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梦溪玉佩的其他类型小说《日照香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柳梦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正待松一口气,却看到面前的人正穿着一身衙门的捕快装扮。正是一条巷子的二蛋。“挺能跑啊。”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好笑地看着我。门外已经响起了卢云帆的脚步声,像一条吐信的毒蛇蛰伏良久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我一步步后退,退到墙边,发现了一把扫帚。“快开门!”卢云帆在外面拍门。额头上沁出冷汗,面前的捕快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吧,玉佩在哪,我翻遍了当铺都没找到,你再不说,我可去开门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我数三个数。。”“三!”“二!”他说话的时候,我轻轻往扫帚的方向挪动着。“一!”在他转身去开门的瞬间,我拿起扫帚左右横扫,往外跑去。他们一个不防备,生生让我跑出了几米远,我听到身后的人爆了一句粗口。“连个人都抓不住!”身后传来卢云帆气急败坏的声...
《日照香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正待松一口气,却看到面前的人正穿着一身衙门的捕快装扮。
正是一条巷子的二蛋。
“挺能跑啊。”
他双手环抱在身前,好笑地看着我。
门外已经响起了卢云帆的脚步声,像一条吐信的毒蛇蛰伏良久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我一步步后退,退到墙边,发现了一把扫帚。
“快开门!”
卢云帆在外面拍门。
额头上沁出冷汗,面前的捕快好整以暇地望着我,“说吧,玉佩在哪,我翻遍了当铺都没找到,你再不说,我可去开门了,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我数三个数。。”
“三!”
“二!”
他说话的时候,我轻轻往扫帚的方向挪动着。
“一!”
在他转身去开门的瞬间,我拿起扫帚左右横扫,往外跑去。
他们一个不防备,生生让我跑出了几米远,我听到身后的人爆了一句粗口。
“连个人都抓不住!”
身后传来卢云帆气急败坏的声音,我顾不上许多,只觉得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在拼命往前。
只是到底不如那些捕快身手敏捷,有一只手开始抓住我的胳膊,我立时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
我心里一横,拔下头上的簪子就刺了过去,那股力道慕然一松,我趁此又往前跑。
还未再跑几步,就被一掌掀翻在地。
他朝我啐了一口,捂着那只在滴血的手,嚷着,“臭娘们!”
我吐了一口嘴里的血,跌倒在地上仰视他们。
卡在此时,一顶轿子经过,我认出了里面坐着的是丞相夫人,轿边随行的正是柳梦溪。
我冲着轿子喊,“夫人!
我才是......”
我在城门口卖绣品时,一辆仆从环绕的气派马车缓缓驶来。
我向来不爱凑这种热闹,正转身准备离开,头顶却突然出现了几行字:女主糊涂啊,现在转身,不就是将丞相千金的身份拱手让人了吗?
是啊,但是没办法,谁让女主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玉佩给当掉了。
听说玉佩后来被男主赎走了,送给了卖豆腐的柳梦溪,让柳梦溪去了京城顶替女主的身份。
对的,后来还凭借女主留下的绣品,赚足了丞相夫人的怜爱。
又因丞相的功劳,捞了个县主的身份,真是锦鲤附身啊。
快看,男主来了。
“阿紫!”
卢云帆拨开城门口集市上密密麻麻的人群,笑着向我跑过来。
——我还未来得及应他,周围跟着看热闹的伯娘婶子们的声音先钻入了耳朵。
“好气派的马车啊,一看就是京城来的大户人家。”
“我听隔壁的二蛋他娘说,是京里的大官来寻亲的。”
“可是在县太爷手下当捕头的二蛋?”
“正是,他娘还跟我说,相认的信物是一枚玉佩。”
“既然是县太爷那边传来的消息,估摸着做不得假,咱这种小县城,没想到也能出一只金凤凰啊。”
我心下一沉,难道那些无故出现在头上的字说的都是真的吗?
