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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老婆离家半年,糙汉厂工偷偷哭了小说赵国栋余秀兰

余秀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晨四点,余秀兰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时,赵国栋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姐夫,余团长喝醉了,她一直说想你,想回家,我们就赶紧给她送回来了,那我们先走了。”赵国栋看着趴在他怀中的余秀兰,情绪复杂。他不知道从不喝酒的余秀兰,今天是不是因为他才喝醉情绪失控了。余秀兰睁开眼睛看着赵国栋,“国栋,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那你怎么舍得不要我,跟我离婚呢?”赵国栋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有刀在割,他坐在床边,“可是你不再爱我了啊,秀兰。”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将余秀兰抱上床后,准备给她换身衣服擦洗一下。赵国栋心想,就再照顾她最后一次吧,当给这段婚姻画上个好结局。余秀兰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双手搂住了赵国栋的脖子,“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身子都是你的,我...

主角:赵国栋余秀兰   更新:2025-02-08 0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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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国栋余秀兰的其他类型小说《团长老婆离家半年,糙汉厂工偷偷哭了小说赵国栋余秀兰》,由网络作家“余秀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四点,余秀兰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时,赵国栋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姐夫,余团长喝醉了,她一直说想你,想回家,我们就赶紧给她送回来了,那我们先走了。”赵国栋看着趴在他怀中的余秀兰,情绪复杂。他不知道从不喝酒的余秀兰,今天是不是因为他才喝醉情绪失控了。余秀兰睁开眼睛看着赵国栋,“国栋,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那你怎么舍得不要我,跟我离婚呢?”赵国栋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有刀在割,他坐在床边,“可是你不再爱我了啊,秀兰。”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将余秀兰抱上床后,准备给她换身衣服擦洗一下。赵国栋心想,就再照顾她最后一次吧,当给这段婚姻画上个好结局。余秀兰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双手搂住了赵国栋的脖子,“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身子都是你的,我...

《团长老婆离家半年,糙汉厂工偷偷哭了小说赵国栋余秀兰》精彩片段

凌晨四点,余秀兰醉醺醺地被人送回家时,赵国栋还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姐夫,余团长喝醉了,她一直说想你,想回家,我们就赶紧给她送回来了,那我们先走了。”
赵国栋看着趴在他怀中的余秀兰,情绪复杂。
他不知道从不喝酒的余秀兰,今天是不是因为他才喝醉情绪失控了。
余秀兰睁开眼睛看着赵国栋,“国栋,你不是说你最爱我了吗?那你怎么舍得不要我,跟我离婚呢?”
赵国栋听到这句话心里就像有刀在割,他坐在床边,“可是你不再爱我了啊,秀兰。”
他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将余秀兰抱上床后,准备给她换身衣服擦洗一下。
赵国栋心想,就再照顾她最后一次吧,当给这段婚姻画上个好结局。
余秀兰坐起来,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双手搂住了赵国栋的脖子,“我怎么会不爱你?我身子都是你的,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赵国栋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你喝醉了。”
余秀兰拉着赵国栋的手,“你坐在床上我跟你说。”
赵国栋本想给她披件衣服,可刚起身,余秀兰一把就将他拉倒在床上,然后双腿骑坐在他身上。
“不要离婚好不好?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赵国栋看着余秀兰,搂着她的腰将她放倒在床上,“别闹了,你醉了,我去给你烧点水擦擦脸。”
赵国栋端了盆热水刚回到卧室,就发现余秀兰不知道从哪翻出瓶酒,她拉着赵国栋的手坐在了床边。
余秀兰熟练地将酒倒在杯中递给赵国栋,“你还记得结婚时你承诺过的话吗?你说我做了你媳妇就会一辈子呵护我,疼我爱我。”
“可是国栋,为什么今天我回家了,你要推开我呢?”
