自威的脸上却露出些许疲态,他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在外面吵什么呢?”
太子瞄了秦过一眼,硬着头皮说道:“启禀父皇,儿臣刚才在殿外考校九弟的学识,发现九弟大有长进,才思敏捷,已然今非昔比了。”
这话太子自己听着都昧良心,但他要封秦过的口,替他请赏,总得找点借口。
秦过客气道:“太子殿下过誉了,臣弟才疏学浅,实在是愧不敢当。”
武帝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叹道:“老九,刚才我听人说你在上林苑被驴踢了,结果因祸得福治好了痴症。初时我还不信,想不到竟是真的。”
秦过连忙说道:“这都是托了父皇的洪福庇佑。”
武帝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太子见状,趁机说道:“父皇,九弟如今已经成年,按惯例也该出宫建府了。不知父皇意下如何?”
出宫建府便要先封赏王位。
“原来你是想替老九讨封啊。”
武帝玩味地看了太子一眼,又看了一眼秦过,说道:“此事容朕考虑一下吧。”
见武帝并没有立刻答应,太子心里反而暗暗高兴,不管怎么说,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
他正要拉着秦过告退时,不料秦过却上前一步,大声说道:“父皇,儿臣有罪,不配封王!”
啊?
众人惊奇地看向秦过,太子更是脸都绿了,刚才是谁在外面求着我给你讨封的?
你小子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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