若真是如此,卢云帆定是来套我的话,想知道我那枚玉佩的下落。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能让他找到我。
我匆忙转身,将摊子上的绣品都收拾利落后,拔腿便向当铺的方向跑去。
他似是没想到我一见他就跑,顾不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在我背后扯着嗓子大喊,“阿紫!
你跑什么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他喊得越大声,我反而跑的越快。
反常!
实在是太反常了。
为了防止他跟上来,我特意绕了一圈,先躲在了熟悉的布庄里,整理着纷杂的思绪。
此时,先前出现在头上的那些字又冒出来:怎么回事呢,女主怎么没把玉佩的下落告诉男主?
这样柳梦溪还怎么去京城。
难道女主突然觉醒了?
太有趣了,剧情走向难道要完全变了?
说不定只是出现了点小插曲,以平常女主对男主的好来看,她最终肯定还是会把玉佩的下落透漏给男主的。
不按剧情走的女主,我可太喜欢了!
爱你呦,女鹅,可别让我失望呀。
丞相夫人已经先一步回了县衙,她方才是随着柳梦溪去家中找玉佩的,显然也是无功而返。
眼下我和卢云帆也一同被带到县衙的后院。
丞相遣了人来为我们包扎伤口,卢云帆此时此刻还对我怒目而视着。
柳梦溪袅袅婷婷走进来,他立刻迎上前去,心疼地将她抱在怀里。
他一边温柔地替柳梦溪拭泪,一边轻声安慰她,“梦溪,你别担心,我一定让紫烟交代出东西在哪。”
柳梦溪的视线随着他的话转向我的方向,眼神满是算计和刻薄。
她上前一步,眼中含泪,仿佛一朵倔强小白花,“于紫烟,我到底是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针对我?”
我一头雾水,“我如何针对你了?”
“你为何不肯告诉我玉佩的下落,将玉佩交给我?”
说着,她含在眼里的的泪珠恰到好处地落下,惹得卢云帆又一阵心疼。
“于紫烟,我告诉你,我平生最痛恨不管他人死活的人,如今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这俩人在我眼前一唱一和,着实是赚足了存在感,当真是看了一出好戏,我忍不住拍手叫好。
我又往旁边挪了几步,省的被傻子同化了,“首先,玉佩本就是我的,我告不告诉你,都是我的权力,这就是针对你了?
再者,我如今是何模样。
如何不成体统了,而且,成不成体统,为何要你来评判?”
“你......怎么变得如此牙尖嘴利!”
他用手指着我,指尖微颤。
我嘴角噙着一抹悲凉的笑意,漠然看向他,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何时呢,女子在当今,安身立命何其容易,若我不牙尖嘴利,早就被排挤的无处容身,又怎么能赚够钱让他吃饱穿暖,又供他科考。
男主真不要脸,吃女主的,住女主的,最后还要帮着别人来欺负女主。
有没有觉得,女配现在的样子也很惹人怜爱啊,女主好凶哦。
前头的,我没看错吧,你是不是被女配上身了。
我充钱,女主扇他!
......见我盯着他久久未回复,他好似下定决心般,握了握柳梦溪的手又松开,紧接着走到我身旁。
“阿紫,我娶你,别为难梦溪了。”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无奈。
若是放在以前,我此刻听到他说要娶我,定是满心欢喜,只是今时今日再听到,却只觉得讽刺。
我着实未想到,他会以娶我作为筹码,来换取柳梦溪后半生的顺遂平安,富贵荣华。
果真是绣品做多了,使得眼神都不好了,生生到今天才看清他无耻的模样。
我不动声色又后退半步,跟他保持距离,“可是,我不想嫁你呢。”
“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都说要娶你了你还要怎么样,你如今这样,与泼妇何异!”