余秀兰一口将自己酒杯里的酒喝下后,“就当为了我们的过去,喝一杯吧,国栋。”
赵国栋转过身去,一口将酒喝了个干净,“睡吧,秀兰。”
没一会,他只觉得头脑发昏,重重倒在了地上。
天色微微发亮时,赵国栋猛地从床上惊醒。
他看了眼光着身子的自己,侧过身一看,余秀兰正在熟睡,可是他怎么都记不起昨晚喝了酒之后的事情。
余秀兰突然开口,“昨晚你那么热情,我还以为你真的不爱我了。”
赵国栋从床上弹起,“我只喝了一小杯酒,怎么就毫无记忆了?我喝醉酒不可能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的。”
余秀兰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敢做不敢当?”
赵国栋思绪混乱,他酒量不差,不可能喝一杯就醉死过去,更不可能喝醉了还能干那种事情。
但他看了眼余秀兰,还是慢慢开了口,“对不起秀兰,我以后一定不再喝酒了。”
“国栋,你我昨晚......说不定这次就怀上了呢?”
“国栋,宏伟哥一个人在这边很孤独,你就别再找他麻烦了好吗?”
赵国栋定定地看着余秀兰,原来昨晚她这样都是为了刘宏伟,他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秀兰站起来慢慢穿好衣服,“我要去北边出差半年,你好好照顾家里。”
这日之后,余秀兰就归队了。
厂里人都知道赵国栋跟余秀兰闹了矛盾,几乎天天都有人来劝他,“你一个大男人就让着些你媳妇。”
“夫妻吗,有啥事是过不去的呢?床头吵架床尾和,炕头一热,这夫妻还哪来的矛盾?”
赵国栋听着车间里其他人的劝说,什么都没说。
他将所有时间都花在了车间里,拼命地包沙发,学技术,一天他能包两个沙发,这样半年下来,等余秀兰出差回来,就算她不同意离婚,他也有钱起诉离婚了。
可是生活好像跟他开了个玩笑,余秀兰怀孕了。
收到余秀兰信的时候,赵国栋反复读了好几遍才接受了这个事实。
那一夜醉倒的自己,居然带给了这个家一个孩子。
可是他又很清楚地知道,余秀兰的一部分感情已经给了别人,他们的婚姻已经步入末路。
可他是个男人,必须得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
赵国栋在想,是不是上天给了他们婚姻一个机会,这个孩子就是他和余秀兰爱情的纽带。
他开始每天写一封信寄给余秀兰,让她注意身体,可是他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
他开始往余秀兰出差的地方寄去一堆堆补品,他不想让自己的媳妇怀着孕还那么辛苦操劳。
他自己更加努力,一天几乎工作十几个小时,就为了能攒够钱买套大房子,让余秀兰跟孩子能过上个好日子。
三个月过去了,赵国栋在想余秀兰的肚子是不是又大了点。
四个月过去了,他又在期待孩子降生后的美好生活。
秋去冬来,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赵国栋以为总该要收到回信了,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刘宏伟带着余秀兰的信站在厂门口时,赵国栋有些恍惚。
刘宏伟朝赵国栋挥了挥手,“妹夫,秀兰给你写信了!”
因为部队的任务还没完成,秀兰可能得推迟一个月再回来了,怕你担心,先写了封信给你!”
赵国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她身体还好吗?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放心,她在北边过得很好,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好很健康,我会帮你好好照顾她们的。”
赵国栋点点头,“那就好,多谢你了。”
赵国栋拿了信快步离开,他不想私下跟刘宏伟有过多接触,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拆信的时候,赵国栋已经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了,他只是想看到余秀兰告诉他,她和孩子一切都好。
可是拆开信后,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瘫坐在地。
信里写道:如果你想让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以后就得接受宏伟哥陪在我身边,不然我带着孩子一起死了去。
余秀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面部肌肉像是不受控制了一般,微微抽搐着。
赵国栋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惊慌的样子,他心里一凉已经有了答案,可是他还是不信,他不相信一向单纯的媳妇会骗他。
刘宏伟轻轻碰了下余秀兰的肩膀,余秀兰瞬间回了神,“宏伟家有事,所以我就陪他回家处理事情了。”
“什么严重的事情,要你一个女人每周末都专门请假陪他?”
赵国栋想知道,这刘宏伟到底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让余秀兰抛下他,抛下自己的家,半年都不愿意回家!
刘宏伟脸色倏地一白,“妹夫,这是我的私事不方便跟你说。”
余秀兰眉梢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权衡着什么,嘴巴张了几次,想要说些什么,可每次刚吐出半个音节,又咽了回去,“国栋,以后再跟你解释,好不好?”
赵国栋低下头,想尽快离开这里,但他觉得自己身子发沉,就像坠入了一个深渊,怎么都逃不出来。
他车祸在抢救的时候,余秀兰都没这般痛苦和为难吧。
赵国栋闭上眼睛,想将这份痛苦全部消化,但是他做不到。
“我就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想知道自己的媳妇消失半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余秀兰冷笑一声,“赵国栋,我就知道你今天来部队是故意找事情的,你想让所有人看我余秀兰的笑话吗?”
赵国栋苦涩地笑了下,然后看着司令员,“首长,既然余秀兰同志平安回来了,你有什么好奇的就直接问她吧,我先回去了。”
他跟司令微微点了下头,然后拿起背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一整个下午,他在车间拼命地包沙发,只有忙碌起来,他的心里才不会那么难受。
直到同事过来提醒他该下班了,他才回到现实中。
“咋了这是?都快七点了,你咋还在这?不回家陪媳妇了?”
赵国栋浑身无力地靠坐在墙边,双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马上就回,你先走吧,一会我检查车间。”
他一个人静静在车间等到太阳下山,才起身回家。
赵国栋到家一打开门,看到门口的军靴,愣了几秒。
“回来了。”
余秀兰左手拿着锅铲,迎着赵国栋走了过来。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以前不是六点就下班了吗?菜都凉了,我去热热。”
他看着余秀兰忙碌的身影,以为是在梦里。
余秀兰热好菜,将还呆立在门口的赵国栋拉着坐在桌子前。
她很熟练地将一只虾剥皮后放进他碗里,“怎么瘦了,我买了些肉,多吃点。”
然后余秀兰从口袋掏出一个信封,“国栋,这里有五十块钱,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你们厂里不是缺木工吗,宏伟的弟弟干过两年木工,你找个机会把他推荐到你们厂里吧,这钱你抽空塞给你们厂长!”
赵国栋心底刚柔软下来的部分,瞬间又布满了荆棘。
“所以你半年不回家,一回家就是为了刘宏伟?”
“我半年前差点死在医院的时候,你在哪里?”
余秀兰搂着赵国栋的脖子坐在他腿上,“这半年确实是我做得不好,以后我一定抽时间多陪陪你好吗?你不是说想要孩子了,我也想要个孩子了,不然今晚,我们试试?”
“要一个孩子?”
赵国栋推开余秀兰站了起来,他看着碗里的虾,内心一片凄凉。
炸虾,清蒸鱼,麻婆豆腐。
多丰盛的菜啊,可是他胃不好不能吃辣,况且他还对海鲜过敏。
以前,爱吃辣的余秀兰专门为了他学了一堆南方菜,可现在居然连他对海鲜过敏都忘记了。
赵国栋很想知道,余秀兰做这些菜的时候究竟在想着谁?她到底是因为谁才学会了剥虾?
“你到底为什么生气啊,赵国栋?”
“余秀兰,你知道你已经结婚了吗?你跟那刘宏伟每周末在一起的时候想过你是个有夫之妇吗?”
余秀兰猛地站起身,脸色发白,“你没上过大学,不懂同门间的情谊,我跟宏伟亲如兄妹,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赵国栋半张着嘴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对,我没上过大学,不懂你。”
原来在她心底,真的瞧不起他这种高中毕业就进厂包沙发的工人。
“那不然,我们离婚,你找个上过大学的怎么样?”