一股汹涌的泪意袭来,我蹲下身,捂着嘴小声啜泣,随着头上的字“吵”的越来越激烈。
我大致拼凑出了我这一生。
卢云帆喜欢柳梦溪,但是为了让我继续供他读书,并未对我言明。
昔日我卖绣品赚来的银子,他除却自己的束脩以及日常必要的开销,剩余全数皆给了柳梦溪。
饶是如此,仍觉得对不住她,他甚至还会接一些抄书的活,赚来的银子也毫无例外都给了柳梦溪。
柳梦溪冒认我的身份被接丞相夫妇回京后,过起了真正高门贵女的生活。
而卢云帆为了不落得忘恩负义的坏名声,还是依言娶了我。
他读书确实有些天赋,待他中举之后,柳梦溪便让丞相将他接到京城,专心准备来年的春闱。
而他,也从不承认自己已在家乡成亲。
京城当真是太远了。
他高中状元郎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被丞相榜下捉婿,志得意满地与柳梦溪成亲。
当真是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两年未归,待我寻到京城的时候,他们已经育有一子。
卢云帆高傲地站在我面前,施舍般地对我说,若是我愿意,他还可以讨我做个妾。
看着昔日的郎君锦衣华服,我局促地站在台阶下,双手揉着打着补丁的衣角,“布庄的老板病了,是否能给我些银子去接济一下他?”
他眼里的不耐甚浓,轻蔑道,“一个贱民而已,死了就死了,也值得让你千里迢迢赶到京城来寻我。”
我竭力忍住眼里将要滴落的泪,求他,“若没有他,你我一开始都不会活。”
他吩咐下人扔给我一袋银子,拂袖离去,转身前不忘对我说,“接下这袋银子,让人送去给他,明日就进府,做我的妾。”
钱袋擦到了我的发梢,又砸到我手上,我只觉得屈辱无比。
最终我还是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钱袋递给了一起来的同乡。
回京后,我还是习惯自己做些绣品,研究出了很多新的样子,开了好几家成衣铺子。
头上的字还是会时不时冒出来,只是频率减少了很多。
他们的只言片语常常带给我新的灵感,使得我的成衣铺子在这些年已经开到了各个角落。
父亲也在几年后如弹幕所说立了大功,我按照原本柳梦溪的轨迹被封为宁安县主。
只是不同的是,我将这些年所得大部分都用来建立了慈幼堂,用来收容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也会给一些家中逢难的人一个庇护场所。
有一日,我在京中的慈幼堂中视察,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与多年前在布庄门口抓我的那个人的身影重合。
他此刻正狼吞虎咽着慈幼堂发的馒头。
“参见宁安县主。”
随着周围人的行礼声,他啃馒头的速度慢了许多,慢慢躲到了角落中。
许久未见,他佝偻了许多。
见我看过去,这里的管事走上前,行了一礼,“启禀县主,此人是近日新来的帮工,说是自己也是孤儿,所以想来帮忙,只管吃住,他干活甚是麻利,我瞧着还好,就留下了。”
我摆摆手,示意并不是什么大事。
之前的同乡来京城的时候,倒是有告诉过我关于他和柳梦溪的消息,只是我并未放在心上,也不知他也辗转到了京城。
据说我走后,他似乎是一下子想起了我们昔日的情分,整日在家中酗酒,无论柳梦溪如何去找他,也并未见上一面。
柳梦溪做秀才娘子的愿望落空,最终还是嫁给了旁人。
只是她和卢云帆的事情也算是闹得沸沸扬扬,并没有什么好人家愿意娶她,成亲后也过得极为艰难。
而卢云帆,不知何时染上了毒瘾,终于在又一次还不起赌债后,被废了右手。
他是秀才,右手对他而言就是他的命,他科考的路彻底被剥夺,温饱都成了问题。
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卖掉房子,他逢人便说要将房子留下,说不准我哪日还要回去的,众人只当他痴傻。
我摇摇头,吩咐身边跟着的丫鬟,“以后,给他一些工钱吧。”
说完这句,我缓步走进慈幼堂,看着面前一双双纯净无暇的眼睛,就仿佛看到了幼年的自己一般。
恰逢春日,以后的路,一片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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