赵国栋内心有一处地方似乎彻底坍塌了。
赵国栋数着日子,在余秀兰孕27周时,终于收到了她回来的消息。
他跟厂里请了个假,准备直接去了部队找余秀兰。
可刚到部队大门口,他远远看到刘宏伟搀扶着已经大了肚子的余秀兰上了一辆吉普车。
他骑着自行车默默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直接去了妇幼保健院。
余秀兰被送进了急救室,赵国栋本想直接上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还没等他过去,就听见刘宏伟跟医生的谈话,“怎么回事?怎么就出血了?孩子都八个多月了啊!”
“可能是累着了,我们主任已经在抢救了!”
赵国栋愣在原地,孩子八个月了?可是他喝醉酒那天到现在也才不到七个月。
赵国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始仔细回忆那天晚上的所有事情。
余秀兰拿的那瓶酒根本不是家里的,而且他是喝了一小杯后,立马就失去了意识,醒来后,余秀兰还不断强调着,今晚一定能怀个孩子。
赵国栋出了一身冷汗,他靠着墙慢慢坐在了地上。
刘宏伟的声音不断传进他耳朵,“医生拜托你们一定要保小啊,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一点意外!”
突然赵国栋看见远处跑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的丈母娘林春凤。
林春凤赶了两天的火车才终于见到自己的女儿,本来想着女儿孕晚期了好好照顾她,结果一下火车听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女儿出血了。
林春凤朝着刘宏伟跑了过去,“宏伟啊,我姑娘没事吧!你俩的孩子可一定要保住啊!”
赵国栋整个人仿佛掉入了一个巨大的黑洞,他的身体和意识不断被挤压在一起,他感觉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
足足三个小时的手术时间,医生终于出来了。
赵国栋看着刘宏伟抓住医生的手,“孩子没事吧?”
“没事,孕妇跟孩子都很平安。”
林春凤长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宏伟啊,你工作忙,就通知赵国栋过来吧,他是秀兰的合法丈夫,让他来照顾,反正他一个工人又没什么事情可以做,你好好去忙你的工作!”
刘宏伟仔细想了想,“好的,这医院人多口杂,那我就先走了!”
林春凤突然拉着刘宏伟去了一边,“你俩这事千万不能让部队知道,不然就完了,反正孩子生了你也可以经常去看,等赵国栋帮你们把孩子养大了,我让我闺女跟赵国栋把婚离了,你们再顺理成章的一起!”
赵国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大门的,他刚骑上自行车没走多少距离,一个不注意闯了红灯,下一瞬,一辆小轿车冲着他迎面而来。
赵国栋迷迷瞪瞪睁开眼的时候,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家属呢?怎么一个家属都没来!”
“刘医生,家属到了!”
“那就快签手术同意书啊!”
“刘医生,家属不同意开颅治疗,她们觉得手术费太贵了!”
“混蛋吗这不是!这可是一条命!”
赵国栋迷迷糊糊地抓住了一个人的手,“求医生救救我。”
医生看了眼赵国栋,“你放心吧。”
“手术!”
手术室里的人互相对了下眼神,然后医生紧紧握住赵国栋的手,“争气点,好好活着!”
赵国栋努力点了点头。
他看着头顶的灯光,感觉到自己的生命似乎在一点点流逝,但耳边总有个人不断叫着他的名字。
余秀兰在手术室外拉着林春凤,“怎么能不做手术呢!不做手术国栋活不了啊!”
林春凤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女儿,“他死了,你不正好跟刘宏伟结婚吗!你听妈说,伤了脑子万一瘫痪了,你这辈子就完了,你得伺候他一辈子!”
“妈!我跟宏伟哥那就是个意外!我不会再做对不起国栋的事情了!”
余秀兰忍住大喊,“做手术!我同意做手术!”
手术持续了一整夜,天蒙蒙亮的时候,医生终于从手术室走了出来。
余秀兰抓住医生的手,“我丈夫没事吧?”
林春凤则是大声发问,“咋做手术做了这么久?你们不会是做了开颅手术吧?我可没钱付啊!”
刘医生看了眼她们,冷漠地甩开余秀兰的手,“开颅手术很顺利,但病人很虚弱,所以直接送进重症监护室了。”
余秀兰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刘医生盯着跪地上的余秀兰,“但是患者因头部受伤严重,所以他,失忆了。”
“余秀兰,明早八点,民政局见,你要是不来离婚,那我就起诉离婚!”
说完赵国栋快步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赵国栋赶去民政局的时候,就见余秀兰坐在民政局门口。
“国栋,你来了。”
赵国栋没有理她,径直走进了民政局。
“你们二人确定要离婚?”
余秀兰没有说话,赵国栋点点头,“离!”
等离婚证刚拿到手,余秀兰拉住了赵国栋,“国栋,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赵国栋冷笑一声,甩开了她的手,“还有一件事,我家房子被你和你妈搬空了,我给你三天时间,将东西给我搬回来,不然我们就法庭见,今后,你我各走各路,再不相干!”
余秀兰一个人坐在民政局门口好几个小时,然后起身回了部队宿舍。
林春凤正大包小包地收拾行李,余秀兰到家的时候,林春凤刚把家里最后一件值钱物件收好。
“闺女啊,我就先回老家了,不然我害怕那赵国栋报复我!”
“他心坏得很,我先回家呆段时间再回来啊!”
余秀兰一把将林春凤手中的东西夺下,“你差点杀了国栋你知道吗!你现在又拿着这些东西干嘛!”
“他不是没死吗!还有这都是你的东西,我拿点怎么了!”
余秀兰看了一眼林春凤的手腕,发现是赵国栋妈妈生前的玉手镯,她一把拽住林春凤的手,然后用尽力气将手镯从林春凤手上拔了下来。
“啊,我胳膊要断了,闺女你干啥啊!”
“把你从家里拿的东西,不属于你的东西全放下,快点!”
林春凤转身抱住了自己的行李,“不!要么你就杀了我,不然这些东西我肯定要带回老家!”
“你要是不还给赵国栋,他说了,他就让警察抓走你,我跟他已经离婚了,这些东西本就属于他!”
“你这个废物啊!离婚了怎么不把他的财产全夺过来呢!”
余秀兰实在不想说话,她转头进了卧室。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
赵国栋再次听到余秀兰的消息已是两个月后。
“老赵,告诉你个好消息!”
赵国栋刚在车间包好一个沙发后,擦了擦脸上的灰,“啥,快说!”
“余秀兰被部队开除了!你知道她现在在干啥吗?”
“不知道。”
“她现在去了北边的城市,在衣蛾饭馆子里当洗盘子的呢!听说她妈直接跟她断绝关系回老家了,刘宏伟也把孩子夺走了,好像本来两个人是要结婚的,但刘宏伟家里人死活不愿意,就只抢走了孩子!”
赵国栋抬了抬眉毛,“她应得的。”
宁耀华故意阴阳怪气,“你不会心疼你前妻吧?”
赵国栋笑了下,“我前妻,我前妻不是已经死了?这就是你说的好消息?”
“嗯啊,余秀兰变成这样不算好消息?”
“我以为你要说厂里又进了一批新的机器呢?”
“怎么可能,就那两台机器厂长都研究不清楚,怎么可能再大出血买台新的?”
赵国栋给沙发上钉好最后一颗钉子后,他收拾好工具站了起来,“听说厂里又来了些国营厂的技术工,专门给机关上做皮沙发的?”
“嗯啊,咋了。”
“傻啊,去学技术啊,咱们包一个这个才一块五,那大的皮沙发做一个给18块呢!”
“哎呦喂,我不去了,天天晚上跟你一起念书已经够苦了。”
赵国栋笑了下赶紧去了二车间,他见缝插针遇到看不明白的就赶紧问,到最后几个国营厂的人甚至以为赵国栋是来偷技术的。
下午赵国栋收到一封信,他看了眼信封,没有寄信人的姓名,但信封上名字的笔迹,赵国栋却无比熟悉。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将信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谁给你寄的信啊?怎么就扔了?”
“不认识,寄错了吧。”
赵国栋洗好手后将书打开,“现在学习就是第一生产力!我要像我爸一样,也做个八级钳工!”
宁耀华给他了一拳,“你什么时候这么爱干活了?疯了!”
赵国栋也给了宁耀华一拳,“一起不?”
——全文完—
赵国栋先直接回了厂里,宁耀华吃着瓜子问,“那天来的开车的那个就是刘宏伟?我刚没骂错人吧?”
“没有。”
“你刚拉我干嘛!我就应该直接锤死他!不是个人的东西!”
赵国栋拉着宁耀华坐下,“冲动是魔鬼!”
“你说,余秀兰是不是还爱你呢?”
赵国栋轻哼了下,“不知道,爱或者不爱,都无所谓了。”
“既然孩子已经生了,我没必要再装下去了,尽快离婚才更重要。”
他将之前余秀兰出差时给自己写的信拿了出来,上次他仔细看过了,刘宏伟帮忙转交的信是假的。
那字迹虽然像余秀兰的,但还是相差比较多。
尤其是不然我带着孩子一起死了去这句,每个字都连笔了,不是余秀兰的习惯。
怪他当时没仔细看字迹,不过也无所谓了,是谁写的都不重要了。
第二天一早,他就先去了派出所。
民警打开户口本看了眼,“你不是姓赵吗?你妻子姓余,那这孩子怎么姓刘?”
赵国栋沉默了几秒,“因为孩子的父亲,姓刘。”
给孩子上了户口后,赵国栋回到厂里叫了宁耀华,然后拿着之前余秀华出差写给他的信就火速赶往了部队。
赵国栋跟宁耀华一到部队,二人立马坐在了军区大门口。
哨兵将二人扶起来后不久,政治部的几个领导就赶了过来。
“同志,你遇到什么事了就说,别造成不好的影响!都是大老爷们,怎么聚众闹事呢!”
宁耀华拿出信,“你们看看你们的好干部干出的事!”
“我兄弟媳妇用孩子的命威胁我兄弟,非要我大兄弟跟另一个男的一起,三个人一起过日子,不然就要杀了肚子里的孩子!”
赵国栋拽着宁耀华,“咱回去吧,这样对秀兰影响不好!”
宁耀华一把推开赵国栋,“兄弟,我相信部队能还你个公道的!”
领导一脸正色,“同志你放心,要是这事属实,我们绝对严惩!”
“我们部队绝不允许这种有辱军风的事情存在!”
等余秀兰一脸莫名其妙地到接待室后,宁耀华一把将信拍在了桌子上,“你还要不要脸?你用自己的孩子的命威胁我兄弟?你是人吗?”
余秀兰慌忙打开信,然后目光落在刘宏伟身上。
“国栋,这不是我写的!这根本不是我的字迹!我写字从不连笔的,你知道的!有人冒充我的笔迹写信!我怎么可能会用孩子的命威胁你?”
赵国栋在一旁冷冷看着余秀兰,“我失忆了要怎么知道你的笔迹长啥样?那你说这信谁写的?”
“我们厂里的人跟我说,这是之前刘宏伟在厂门口亲手交给我的!”
“宏伟?”
“你说这信是宏伟给你的?”
余秀兰不自觉地摇头,“不可能!国栋,宏伟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余秀兰,你觉得他是哪种人?还是说,你认为这事是我编的,这信是我伪造的,目的就为了给你的宏伟泼脏水?”
赵国栋上身前倾,双手撑在桌上,眼睛紧紧盯着余秀兰,“事实真相到底是什么,把他叫过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刘宏伟进门的时候,余秀兰立马跑了过去。
“宏伟,这信是你带给国栋的吗?不是的对吧?我给你的信不是这封,是国栋弄错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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